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树后的人影见势不妙,一转身,像兔子般溜走了……
孙猛等人追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人影,呼哧带喘的跑回来、红着脸,向石越埋怨:“这厮跑得太快,前面全是乱七八糟的胡同,七拐八拐的,便找不到这厮的人影了。”
石越不屑的笑了笑:“没关系,司徒雄只是摆在台面上的傀儡,扳倒了刘文彩,司徒雄也就成了落汤鸡,早晚会被咱们抓在手中……”
石越安慰了一下孙猛等人,便又悄悄来到了曾山身后,听着曾山舌头翻滚,在向白莫愁孜孜不倦的游说。
白莫愁偷偷伸出大脚板儿,在石越脚上、踩了一下
石越会意,也不理会曾山说些什么东西,心中冷笑,直接来到刘文彩身边,吩咐黑衣卫将刘文彩周身挡住。
蓝剑看到石越这诡异的举动,想要管上一管。
却看到白莫愁一面听着曾山絮絮叨叨的墨迹,一遍偷偷向自己使眼色,心想着这一对‘伯父与贤侄’,再搞什么名堂?
他不敢cha手,站在一旁,作壁上观!
刘文彩被黑衣卫给团团围住了,心中发虚。
尤其是石越那双含着凛然杀气的眼睛,让他从内心里涌上一种极度的恐惧。
“你……你想干什么?”刘文彩吓得浑身颤抖道:“你想杀我灭口吗?我……我喊人了啊!曾大……”
刘文彩还没有喊出“曾大人”三字,石越上去一手捂住他的口鼻,一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大手如鹰勾般,陷入了刘文彩肥嘟嘟的脖子中……
刘文彩一介文人,哪里受得了这般渗人的折磨?
喊又喊不出来,也喘上不气息。
一阵的功夫,撇得面皮紫红,胸腹内翻江倒海,似乎力气都抽空了,好似行尸走肉一般难受!
石越感觉刘文彩已经到了濒危的地步,才把他放开。
见到他还要不甘的喊叫,石越一个眼神,孙猛上前重滔石越的覆辙,捂住刘文彩口鼻、很掐他的脖子。
如此往复三次,再松开刘文彩时,他已经没有了喊叫的力气,喘着粗气、翻着白眼,一屁股坐在地上,站不起身子来。
一时间严重缺氧,神智有些不清楚。
石越没有看他可怜而放过了他,蹲下身子,拍打着刘文彩的面颊,冷笑道:“受人虐待的滋味如何?你敢叫喊,黑衣卫别的没有,却有的是整人的法子!”
“我现在只问你,你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你到底给了曾山什么好处?居然能让曾山这只老狐狸为你说话?”
刘文彩怕死了石越,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更何况他与‘理‘字,又一点也不沾边?
刘文彩重重的咳嗽了几声,鼻涕从鼻子中喷出来,弄得一脸黏黏的、滑滑的,说不出的狼狈。
面对着石越凛然的眼神,刘文彩从内心里觉得惊惧,低着头不敢与之对视,诺诺的回答:“我……我让司徒雄送给他一副骏马图……”
原来如此!
石越听着刘文彩讲完,露出了会心的笑脸。
又吩咐孙猛等人脱下袜子,为刘文彩擦干了脸,整理好了衣衫,才四散而开。
看着刘文彩那张干净的脸,谁也不会想象到、这厮刚才所经历的深入骨髓的痛苦。
石越摇摇头,笑着走向仍在缠着白莫愁游说的曾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