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门生遍布朝廷,文韬武略、俱掌控在手中,依照康善真的xing子,真的会对您无动于衷吗?说不定,此刻康善真正在对您筹划什么阴谋呢!”
白莫愁如坐针毡。
砰地一声,将茶杯摔在桌子上,蹙眉来回踱着步子,拍着脑门,一字一顿道:“贤侄所说,绝非儿戏,我这个猪脑子,嚣张惯了,怎么忽视了康善真的存在!”
他走到石越面前,停下慌乱的脚步,问计道:“贤侄以为我该如何渡过难关?”
石越朗声道:“隐匿锋芒,您左笔右刀,必须舍弃一样,做给康善真看。”
白莫愁明白石越的比喻,钢刀指的是五城兵马司蓝剑,而锐笔,则指的是朝堂中与自己关系相近的大臣。
白莫愁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无奈道:“钢刀不可丢,那就把笔扔掉吧。”
石越笑了笑:“伯父英明。”
“英明个屁!不是你提醒我,我还以为自己很牛掰呢。”
白莫愁无奈的摇头:“那曾山这老儿,只能成为我的第一枚弃子了。”
石越笑了笑:“曾山此人看似花团锦簇,实则是个随风倒的小人,他只是依存在伯父身边的寄生虫,只会吸干您的血,而不会对您有任何的帮助。”
白莫愁瞪大了眼睛,看着石越,惊讶道:“没想到老夫观察了十年得出的结论,却被你一语中的,你小子,是不是火眼金睛啊。”
石越又道:“曾山这人面善心黑,与大人毫无益处,且又被所有人看成是伯父的左膀右臂,莫不如趁此良机,把他一脚踢得远远的,还能让康善真明白,你无意与他争雄!”
白莫愁道:“此计甚好,我十分赞同。”
石越又阴险道:“最好将曾山踢到萧炎那个阵营中,还能起到一箭双雕的作用,不仅能掩盖自己的锋芒羽翼,还能大肆扩大萧炎的实力,何乐而不为呢?”
白莫愁眯着眼睛,想了半天,恍然大悟。
他拍着石越的胳膊,哈哈大笑道:“石三啊石三,你小子好阴险啊。”
石越笑了笑,随口道:“石三再阴险,也没有伯父阴险。”
白莫愁好奇道:“此言怎讲?”
石越讪讪笑道:“我即便再阴险,不还是被素素折磨得灰头土脸吗?只要有素素在,我还哪里还能跑出您的手掌心?”
白莫愁闻言,笑得更加灿烂,暗暗佩服石越的机智。
心中却很腹诽的想着:跑不出素素的手掌心?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石三已经把素素吃到嘴里了?
***,这厮进展很神速啊,女儿大了,也不听爹爹的话了,哼……有时间定要问问素素与石三到底发展到哪一步了。
石越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缓解了压抑的气愤,才又诡异道:“曾山被伯父当成弃子后,对您心中记仇,一定会想办法报复您,他不被康善真所看好,所以唯一的出路,就是投靠萧炎。”
白莫愁闻言,情不自禁的鼓起了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