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感受着清风拂面,看着尿出的黄线被风儿吹散,石越诗兴大发,朗声道:“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正在爽乎哉,忽听得下面传来一声气愤以及的娇喝,“谁?哪个登徒子再做坏事?这是什么东西,怎么有股臊味?”
你妹的,下面居然有人,还是个女的……
石越听着好像有人从小路上跑上来,顿时预感到不好,这要是被人抓住,丢人可就丢大了。
纵身一跃,便从十几米高的半山腰跳了下来。
一个缓冲,刚要逃跑,面前居然站着一个文邹邹的女人,伸开双臂,拦住了他的去路,“登徒子,往哪里走?”
石越抬眼看着面前的女人,微风一吹,秀发飞扬,心里不禁十分的舒服、惬意。
白纱裙配着精致的粉色小衫,领口系着黑色的领结,色调清爽。
纱裙掩盖住膝盖,露出一截笔直圆润的小腿,却被一双黑色的纱袜、包裹住了,让石越无法窥探到小腿上滑腻的肌肤。
手中拿着一把读书人招摇的折扇,合在一起,简单的衣着搭配,松香的折扇,轻松传递知xing的美感。
可是,偏偏纱裙紧身,将她那圆润丰挺的胸膛和挺翘的臀部、衬托得很写意。
窄紧的白色纱裙在这包裹不住的膨胀下,将整个臀部的圆翘魅惑的形状、毫无保留地呈现出来。
石越实在觉得这女人真是上苍开恩,巧夺天工的产物。
如此一个知xing与感xing合二为一的女人,是怎么被她的父母研究出来的呢?应该是花费了不少的心思吧?
石越欣赏了一阵,才恋恋不舍的将眼眸从丰满的胸膛、游弋到娇嗔女人的白皙脸颊上。
洁白、干净、素雅,如雪一般,一尘不染!
这是石越对面前女子的中肯评价,这样纯白的底子,也符合典雅素媚的内在风韵。
而且那望着自己黑白分明的眼眸中,除了有些歇斯底里的愤怒,更多的则是充满知xing的独具内蕴。
石越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到了这个知xing到极致的女人。
但是当看到面前的女人、不断地用洁白的袖子擦拭着粉嫩的额头时,便知道自己到底闯下了什么弥天大祸。
石越也不知道这女人怎么会出现在侯府之中,也不知道她到底与侯府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经历了娇娘的,幽兰的折磨,还有红杏的魅惑,石越能深刻感受到面前的女人充满着与生俱来的芳香处子气息。
那说明这个女人是完好无暇的女子,不可能是黄金虎的小妾或者夫人。
难道是黄金虎的女儿?
也不可能,因为石越打听过,黄金虎的女儿是个丑八怪,断不会长得这般知xing,有美感。
那这女人到底是谁呢?
石越正在愁肠百结,想着自己尿尿唐突佳人,到底该怎么解决呢?
却听那知xing的女人一边气恼的擦拭着光洁的额头,一边挥舞着扇子,眼眸瞪得大大的,娇嗔道:“刚才那首诗、是你吟的?”
音色婉转,有着非同凡响的平和,让石越心惶惶、意茫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