在一个偏远的小村庄,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过着悠闲安定的生活。白天,人们在地里劳作,路上只有孩子跟狗在玩耍。夜晚,人们吹灯入眠,路上就只剩下了狗。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地方,它的天分外蓝,水分外清,夜间的星辰分外明亮。
“开会了,开会了!”村子里跑得最快的二狗拿着锣哐哐哐边敲边跑。
二狗身世很惨,据说他娘怀胎七次,前六次都没有顺产。第七次接生的时候,接生婆发现不对劲。狗娘啊啊地在床上使劲,捏着床单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满头是汗,脸都涨红了,接生婆一看怎么先出来的是个屁股。这可不好,羊水膜一破,孩子得呼吸,要哭出来,头塞在里面算个怎么回事。接生婆一个劲地喊:“使劲啊,使劲啊,啊,啊!”好像生孩子的是她一样。
狗娘很配合,脸上糊满了各种液体,眼泪,鼻涕,汗液。有了前六次失败的经验,这次拼了命也得把孩子留住。最终二狗还是出来了,接生婆抱着脑袋比屁股还大的婴儿放到虚脱的狗娘身边,她才安心地昏过去。狗爹一看,这娃这么大脑袋,肯定聪明,是当官的料。
可随着时间过去,二狗一年年长大,悲剧的是一直保持着五岁时候的智商。狗爹急了,带着二狗去看大夫,大夫先把了脉,随后做了一个全身检查,看了狗爹一眼说:“汝儿唤甚?”
“小名二狗。”
大夫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说:“犬子天生智力低下,脑子有病。”
狗爹狗娘说不能啊,我们儿子这么大脑袋,询问之下,大夫解释道是出生的时候体位不对,脑袋塞的时间太长了,给捂坏了。
村民平时都喜欢调侃二狗,但是只要二狗敲着锣全村跑的时候说明村长肯定有事要宣告,都会马上丢下手中的活在村口的池塘边集合。
戚奶奶这个时候正在喂鸡,戚可以蹲在一边摸着阿黄的头,阿黄吐着舌头,摇着尾巴看着可以。一听到锣声,戚奶奶马上丢下手里的菜叶子,牵着可以的手就往村口跑,阿黄汪汪地跟在后面。
此时村口的池塘边已经聚集满了很多人,闹哄哄的一片,戚奶奶和戚可以站在人群后面。旁边一个拿着锄头的跟一边提着裤子的说:“我刚在耕地撒种呢,出什么事情了?”
“不知道啊,我连裤子都没有穿好就出来了。”
“哦,你在拉屎啊。”锄头说。
“没有,我也在撒种呢!”裤子冲着锄头挑了挑眉毛。
“哦,呵呵呵……”锄头顿时明白了。
“呵呵呵……”裤子回应道。
“村长来了,村长来了!”不知道是哪里传出的一个声音,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
村长王富贵秃着那显示他绝顶聪明的头走到人群的最前方,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去,瞬间全场亮了不少。
村长清了清嗓子,用他断断续续像是挂在屁眼上吸不进去又掉不下来的屎一样的语速说道:“今天……把你们聚集到这里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说。三天后,县令大人要到我们村子里来访问,作为一个优秀的村代表我们应该表现出那种对待官员的热情,作为一个合格村民的精气神和一个村子和谐融洽的氛围。”
下面一片唏嘘,议论纷纷。
“安静,安静一下!该怎么做也不用我多说了,以前我们也有其他官员下访的经历,大家也都做得很好。我还要说的一点是……县令跟其他官员不一样,是我们村直辖的上司,而且要在我们这里住上一晚上,作为村里一份子的我们,应该为县令大人添置一些生活必需的东西,来显示我们村的好客和对上级的尊重。这样吧,不用太多,每户人家出一两银子!”
下面议论的声音更大了,大家交头接耳,都表现出不满。
“奶奶,知县是多大的官啊?”戚可以拉了拉奶奶的袖子。
奶奶低头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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