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曾山惊得五雷轰顶!
石越这厮什么时候成了白莫愁的贤侄?
看着白莫愁一只大手,亲热的搭在了石越身上,曾山眼中的惊愕之色,久久挥之不去。
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一定石越侮辱了白素,白莫愁自认倒霉,便暗中认下了这门亲事,早知道事情会这样,也让自己那小子对白素霸王硬上弓啊!
曾山心中懊恼,看着石越的目光,充满了愤恨。
石越都不屑与之对视,倒像是向曾山示威般的,亲切拉着白莫愁的胳膊,朗声道:“伯父大人,除了刘文彩,谁还会干出这样的勾当?”
曾山急了,这才反应过来,石越正在当面向白莫愁告他的黑状!要知道,这白老头可是御史,正管着官员是否清正廉洁呢!
曾山忙道:“那个……那个亲家翁!你可别信小人胡搅蛮缠,挑拨咱们哥俩的关系,我以身作则,清正廉洁,怎么会干那种勾当?”
“曾老儿,谁是你亲家翁?再敢当众胡言乱语,可别怪老夫发飙!”
白莫愁哼了一声又道:“这事想要弄清楚,还不容易?贤侄,你把刘文彩带过来,我一审便知!”
曾山害怕了,急忙抓着白莫愁的胳膊,面红耳赤道:“别,白大人,嘿嘿……刘文彩是送过我一副骏马图,不过那是读书人的事,属于彼此切磋,我还送给刘大人一副小鸡食米图来着……”
白莫愁当然只是吓吓曾山,看着曾山低眉顺眼的讪讪笑着,便知道他服软了。
也不去为难曾山,向他重重的哼了一声:“你这老儿,就知道给我添堵,一副破画,就让你颠颠的跑来为刘文彩说请,你说你掉不掉价?”
“若不是念在咱们多年交情,凭着我的脾气,还不立刻法办了你!赶紧滚一边去,别在我眼前碍事!”
曾山被白莫愁臭骂了一顿,唾沫星子喷了他一脸,急忙退到了一边去。
耳中听着众人的讥笑声,他面色涨红,讪讪的不是滋味!
白莫愁向石越亲切的笑着:“刘文彩这厮,我给你摆平了,多半是坐穿了牢狱,也没有重见天日的机会了。”
“但是,能不能除掉北城帮,把那些流氓都抓进黑狱中受刑,可是你责无旁贷的重任务!”
石越朗声道:“只要白大人能助我一臂之力,石越一定将北城帮的流氓一网打尽,还百姓一方净土。”
“好,说得好!”
白莫愁大声赞叹了几句,又附耳在石越耳旁,一脸诡异道:“你这厮,倒有几分歪才啊,那首‘嘘嘘’歌,老夫我很喜欢,有我当年之风采!不过,你惹恼了我的掌上明珠,可着实让我着恼!”
我倒!
你个老流氓,怎么还惦记着这件事情呢?
看着石越那一副威武不屈的模样,白莫愁急忙给了他一个台阶下,话锋一转道:“不过,本御史是个大度的人……”
“只要你你别说大话,真的能将北城帮的流氓一网打尽,我就既往不咎,咱爷俩还可以臭味相投的在一起喝喝酒,作几首歪诗。”
这是老流氓在向自己扔来了橄榄枝啊!
石越赶紧识相的接着,一脸诡异道:“石三一定给御史大人一个满意的答案,也想听一听御史大人状元郎的风姿……”
白莫愁闻言,毫不掩饰眼中的欣赏味道,放声大笑,押解着刘文彩,在五城兵马司的护卫下,飞一般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