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肖洪涛的母亲还在河的对岸对着肖洪涛呼喊着,大声的叫着肖洪涛游过河去,肖洪涛心中也焦急起来,他反过身来,用手抓住毛蛋的裤子,想把毛蛋拉开。
没想到的是,毛蛋的裤子上沾上了很多的沧浪子,那是一种浑身都是刺的植物种子,肖洪涛用手去抓的那一下用的是十分的力,右手结结实实的抓到了沧浪子的身上,顿时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沧浪子将肖洪涛的手扎成一个个的小眼,血顿时就流了出来。
这时,肖洪涛听到河对面他母亲的喊声逐渐的变小,他转过头望去,看到他母亲的身影也在逐渐的模糊,肖洪涛心里真的急了,他拖着毛蛋奋力朝河对岸走去,嘴里拼命的喊着他妈妈的名字,但是这一切都无济于事,几秒钟后河对岸的母亲完全的消失了,肖洪涛再也抑制不住眼中的泪水,趴在河边大声的哭了起来。
看到肖洪涛终于停住了脚步,一直抱着肖洪涛的魏疆终于松了一口气,他松开肖洪涛大口的喘着粗气,随后又拍了拍肖洪涛的后背说道:“义父,没事了,没事了!”
听到魏疆的声音肖洪涛的意识逐渐的恢复了,他发现自己并不是趴在老家的河边,而是趴在悬崖边上,自己的头已经探出悬崖,再往前走两步自己就会掉下去。
肖洪涛心中后怕:奶奶的,这是什么妖术,真他娘的厉害,这是分分钟要我命的节奏啊。
肖洪涛赶快倒退着爬回了两步,在魏疆的搀扶下站起身来,惊魂未定的他发现自己竟然是全身赤裸,一丝不挂,右手五个手指全部被刺破,还在不停的往外渗流着鲜血。
此外,他发现,崖上除了那五个受伤的士兵外,仅仅剩下六人了,剩下的都不知所踪,而且这剩下的六人都表情迷茫,拿着手中的剑在不停的砍身边的草丛,唯一让肖洪涛视觉上能够接受的就是他们没有像自己一样全身赤裸。
肖洪涛从魏疆的手中接过自己的衣物,胡乱的穿了起来,边穿边问魏疆,“魏疆,我是怎么好的?”
魏疆答道:“义父,是我刺破了您五个手指头您才恢复神智的。”说着,魏疆也伸出了自己的右手,魏疆五个手指上也都有伤口,但是伤口时间应该比肖洪涛的早,此刻血液已经凝固,不再渗出。
整理好衣服之后,肖洪涛和魏疆分别拿了一只箭,去扎那六个还在不停砍草丛的士兵,又过了约10分钟的时间,众人才逐渐恢复了清醒,恢复清醒后,有的趴在地上不停的呕吐,有的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显得极为疲惫。
这时,肖洪涛想到一个事情,他问魏疆:“是谁救的你?”
魏疆用手指了指坐在地上的一个伤兵:“是他,他刺破了我的手指,我恢复神智后就发现你全身赤裸的正在往崖下走,这才急忙过去抱住了你。其他人我也去拉了,但是我一个人根本就拉不住,剩下的人都走下了悬崖,他们,他们甚至在走下去的时候连任何声音都没有。”魏疆说话的时候神情有些秃废,好像是在说明人都去了哪里,又好像是为自己的无能感到羞愧。
肖洪涛说道:“魏疆,这事不怪你。”说着,肖洪涛拔出腰间的佩剑,将剑锋抵在了魏疆所指那人的咽喉部。
魏疆一愣:“义父,这是为何,此人是救了我的人啊。”
肖洪涛并未回头,眼神直直的盯着他的剑所指的那个人说大声的道:“魏疆,你还不明白吗,他是怎么知道该用什么办法救你的,还有,为什么受伤的人都没事,咱们没受伤的全都神智混乱了?”
魏疆这才明白过来,也拔出剑来,抵在那人的脖子上,问道:“真的是你?”。
原本坐在地上的伤兵慢慢的站了起来,在他站起来的过程中,两把架在脖子的剑愈发的接近他的皮肤,甚至魏疆的剑已经在他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但是他却丝毫没有任何畏惧之色。
待到那伤兵完全站起身来,肖洪涛才发现眼前这人是一个面白无须的年轻人,身材并不算高,大概也只有1米68左右,身材匀称,皮肤白皙,跟其军营中他人还是有很大区别的,也许是一直都穿着统一军装的缘故,肖洪涛对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现在看来从长相来看这人就有很大的疑点。
那人站起身后对着肖洪涛说道:“把剑收起来吧,你们不敢杀我,也杀不了我。”白面士兵的语气带有这藐视的意味,但是声音很细,肖洪涛心中一阵的恶心,奶奶的,还是个娘娘腔!
旁边的士兵看到这边有情况,都聚拢了过来,将白面士兵围在中央,纷纷拿出武器指向白面士兵,这一路来他们憋了太多的火了,他们本来都是沙场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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