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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门奇说得津津乐道,班酩则在一旁干晾着。过了几分钟,教室里走出一个女的,主动去找班酩说话,并且把班酩拉到了教室里。看见他们在教室里谈话的样子,感觉班酩在玩闪电战,瞬间把对方击垮并俘虏了。
门奇也看着这段戏剧,嘴角扬起一丝玩世不恭的微笑。他问我:“你觉得这里像什么?”
我思考了一下,说:“嗯……菜市场,脏乱。”
门奇又问:“我觉得这地方就像一堆刀刃在针锋相对,看上去虽然和谐,但实际上每个人对这个集体都格格不入。”
我说:“继续。”
门奇说:“这个国家的人一直把傲气放在心里,他们不会服从或者是真正学习到一个人的思想然后做出改变。”
我问:“额……说仔细点。”
门奇说:“就是绝大多数人,不可能正象地崇拜另一个人。只能从抽象的方法入角才有可能崇拜另一个人。”
我说:“说清楚点!”
门奇说:“比如说我当面指出班长的某个错误,他不可能心服口服。这个是我在正象地教育他。他几乎不可能服我。”
我说:“那么,和一个人直接谈话就是正象地教育他要不然就是他教育我?”
门奇说:“对。和一个人直接交谈,就是正象交流。”
我问:“那么什么是抽象地交流教育呢?”
门奇说:“比如说,我写了一本书,里面用另一个世界发生的事情来具体说明你之前做的某件事是错了。你看了我写的书后,很有可能会改变之前的错误做法,然后按照书中的正确方法去做。如果是我本人直接来指出你的错误,那么你就很难真正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然后和我撕逼个几百回合。如果你没有和我正面谈话而是看了我的书或者是我的其他什么作品,你才有可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我说:“哦哦,这样啊。这么说来,真的是。我以前和老头的对话,我大多数不认可,但是经历了一些事之后我不得不承认他是对的了。”
门奇说:“你说了不得不,这就说明你还是不服他。”
我说:“额……好吧。”
门奇说:“所以,综上所述,这里就是许多把刀在针锋相对,即使表面上看上去是什么兄弟闺蜜什么的,实际上永远不会服对方。”
我说:“呵。”
没话题了,我就趴在护栏上打量着下面的操场。操场上一堆人在流动,有说有笑的。虽然听门奇说这里除了虚伪和肮脏什么也没有了,但是我有一丝想得到这种生活的愿望,希望能得到这种正面一点的校园生活。
突然,门奇扯了一下我的肩膀,对我说:“看那!”
我朝门奇指的那个地方望过去。发现刚刚把班酩绑走的那个女的在喂班酩吃东西。班酩也露出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但是他刚刚咽下去,就马上捂着脖子疯起来。看来他吃到了恶作剧用的食物了。那个女的看着班酩疯的表情,捂着嘴效。
我说:“靠,这小子这么快就上了,真有女人缘。话说那个女的是谁啊?”
门奇说:“可以说是班里面的女汉子兼女神,很有男人缘的一个人,几乎天天有男生找她玩。但是这种她主动找男生玩的情况还真没见过。”
我说:“我怎么觉得班酩有点该死呢?”
门奇说:“是挺该死的。”
说完,就上课了。
坐到座位上,看见旁边的班酩春风得意的样子,心情十分复杂。但还是试一下当一个好学生吧。可是在我翻开课本的时候,差点把这鬼东西扔出窗外。这特么用学么!?都是一些教人成为科学家的东西,屁啊!
我望了一下门奇,他正痴呆地望着窗外。
终于知道门奇为什么要下定决心离家出走了。
这种环境太有困意了,所以就忍不住就睡着了。然后被下课铃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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