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而你也因此与他们扯上了关系,以他们的做事风格,是绝不会放过你的,你今后一定要加倍小心!
听到这些话的肖遥将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他忽然感到世界就像一湾水,如果不是自己进到其中,你会永远认为这是一个平静的水面,它到底有多深你根本就看不出来!
而像灭血宫廷这种组织,简直是水中那不知名的怪兽,神秘,凶暴而残忍!
“真是让人不爽啊……”肖遥摸摸额头,目光里透出一丝冰冷的气息,“想死的话,老子欢迎!”
肖遥以这句话作为结束语。
被肖遥的态度惊呆的普希金默视他良久,真是想不到有人在面对“灭血宫廷”这几个字的时候还能说出这种话!
不甘心的肖遥又在石城像寻找骨头的狗一样了转了数圈,最终也没有找到沙巴克。
无可奈何的肖遥叹口气说道:算了,随他去吧,作为伙伴,我们已经尽全力了……
在肖遥走的时候,普希金率全城相送,就打败了波塞顿一事而言,人们无比的爱戴和崇拜肖遥。
当然,如果说这件事有人不高兴的话那就是石城的少主亚瑟,他躲在自己的卧房内,连光也不想见。
现在的他简直就像一头被阉割掉的种牛一样发着狂。
心怀仇恨的他撕着棉被,窗帘,砸着床,桌椅……
怨毒的嘶吼声阵阵传来,报仇,我一定要报仇,我会不惜一切代价的,你等着吧,名叫肖遥的小子……
胸口的疼痛让普希金不得不结束了和肖遥的对话,在仆人相搀下的他捂着胸口回去休息了。
在相别的时候,沉默不语的咪噜噜一直用一种带着依恋和伤感的情绪看着肖遥,但是肖遥的目光要么惊讶的注视在说着灭血宫廷的事的普希金的脸上,要么就陷入沉思的迷茫。
昨晚刚吃过晚饭的时候,咪噜噜爬上一座小山的山头,她假装不经意的样子,其实她看到了那里坐着一个人在呆望着远空的月亮。
“真是不可理解……”将双眼眯成半睁状态的肖遥说道。
“嗯……那个……你在看月亮吗?”主动打了招呼的咪噜噜声音很低,而且头也是低着的。
丝毫没有感到吃惊的肖遥转过头看看咪噜噜又将头转过去,用一种很平常的声音说道:“坐吧。”
咬着嘴唇的咪噜噜试了好几下,终于还是抚平裙子,在与肖遥保持着一段距离的地方坐下来。
“嗯……刚才……”咪噜噜红着脸低声说道:“我好像听到你说‘不可理解’什么的,可不可以告诉我,那是什么意思?”
这好像是一个可以讨论一下的话题,至少有一问一答两句话要说。
“哼,你对这个也感兴趣?”笑容里有些坏意的肖遥转过头说道。
倏地,咪噜噜的脸蛋红了,她觉得自己好像触及了什么不该问的话题,这个坏蛋,如果是那方面的那可就……
“哈哈哈……”肖遥笑起来,“真是天真的可爱呢!”
接着肖遥的双眼一下犹如静水般的沉静下来,他收敛住笑容,说道:“那轮红月一直没有月圆,这不是很奇怪吗?”
“啊?”咪噜噜抬头看看斜挂在云间的红月,然后又低下头说道:“是吗?原来这也是值得关注的问题啊,我可从来都没有想过,我觉得红月就是红月,蓝月就是蓝月,仅此而已。”
“唉!”肖遥叹口气,早该知道这句说是多讲的。
“你……你还会回来吗……”咪噜噜好像上战场的士兵一样鼓足了好大的勇气才抬起头说道。
但是当肖遥转眼看她的时候,她又像触电似的慌张的低下了头。
没有马上作答的肖遥伸出手,刚碰到她的指尖,她就又像被针扎了的章鱼触角一样,慌张的将手缩了回去。
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肖遥强势的将她的小手一把攥住,对着她低垂的漂亮脸蛋说道:“跟我走吧,让我照顾你一辈子!”
太直接了吧!
咪噜噜慌张的将手从肖遥的掌心抽出来,摇着头,一头柔顺的微蓝的头发左右晃动,说道:“对不起,现在不行,因为父亲为我受了很重的伤。所以……我现在不能跟你走……”抬起头,大大的眼睛中水雾蒙蒙,颤动着光点。
肖遥又抓起咪噜噜的手,将一个东西拍在咪噜噜的掌心,干脆的说道:“给你。”
“什么啊?”咪噜噜问。
“这个作为我留给你的纪念。”
“是个木雕?”
“对,那是你。”
“这……这哪里像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