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成了,若是胆敢传出去,我不会心慈手软,必会取尔等狗命。”
被勒住脖子的家伙连连点头,生怕被石越给掐死。
白莫愁对石越嗔道:“逞什么威风?还不赶紧给我收手?自己做了错事,还不让人家笑了?”
“人家都说我是流氓,依我看,在你小子面前,我连流氓的边儿都沾不上。”
石越收了手,才拍着那汉子的肩膀,装好人,“哎呀!兄弟,不还意思,刚才有些激动,把你当出气筒了……”
白莫愁哼了一声,对石越道:“快点说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别告诉我你无缘无故的光着屁股出来玩。”
“伯父,刚才有刺客进来了!要杀我!”
石越信誓旦旦解释道:“而且这次可武功极高,我要是顾及面子,反应慢上半拍,可就一命呜呼了。”
“真的?”
白莫愁一脸不相信:“我府中的这些侍卫可都是一流高手,怎么就没发现蛛丝马迹呢?”
“是啊,我们都是武功高手,怎么就没发现什么猫腻呢?”那个被石越拎起了脖子的侍卫随口应变。
不过想着自己这个‘高手’刚刚就被一只鸭子似的,被石越掐着脖子活生生的勒在了半空中,便将剩余的牛皮给咽下了肚子里。
石越信誓旦旦道:“此人武功奇高,否则怎么会打得我如此狼狈,连裤子都穿不上呢?”
白莫愁蹙眉一想,也觉得有理,忍不住关心道:“到底是谁要杀你?”
石越摇摇头:“我也觉得奇怪。”
忽然一个侍卫气喘吁吁的赶过来,向白莫愁道:“白大人,把守大门的两个侍卫被杀死了……”
什么?
石越一蹙眉:“定然是那刺客所杀!”
石越领先一步,赶到大门口,见两个侍卫倒在地上,虽然没了呼吸,却全然没有一点血流出来。
石越让人照亮火烛,凑近仔细观察,却见两人体温尚存,而咽喉处却有一条极薄的伤口,既能使人断气,却又不会流出血迹。
这份技巧拿捏之强,让人叹为观止。
同时这刺客狠毒之心,也昭然若揭——以她那么高深的身法,怎么可能被侍卫发现踪迹?
既然不被发现,为什么这刺杀还要滥杀无辜呢?难道需要以杀人来显示存在感吗?
好恶毒的女人啊!
下次我若是见到此人,一定不会手下留情!
石越站起身来,眼眸含着悲怆,对这两人深深鞠躬,心中愧疚而又哀伤——这两人虽不是他杀,却因他而死,怎么会不令他心乱如麻?
白莫愁指着一个管家,怅然道:“厚葬这两名侍卫,他们的家人,也一定要照顾得周全。”
白莫愁又安慰石越道:“你总是我白家未来的女婿,他是白家的侍卫,为主尽忠也是分内之事,你虽然悲伤,但却不必过于难过。”
石越点点头,与白莫愁寒暄了几句,就要离开。
“等等,话还没说完呢,你怎么能急着走?”
白莫愁让所有人都退下,看着石越那张惆怅的脸,鬼鬼祟祟道:“臭小子,你和素素那……那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