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又指着曾山的脖子,喷着吐沫星子,吼道:“放你娘的乌拉连环屁,你小子满口胡言乱语,什么叫无缘无故的被抓进黑狱?你小子身下是不是不带把儿啊?脑袋被驴踢了吧。”
“白莫愁!你……你好歹是当朝御史,怎么出口成脏?”曾山被喷了一脸吐沫星子,火气也渐渐升了起来。
白莫愁忿忿道:“你那混蛋儿子,还什么大燕国皇上钦点的文状元!依我看他就是披着文人外衣的狗屁!”
“他凭什么当街调戏我家素素?调戏不成,居然还敢伸手非礼我家素素?堂堂文状元就是这般卑劣的行径吗?要我看,石越把你儿子弄进黑狱严刑拷打就对了,换成是老夫的暴脾气,还不当场把你那个狗屁儿子打得生活不能自理?”
曾山红着脸,张口结舌道:“好!好……好你个白莫愁,你是打定了主意不管这件事了是吧?”
白莫愁一瞪眼:“管个屁!老夫是御史,管得着黑狱吗?管得着石越吗?你赶紧滚蛋,找康善真那老儿理论去,别在这里烦我,我胃疼着呢!”
曾山气得满面涨红,扑通一下坐在地上,抱着白莫愁的大腿,叫道:“白莫愁,你今天不管这桩事情,我就跟你拼了,你也别想好过。”
白莫愁挣脱不开,揪住了曾山的头发,狠狠的一拽。
曾山本就不多的头发,又被白莫愁成功的揪下来一大把。
但曾山管不了那么许多,任凭白莫愁怎么撕扯,就是紧紧抱着他的大腿不松开,还卯足了力气、在白莫愁大腿上又掐又拧。
只把白莫愁痛得咧嘴大叫。
正在角斗之时,书房跑进一个人来,大叫道:“曾山小儿,吃我一刀。”
曾山听到那声音,甚为熟悉,可是来不及多想,便觉得耳旁滑过呼呼风声。
他吓了一大跳,连忙松开了白莫愁的大腿,向旁边一躲。
然后,便看到自己刚刚坐立的地方,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带着风声,呼啸般的飞了过去,扎进了桌子腿里面。
刀柄犹自震颤不停。
“谁……谁敢杀我?还反天了!”曾山心有余悸,怒气冲冲,回眸一望,只看了一眼,不由得吓得缩回头去。
那人,正是白莫愁的暴躁老娘——白老太君。
白老太君手中还攥着一把大菜刀,一脸凶狠的向曾山bi了过去,咬牙切齿道:“你这个不要脸的狗东西,生出的儿子不仅不要脸,居然连屁股都不要了。”
“光天化日之下,敢非礼我孙女,还敢跑到我白府来耍无赖?我不砍了你的脑袋,我就不是白老太君!歹,接招!大菜刀来也。”
说完话,也不给曾山机会,菜刀突兀的甩了出去!
曾山吓得头皮发麻!
此时哪里还顾得救儿子的性命?还是先保住自己的性命要紧……
曾山懒驴打滚,躲开飞过来的大菜刀,顺着桌子底下,爬出了书房大门,叫嚣道:“白莫愁,我跟你没完。”
说狠话的时候,一把大菜刀又迎面飞来……
曾山抱头鼠窜,狼狈不堪的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