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夜非羽那个杂种欺人太甚。我们好心跟他打招呼,他却出言讽刺我们。我们顾忌他的父亲是家主,对他一忍再忍。可他却变本加厉,甚至开始辱骂您和爷爷,我心中气不过,约他去格斗场想找回公道,他却认定了我不忍对他出手这一点一直对我下重手,每次出剑的地方都是我身上的要害,我实在防御不住,被他击伤,哥哥上去跟他理论,他却突然出手将也哥哥击伤。父亲,你要为我们做主啊!”夜明言至此处,竟真的开始大哭起来,演技之逼真,连一旁的夜磊也是佩服不已。夜玉琛听了儿子的话,气氛不已,伸手就把一旁桌子上的东西全摔了粉碎,口中怒吼“:夜尘,你欺人太甚,害死了我父亲,现在又想害我的儿子。你真当我夜玉琛是泥捏的不成,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好好好,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无义。”他发完火,转过头来,柔声的对夜磊二人说“:儿子,你们好好养伤,这个仇,我迟早会报的,你们就看着吧,夜尘一家蹦跶不了多久了。”兄弟二人听了父亲的话,心中的怨气稍稍出了一些。昨日他二人被夜非羽轻易击败后,心中又是不甘又是愤恨,心中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但他俩也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昨天从格斗台出来后,连伤口都没有处理就开始在族中用今天对父亲讲述的这套说法宣扬夜非羽的“光辉事迹”,因为身上的伤口还在淌血,而且有不少平日里就经常巴结他们的旁系子弟帮助宣传,一时间全族都知道夜尘的儿子打了夜玉琛的两个儿子,而且下手很重,虽然后来四长老知道后出来澄清了事实,但还是有不少人相信了夜磊二人的话。
这一晚,夜玉琛乘着夜色潜出了城,来到一旁小树林中。他小心翼翼地向四周查看了半天,确信四周无人后,才从怀中取出了一个黑色的小笛子,动用灵力吹了五声,笛声三短两长。这笛子颇为神奇,在灵力的驱使下,发出一阵阵声波,这声波不同于一般的笛声,声音很小,穿透力却十分的强,隔上几里都能清楚的听到。夜玉琛吹完之后就静静地等待。过了一会儿,有两个黑衣人从远处飞奔而来,到这树林前停了下来,一眼就望见了树林中的夜玉琛,其中一人嘴角露出一丝不为人察觉的冷笑,冲夜玉琛开口道“:大人叫我们前来此处,是已经想通了吗?”夜玉琛冷哼一声道“:夜尘欺人太甚,我怕再等下去终有一天会被他害死。是的,我想通了,三天后是我的人在城楼值班,我会把他们引开,你们的人就可以趁机潜入城中,但完事后怎么出来的问题我就无能为力了。”刚才说话那人笑道“:这个就不需要大人担心了。一个月前圣主教的圣使大人已经到了咸阳,为了这次行动,圣使大人专门费了许多精力制作了一套阵旗,有隔绝声音和灵力波动的作用,只要大人将守卫多支开一会儿,我们的人很快就能把事情办完,原路返回就行了。”夜玉琛听到他说圣使大人到了时,眼中露出了一丝震撼的神色,但这里也不是很安全,所以也没多问,冲他们点点头就离开了。等夜玉琛离开后,刚才一直沉默不语的人问道“:这人可信吗?他怎么说都是夜家的人,千万别是唐国的圈套啊!”刚才那人信心十足地回答“:放心吧,这人四年前就开始主动联系我们了,这几年也帮助我们做了不少事,而且有把柄在我们手上。而且他的父亲就曾经与我们合作过,被唐国发现后就被处死了,他比我们更恨夜尘,怎么可能帮助夜尘消耗我们的力量。”问话那人点点头,俩人就也离开了。
三天后,夜尘从外地回来就听旁人说了关于自己儿子的事。晚上,他就将夜非羽叫到了城主府的议事厅。夜非羽还以为父亲会责怪自己,急忙解释道“:父亲,事情不像他们所说的那样,而是他们主动挑事的。他们骂我是杂种,还用很难听的话辱骂了您和母亲,我实在忍受不了才动手的。而且也不像他们说的那样是凭无耻才打赢的,是他们自己实力太弱,我还是手下留情了。谁知道他们这么不知好歹,出去之后就颠倒黑白。”夜尘摸了摸他的头,柔声道“:你是我的儿子,你的性格我最了解,是绝对不会做出那些事的。而且你也不用跟我解释,人生于天地间,就应该遵循本心,不需要刻意忍受什么。你看父亲我凡事都是率性而为,从不做违背自己本心的事。我希望你也是如此,以后你会遇到许多类似的事情。会有许多人对你的行为指指点点,在背后颠倒是非,而且也会有许多人相信他们的话而对你有所偏见。但你要相信,身正不怕影子斜,谎言虽暂时可伪装成真理,但终究有一天,真理的灼灼慧日一定会驱散所有无明的云雾,因为它本身就具有不可战胜的力量。这些年来为父一直让你压制自己的修为,不断地将自己的灵力提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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