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覃天元在‘祖源楼’内苦修源图之术时,一群不知从何处莫名而来的异地人,纷纷涌入平虎城这座本是地处偏远的小城内,在极短的时间里挤满整条街道,使得原本还算僻静小城中喧嚣异常,这些人中有不少气息不弱者,穿着打扮各有不同既有华丽亦有寒酸,若硬要说他们的相同之处,大概只有他们身旁皆是带有一名年龄不超过十五岁的孩童。
与平虎城的街道上喧嚣混乱不同,转眼看向覃家之中,却是格外寂静听不到半点的吵杂声,在覃家的院落之中皆都无法看到半点人影。
位于覃家后方数百米处的后山上,有着一块归属在覃家名下演武场地,若是在平时很少会有人前往,但是今日却略有不同……
“大长老,覃家上下所有十五岁以下子弟都已到齐,只不过……”一名中年大汉双手抱拳,躬身向着站立在高台上白发老者说道。
“今日乃是关系我覃家,以后能否继续立足于平虎城的大事,我说过不论主家还是分家,凡是覃家十五岁以下,修炼过幻天魔气的子弟一律不准缺席,覃言你说到底还有几人没来。”听到居然有人胆敢缺席,覃家大长老不由严厉怒斥道。
“覃家十五岁以下子弟还缺覃天元、覃明、覃申以及您的孙女覃鸳。”名叫覃言的大汉,如实禀报说道。
“覃天元那废物不提也罢,覃统三长老覃明、覃申二人可是你的孙子,也算是我们覃家优秀的后起之辈,今日家族大事为何无故缺席。”覃家大长老眼睛微眯,扭头看了一下坐在身旁右席的名为覃统老者,言语中不乏有些挑衅之意。
“覃岳大长老,我的两个孙子并非是没到场,他们只是提前进入演武场切搓技艺,为我们覃家夺得这次‘幻斗大会’头筹罢了。倒是你的孙女覃鸳因何无故缺席,还请覃岳大长老向在场的众人明示一下。”面对覃岳的言词,覃统毫不客气的反驳道。
“够了!两位身为我覃家尊长,当着覃家众子弟面前内斗成何体统。”望着台上剑拔弩张的气氛,听着台下不断的轻声低语议论,坐于主位的覃家家主覃震眉头一皱怒声喝止。
闻言两人霎时哑然失声,不敢再多说只言片语,台下众多子弟也都闭口不言,由此可见覃震在覃家有何等威望。
“这次演武比斗,只为挑选代表我们覃家,参加‘幻斗大会’的人员,并且名额不多仅有三人。我不勉强你们都要上场比斗,现在想要争夺名额的人留下跟随大长老到场内,剩余的跟随二长老到场外观战。”随着覃震此话落下,覃家不少子弟皆是松了口气,极为自觉的走到二长老位置集合,毕竟他们实力在覃家之中不属于拔尖范畴,即便当真参与也没希望获得那仅有的三个名额。
看着场中人数从近百人,瞬间减少只剩下九人,覃震无奈的叹了口气,向着身旁的覃岳与覃成点头示意一下,两人便起身各自带人引路离开。
“家主你就这么放任大长老,听说他的孙子覃更一直在外宣称自己是少主,气焰嚣张做事也经常打着覃家名号。”覃岳与覃成都已离去,覃统不由开口向着覃震询问。
“如今我家主任位期已近,恐怕再过不久就要开始晋选下一任家主了,而纵观覃家现在只有覃岳之子覃运,曾经到过羽铎学院实力足够。
“可惜龙儿他下落不明,天元他固然努力但天赋太差,我身居家主之位,要是对其过多照顾难面会落人口实,只能最低限度保证他可以留在覃家。”说到此处覃震亦是感到有些惭愧,他身为覃家家主无法像寻常人家一般宠腻自己儿孙,在覃家实力决定身份。
“覃家后辈中不论是来当家主我都没意见,唯独覃运纵然覃家子弟绝尽,我也不会赞同。”听到覃震提及覃运这个名字,覃统如若吃了火药一般说道。
看着覃统暴跳如雷的模样,覃震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位覃家的三长老是从分家晋升上来的,原本号称覃家脾气最好的长老,数年前唯一的亲子在与覃运同行,押运覃家的一批货物时,不幸遭到天幻兽的袭击遇难,自己当初也曾找人询问调查事情的经过可无一例外,所有被问者如同事先编排好,每个人的回答皆是其死于天幻兽之手,说到关键处都是含糊其词答非所问,他身为家主明知事有蹊跷,但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也奈何不了覃运。故而此事只好暂且拖下,日后再另行探讨,只是他的这种做法,却造成的反面效果令的这位覃家三长老,一夜之间性情大变阴晴不定,刚才若非自己即时阻止两人必然会拼个你死我活。
覃家演武场上
两道身影不断交错,空手互博打的酣畅淋漓,台下那些由二长老覃成带领的子弟,一个个全都目不转睛仔细观摩台上两人的切磋。
“覃明、覃申今日是家族晋选参加‘幻斗大会’人员的日子,不是给你们胡闹的时候,还不赶紧下台过来列队,不想参与这次演武比斗了不成。”望着台上两人,无视自己存在的举动,覃岳面露不悦之色的说道。
一听此话身为大哥的覃明,向着覃申眼神示意了一下,两人便同时自台上跃下,径直来到队列后排站好,面对周围异样的目光不加以此色。
“既然人数已到齐,那么现在两人一组自行分配。”覃岳目光微沉,看着自然组成一队的覃明和覃申淡淡说道。
在场的十余人,明显有不少相处不错者,在极短的时间里组成了五组队列,只有覃更一人被排除在外,无人想要与之交好,而其本人倒是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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