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这篇日记有两个目的,第一个刚刚写了,另外一个是我相信我的这份情怀不会是孤芳自赏。终有一天别人会看见。这是一种弱者死去时的一个有无意义的挣扎。
(日记完)
对于这篇日记,我想说骂得好。但是也衬映出门奇那难以令人接受的自知之明。
他不甘平凡,他看清这里,他反抗这里。看清一样东西很容易但是实施它或者是改变它却很难。这里的所有人都在高呼反抗应试教育,喊完之后就去写作业了。只有门奇做出实际行动。
也许旁观者会说门奇傻逼。但是旁观者什么都没有做,就在一旁冷冷冰冰地看着别人挥洒自己的生命,旁观者只需对此指手画脚,根本没有资格说别人,因为旁观者自己根本没有做出实质性的举措。
看完日记的时候正好上课了。班酩没来,所以我身边空着一个座位。我随即趴在桌子上睡觉。
过了十分钟这样子,听见有人坐在班酩的座位上了。但是我感觉有点不对。怎么班酩身上有股浓郁的香味啊?趴在桌子上都闻得到。
我想给班酩一个出其不意的袭击。右手直接朝他那里拍过去,正好拍到他胸膛。并说:“你丫的变娘娘腔了?大老爷们涂什么香水?”
但是拍在他身上的那只手给我传来了不详的讯息。嘿班酩的胸怎么有起伏啊?还这么软。为了确定一下我用右手捏了他胸部几下。然后我的头就被暴击了。
我抬头一看,坐在我身边的不是班酩,而是昨天的那个找我打羽毛球的女生。她一脸通红地看着我,眼神足以把我杀死。她轻声说:“死流氓还不把手拿开!”
才发现手还在她胸上。赶紧把手撤了。我看看讲台上的老师,他应该没看见。
那个女生坐在我身旁直视黑板。很明显是生气了。
但是看她生气的样子,我居然觉得很开心。不知道怎么和她道歉。当时年少不懂事,居然在下课后和她说:“其实吧,手感不错。”
结果我差点被她杀了。
但是她在下一节课上课的时候并没有离开班酩的座位。我便和她说:“谁让你坐这的?自作自受。”
她说:“这么说你和班酩天天这样?基佬!”
我说:“这都算?”
她说:“切!”
我问她:“你叫什么?”
她说:“唐琳。”
我说:“哦。”
她问:“你呢?”
我摸了一下脑子,说:“想不起来了。”
她说:“这也能忘啊!?”
我说:“平时不怎么有人叫我名字嘛。”
唐琳说:“好吧,果然和班酩说的一样。”
我问:“那小子说我什么?”
唐琳说:“他和我妹妹唐慧好上了,听他一直说你一年前刚刚出矿洞的那些事情。我觉得你挺有意思的。”
我说:“你这么说我怎么突然没有安全感呢?”
唐琳说:“我也知道你在那个学校里被那个女生欺负的事情,女生不是都是那样的。”
我说:“那小子也把这说出来了?”
唐琳说:“嗯啊。”
我突然想打班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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