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礼貌,心中便愤怒的呼喊:怎么还不把田焚这厮大骂一顿?逼迫他交出人来?
司徒雄横着眼睛盯着田焚,看到田焚对自己的挑衅熟视无睹,那目光中的轻蔑,就没有把自己放在眼中。
司徒雄怒极,浑身爆发出一种摄人心魄的寒意,试图引起田焚更深层次的注意。
田焚也只顾着与刘文彩谈笑风生,根本不理会司徒雄的发难,只是暗中将自己的威势,提升了一些。
一时间,两人之间暗流涌动,倒把刘文彩这位文士惊出了一身冷汗。
司徒雄没有压制住田焚散发出来的幽森气息,心中惊诧田焚的身手该到了何种境地?
陡然间,一股更为阴森、锐利的杀气袭来!
便像是一把锐匣出鞘的宝剑,刹那间的凛然杀气,让人心神难安,如坐针毡……
谁?
到底是谁?居然有着这般骇人的杀机?
抬目一望,一个刚毅、决然,又面带阴冷笑容的黑衣卫,昂然迈步、走进了大厅之中。
石越刚一进门口,便感受到了大厅之中暗涌涌动的杀机,恶作剧的心xing涌起,也屏气凝神,加入了战团。
只是一个回合,便联合田焚,将司徒雄的嚣张气焰压制了下去,心中有着小小的自豪感。
石越向田焚抱拳行礼,就傲然的站在一旁,也不理会刘文彩那轻蔑的眼神,至于司徒雄,一个混黑涩会的,石越从来没有将一个流氓头子、放在眼中。
“无礼!不懂规矩!”
刘文彩气呼呼的指着石越道:“你……你就是那个不通礼数的兵痞?你见到本官,为何不拜?”
石越笑了笑:“你都知道我是不通礼数的兵痞,为什么还要让我叩拜?”
“你……”刘文彩被石越噎了一句,饶是文采斐然,半天的功夫,愣是不知道怎么驳回去。
司徒雄看到刘文彩难堪,气呼呼的喝道:“你个兵痞,怎么一点规矩也没有?这里是你撒野的地方吗?”
石越挺胸抬头,走到司徒雄面前,盯紧了满是横肉的脸颊,冷笑道:“这里是镇抚司,是黑衣卫的地盘,我不撒野,难道还由着两位不相干的人撒野吗?”
司徒雄眯着眼睛,反问道:“你说谁撒野?”
“你!就是你撒野!”
石越指着司徒雄的鼻子,冷然、铿锵道:“田将军为朝廷四品,更被封赏为百斩候,刘大人马马虎虎一个正三品,可以赏赐一个偏座,与田将军同坐!”
“可是,你一个江湖草莽,无官无职,无名无分,凭什么与田将军并列为坐?你说你不是撒野又是什么?”
司徒雄被石越的疾言厉色给打懵了,此时方才意识到田焚封侯之后、衍生的尊贵。
他一张老脸憋得通红,死死盯着石越。
石越一脸冷意,毫不相让的盯紧了司徒雄,一字一顿道:“野人,你站起来!”
司徒雄脖子上青筋暴露,捏紧了拳头,哼道:“我若是不站起来呢?”
石越傲然笑道:“按照大燕律法,胆敢蓄意亵渎王侯将相,屡教不改者,杀无赦!”
此言一出,手中子母刀闪电般抽了出来,带着凛然寒光,向司徒雄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