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湖中小宅

个人。

    檀香燃烧，袅袅烟雾升腾，大厅中，一老一小两个人坐在蒲团上盘膝相对而坐。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廖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万物母。万物道衍，道，曰大大，曰反反，曰逝逝，曰极极，曰衍衍……”

    在这明敞的大厅中，虚无缥缈的道经声从老者口中传出，妙口生花，地涌金莲。一片异相显化，光晕笼罩，无数星辰在老者头顶显现，星辰转动，不断的随着老者的话排列着位置，言出法随。道晕流转，仿佛无尽大道演化。

    老者对面蒲团上坐着一个大约三四岁的小男孩，白胖胖的身子，稚嫩的小脸，未曾退却的婴儿肥，有莫有样的盘膝坐在蒲团上，小眼微闭，脸上满是陶醉的神情，仿佛沉浸在老者的道经中，浑然不知嘴边的哈喇子已经出卖了他。

    老者停止讲诵经文，满天的异相也消失不见，深吸一口气，老者缓缓张开眼，眼中显现这日月星辰，山川大河，一双眼睛中有无尽的岁月沧桑之感。

    老者抬头看了一下对面蒲团上的孩童，看到孩童那般模样无奈的一笑，缓缓起身，静静的走到孩童面前，轻轻的抱起孩童向大厅一旁的一间卧室走去，轻轻的把孩童放在床上，默默的为孩童盖上被子。

    老者看到小孩童熟睡，溺爱的摸了摸小孩童的额头，摸到孩童额头上的一块宛如一把小剑型的印记时不由一愣。

    看着孩童额头的小剑印记，老者想起了四年前事情，不由陷入回忆中。

    “四年前，自己从茫茫混沌中采混沌之气炼剑归来后，途经一座城市，走过一小胡同，冰天雪地里，看到地上一个婴儿包裹在一件大大的被褥里，小脸冻得铁青，呼吸也很微弱，仿佛失去生机。看到婴儿心中的某快地方仿佛有一股温热，紧接着就是一股无法压制的愤怒，如此小的婴儿竟然被扔在着冰天雪地里，是哪位父母如此狠心，颤抖的抱起婴儿，急忙输入一股真气，真气荡漾，灵气涌动，婴儿渐渐好转起来，生机也回复过来，稚嫩的小脸上显现出婴儿特有的红润。看着婴儿好转，渐渐有了生机，心中松了一口气。突然间手上的剑剧烈颤抖起来，用心神温养的剑竟不受自己控制脱离手中向婴儿飞射而去，大惊之下没有动作，剑化作一道光芒，融进婴儿额头上形成剑型印记，与剑之间的一丝心神联系被斩断……抱着婴儿归隐道场，四年朝夕相处，从婴儿到牙牙学语的孩童，三年前的一声爷爷让自己绝定以后要好好对待这个孩子……。”

    思绪回归而来，老者看着熟睡的孩童，轻轻一笑，口中念出一段《清心咒》，玲玲轻音颤冬，熟睡中的孩童脸上浮现笑意，有安详之意。

    轻轻关上门，老者走出孩童卧室来到大厅中，来到石桌前，盘膝坐下手向前一伸，石桌上的茶杯自动飞到手上，轻轻泯一口香茶，看着宅子外的夕阳，轻轻叹一口气:“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