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新军临时营地
由于房舍还未搭建好,新军仍然居住在营帐之中,此时临时营地校场内,喊杀声不断,正是那新军操练之中。
营门,四个执勤的哨兵守在营门口,那目光炽烈,腰板直挺。
过了一会儿,一个个身穿罩甲,头戴凤翅盔的骑兵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不一会儿,那骑兵便来到营门前,勒住缰绳,停了下来。一个守门的哨兵问道:“来者何人?”
那骑兵回道:“吾乃扈从陛下出行时锦衣卫,快去禀报,陛下车驾即将驾临。”说罢,从怀中掏出一块腰牌,扔给了那个哨兵。
那哨兵接过腰牌,看了一眼,说道:“我去禀告曹总兵。”
曹文诏此时正在校场上操练士兵,忽然听到守门哨兵禀报说崇祯的车驾来了,连忙赶到营门口,准备迎接崇祯的车驾。
过了半刻钟左右,一大队仪仗朝着营门缓缓而来。仪仗打头的是锦衣卫校尉,是那仪仗正中,是一辆由八匹没有一根杂毛的白色骏马拉着的豪华马车正是崇祯的车驾。
崇祯也是无语,他原本只是想出宫一趟的,在他原本的设想中也就叫几个大汉将军和锦衣卫骑马随行,自己坐辆普通的马车出行就行了,没想到高时明给自己安排了那么大规模的仪仗车驾。这下倒好,刚出紫禁城,路边两旁的百姓就齐刷刷地跪下“山呼万岁”了,搞得他极其尴尬。
而高时明表示,这仪仗已经缩减了不少了,现在仪仗中仅有锦衣卫扈从而已,而正规的仪仗还要加上旗手卫。
仪仗队伍在营门口停了下来,崇祯走下马车,连绵不绝的营帐顿时映入眼帘。
曹文诏走上前来,抱拳躬身作揖道:“末将曹文诏,恭迎陛下。”
“曹总兵免礼。”崇祯走了过来,扶起曹文诏,说道:“曹总兵辛苦了。”
曹文诏说道:“忠君之事乃末将本分。”
“曹总兵,带朕前去看看我大明的健儿吧!”崇祯说道。
“陛下请。”曹文诏做了个手势,说道。
此时新军校场之上,依然喊杀声不断,新军的将士们在校场之上练习刺杀。
崇祯还未走近校场,新军士兵的喊杀声便如同海浪般涌来,崇祯心道:好强的气势。
正在操练的士兵们见崇祯的架势,都感到非常好奇,这个少年好像身份非凡啊。
但一个多月以来的军纪教育让他们并没有怎么在乎,而是继续操练。因为对现在的他们而言,军纪和吃饭一样必不可少。
崇祯和曹文诏一起走上看台,曹文诏正准备喊停,崇祯制止了他,说道:“先等他们操练完吧。”
既然崇祯都说等了,曹文诏也不好多说什么,于是叫亲兵搬张椅子过来,那亲兵正准备去搬的时候,崇祯说了句:“搬两张过来。”
椅子搬来之后,崇祯示意曹文诏一起坐下,在谢过崇祯后,曹文诏坐了下来。
崇祯问曹文诏:“曹总兵可有表字?”
“回陛下,末将行伍中人,并无表字。”
“那朕给你取一个吧,曹总兵忠心可鉴,武绝三军,朕便赐你表字忠武,如何?”
曹文诏听后,站起身来抱拳行礼道:“末将谢陛下赐字。”
“忠武啊,朕已经命兵仗局加紧制造燧发铳,过段时间应该就能给新军的将士们换上了。”
曹文诏好奇地问道:“敢问陛下,这燧发铳是何物?与鸟铳有何不同吗?”
崇祯笑道:“这鸟铳啊?是朕命兵仗局新研制的火铳,不用点火即可发射。这以后啊,将会是火器的天下,光练刀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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