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兰大怒,不顾得伤痛,一下子坐了起来,挥舞着手臂道:“老爷,给我把三毛扔出去。”石越收到指令,嘿嘿坏笑,大手一挥。
啪嚓……
三毛瘦小的身子,就像飘絮一样、可怜兮兮的飞了出去。
隔着房厅,仍能听到三毛一边抹着眼泪、在愤怒的埋怨着:“偷情男女、奸夫妇,下流无耻、自甘堕落。”
哼……枉我给你偷来灵丹妙药,你们还和合伙来欺负我,不要脸……
石越被三毛骂的脸色通红:干坏事被抓现行的感觉,真心难受啊!
幽兰一气之下坐起,回过神来,才觉得肋骨好像轻轻的闪了一下,有股钻心的疼痛,捂着胸口嗔道:“死三毛,就只知道瞎掰!我……我什么时候不要脸啦?”
“就是!就是,幽兰可是个清白的好姑娘,怎么会不要脸呢?”石越做了亏心事,脸色涨红,看着幽兰疼痛,急忙过来扶着她慢慢躺下。
幽兰低着头,看着石越夫过来的大手,柔柔道:“坏人,你说你刚才有没有做亏心事?”
啊?
“这个……这个……”
石越侧着头,看着幽兰脸红如醉,媚色娇艳,嫣红的小嘴微微的翘起,秋水的眸子偷偷向自己瞟来,散发着迷人的秋波。
想着自己方才睡在了这具撩人的娇躯上,并且亲密接触了幽兰最神秘的幽径,也闻到了如兰似麝的诱人香味。
便觉得喉咙发干,心中止不住乱跳,下意识的咽了一下口水。
“坏人,你怎么不回答我?现在就咱们两个人,你偷偷说……你刚才那样,是不是故意的?”幽兰将臻首埋在被子里,鼓足了勇气、期期艾艾的追问着。
石越笑了笑,隔着被子点着幽兰的额头,讪讪道:“老爷哪有那么大的胆子?若是喝酒多了,还真不好意思干出这么丢人的事。”
幽兰钻出来,心虚的白了石越一眼,又钻进去、嗔怨道:“借口,都是借口,我吃了这么大的亏,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了?我就觉得你没喝多,你是故意的……”
石越怅然道:“酒不醉人、人自醉呀!”
幽兰听了,心中甜蜜蜜的,似有温热的溪水流过,十分舒畅,再也不与石越争辩。
石越觉的两人总是这样幽怨中说话,总是把自己往邪路上引,转身出去,拿着那该死的锦盒过来,又拎着哭鼻子的三毛脖子,随手扔进了幽兰的闺房里。
三毛哽咽着,乌黑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乱,看着幽兰缩进了被子里,仍小声嘀咕着:“你现在知道丢脸了……”
幽兰猛然探出头来,狠狠瞪了三毛一眼!
三毛吓了一跳,再也不敢腹诽。
“都别闹了,咱们说点正经的。”
石越叹了一口气,拿着那个锦盒,凝重道:“这个锦盒里面到底有什么?值得那些凶狠的匪徒刺杀你?你们姐俩到底是什么人?与他们有些什么渊源,都说与老爷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