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倾国倾城、就可以藐视一切?到头来不是还要靠老爷?
石越轻咳了一声,很得意的将手稿拿过来,翻开一望,春意盎然的笑容随着一目十行的游移、而变得苦愁幽深。
看着这个手稿,就像是看着天书一样!
这书里面的图画、文字,还有种种公式,都是有悖于常理的怪局,让人百思而不得其解。
幽兰看出石越与她一样、不懂这个深邃艰涩的手稿,终于放下心来,撅着嘴巴,不屑道:“坏人,你一个大男人,也看不懂,凭什么笑话我?”
石越被幽兰鄙视了,却并不信邪:好歹咱也是国宝级的特种兵啊!那些数学方程式啥的,也是曾经学的不错的,虽然说不见得可以解开一些机关,但是总应该看得懂吧?
可是,这个欧阳风流写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完全不入流……
石越看得头昏脑胀,真想把这本手稿撕个稀巴烂,他将书合上,看到破破烂烂的封面上居然还有一首、欧阳流风署名的一首歪歪扭扭的情诗。
石越被勾起了好奇心,仔细看了两眼,不由得将手稿重重的摔在桌子上,手舞足蹈,哈哈大笑起来!
幽兰被石越放荡的笑声弄得茫然不知所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拿起手稿琢磨!
石越笑够了,捂着肚子,看着一脸好奇的幽兰,摇头道:“幽兰,你别着急研究机关,先看看封面上的那首情诗。”
“情诗?”
幽兰合上手稿,望着那首小情诗,脆生生的吟道:“
此夜少却长相思,
书磬移案伴酒释;
非难长情两相和,
真知青石是言辞。”
石越笑了笑,神神秘秘道:“你有没有发现什么?”
幽兰不屑道:“当然发现了,欧阳流风这怪人不光机关算计的好,居然还会写这么细腻的情诗,真是幸福死那老鸨子了。”
石越听得瞠目结舌:幽兰小妹妹,你满脑子都再想什么银荡的东西呢?不耐烦道:“你就不能纯洁点?再好好看看!”
“坏人,你凶什么凶?”幽兰捏着一把银针,哼道:“我看不出来,你快点指给我看!”
石越吓了一跳,笑了笑,指着那首情诗、无比温柔的解释道:“这是一首藏头诗啊!你看看、每句诗开头的那四个字,指的是什么意思?”
幽兰看着那首诗每段话的前四个字,合着念在一起,居然是“此书非真”四个字!
也就是说,这个书是假的?
该死的欧阳流风,不带这么坑人的!
你白玩老鸨子也就算了,居然还顺带着把我给骗了……
幽兰一掌下去,气呼呼的将所谓的“解密手稿”、击得粉碎,眼眸红红的,望着那飞扬飘摇的纸屑,想着这么多天的心血付之东流,心中愈发难过。
直抒胸臆的舒畅心情,一刹那间沉到谷底,郁郁寡欢之际,通红的眼眸、不甘心的流淌出来晶莹的泪滴。
幽兰趴在床头,手蹬脚刨,幽怨的嗔道:“坏人,你真是坏死了!你这个狠心的老爷,看出其中的破绽,为什么要告诉我?”
石越一愣神,又听幽兰哽咽道:“呜呜……害得我这么失望,呜呜……难道留给我一点点希望、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