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说过,司马徽作为张角的幕后谋士,给张角定下了,一条毒计,用八万的大军困死在魏郡的部队,围魏救赵,来阻止李信的进攻。虽然错误的估计了关羽部队的数目,但是这不失为一条良策。
那么就会产生一个问题,先用请君入瓮的方法,再使用火攻,烈火焚城之下一举全歼攻击魏郡的部队不是更为有利吗?这就要考虑到整个的战局。对于李信与张角的兵力对比来看,张角明显占劣势,如果把魏郡的军队全歼,尤其是杀掉了关羽,那么作为三弟的李信必然兴兵抱负,哀兵必胜。面对李信不计损失的进攻,张角的结局必然是死亡,因为李信军队的战斗力比张角军队强得多,更何况张角的军队,又大部分是收编而来,一旦被困哗变可能性极高。所以张角不可能冒险去吃掉关羽的部队。
围困就不同,李信必然会增援关羽,这样的话就可以以逸待劳,围点打援。同时也就解了广宗的困境。那么为什么不把八万大军直接调到广宗支援?首先汉朝廷的部队在猛攻颍川,如果抽调的部队过多去支援广宗,一旦颍川失守,那么将会让东郡很快被攻陷,从而是黄巾军被困死在广宗附近,这样的话,不出几个月,黄巾军就会因为内乱而土崩瓦解。毕竟很大程度上,黄巾军是由各个派系凑成的,虽然都名义上遵从张角的指挥,但实际上各自为政。有人讨伐可以一致对外,但是如果没有外部压力,争权夺势是无可避免的。魏郡距离东郡不是很远,一旦东郡有事,可以较快的支援,综合考虑,围困魏郡都是较好的选择。
但是这有一个前提,就是八万军队可以困住魏郡的部队。而显然这是不可能的,一开始李信就交给关羽五万多人,后来收编黄巾军之后成了六万人,对于八万人来说,要困死六万人简直是痴人说梦,六万大军想要突围,根本拦不住,即使是正面决战,关羽的六万人想要战胜张角的八万黄巾军也是可以完成的事情,只不过是付出的代价比较大而矣。
李信传书关羽主要是防备张角的破釜沉舟,尽其东郡的兵马攻打东郡,同时放弃广宗,两面夹击。这样凑够了二十万人马,攻打一个魏郡还是可行的。所以告诫大哥不要意气用事,如果出现大军压境无可抵挡的事情,就带领人马火速退回壶关,保全实力为上。但是显然张角没有破釜沉舟的勇气,对于他来讲,在后面有李信追兵的情况下,南下攻城,太过于凶险,丢失了广宗这块大本营,对于整个黄巾军的士气影响极大,所以他不敢赌。
这一点李信自己是当局者迷。但是对于戏志才与郭嘉来说是旁观者清,因为他们没有对于鬼谷门的熟知,对于他们来说只需要把对手定位为张角即可,司马徽的作用并不明显。在两人的分析下,李信发现自己陷入了误区,就是过分的看重司马徽,而忘记了他的身份。在黄巾军里,可以说上话的都是跟随张角多年的老部下,在教派中有重要地位。司马徽半路加入,根本不能指挥得动张角手下的人马。同时张角是教主,从来都是大权独揽,要是让他对一个新来的人言听计从这根本不现实,作为教主多年张角想必早就有了高人一等的心理,现在在他意气风发的时候心安理得的听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的意见,他根本受不了。
李信听完戏志才和郭嘉的分析,认为是自己多心了。把对手选错了。明明知道由于天谴的原因,司马徽不可能正面与自己为敌,自己由于陷入了对于自身实力的对比中而默认对手的强大,这是不可取的。主要是李信到目前为止实在是太过于顺利,没有人可以阻挡他的道路,同时碰到阴谋诡计也被轻松化解,从而有些许的的自大的情绪存在了。猛然间出现了一个未知的强大对手让李信有些无所适从。所以才会患得患失,优柔寡断起来,不复以前的意气风发,胸有成竹。
这也为李信敲了一个警钟,就是不要小看天下人,尤其是世家豪门,家族瓦解的司马徽都给自己造成了困难,那些个真正的大族,一出手,自己就会举步维艰,所以李信开始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他发现很大程度上自己是靠运气,所以李信开始收起了轻视之心,开始认真的布局谋划。这对于他来说是很大的进步,也是他自己成熟的开始。
新手终极任务:强者之心开启。接到了提示,李信才发觉了自己原来脱离了系统的引导,竟然如此的不堪。以前在系统的引导下,一帆风顺,而没有了系统的引导竟然失去了方向。自己缺失的不是能力,而是一颗强大的心。
一个强者,需要面对困难的勇气,坚忍不拔的意志,永不言弃的精神,不骄傲自满的谦逊,有容乃大的气度,胸怀天下的抱负等等。李信仔细审视自己发现差的太远,前世的压抑让自己在这一世自己在取得了小小的成就之后就骄傲自满,看不起天下人,这样的话如何与英雄相争,如何完成自己的使命。
李信忽然想到祖父给自己取字的时候的告诫,同时不由想起前世的老师用《大学》告诫自己所说的:“自天子以至于庶人壹是皆以修身为本。其本乱而末治者,否矣。”前世的自己就是一个有自负情绪的人,想想出师前的对话(详见第一回),发觉自己从来没有改变自己的毛病,前世自己是小人物,如今自己的决定关乎着千万人的命运。想想那些刚愎自用者的下场,李信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多亏发现的及时,要不然任由自己这样下去,逃脱不了失败的命运。
所以这一次对于李信来说是一次很好的教训,让李信意识到自己的不足,从往日的辉煌中醒过来,开始从自己的理想化,与想当然走出来,认真的的与天下英雄对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