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斗战胜佛他孙子”不光人长得怪,连打仗也很怪,在一边:“嘿哈嘿。”咱先不说,一边打一边还和邹雲斗嘴:“我打你左手!切你右耳朵!挖你眼镜当泡踩!”别看他瞎喊瞎闹,他就是在后面瞎白活,根本不敢上前伸手。
这可给邹雲气个够呛,鼻子都差不点气歪了,他一边力敌五将,一边还口:“啊呸!你是哪里来的猴崽子!竟敢当我的面撒野!你不说要打我手,切我耳朵吗?你过来!我把你眼珠子抠出来!哇呀呀呀……”
“呵呵呵……”那个家伙一声贱笑,声音仿佛一个太监在唱男高音。“我何止是在这里撒野!我还要在此撒尿那!嘿嘿嘿……”
这可了不得,邹雲的脑袋都快要气炸了,他也不顾一切,拼命摇枪,大枪扫过之处风雨不透,那五个敌将不但没有克制住邹雲,反而被邹雲打的步步败退,最后,邹雲扎死了冯田,挑死了王辉和其他的敌将,接着,邹雲如下山的猛虎一样,直扑那个尖嘴猴腮的小子。
那个家伙一看魂都吓飞了,自己这点能耐还不如老百姓呢,当初还不是自己靠花钱买到了这个官职?如今回想起来,太不值了,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邹雲如奔雷一般便冲到了他的跟前,接着邹雲“当啷!”一声抽出齿寒刀,像切西瓜一样“噗!”的一声,把那个小子的左耳砍掉。
那个小子“嗷!”了一声,捂着耳朵抱头鼠窜,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往哪里跑了,结果马蹄子绊到了自己人的身上,马站立不稳向前一倾,他大头冲下摔在了一个大石头上,脑袋摔个稀碎。(作者多说一句:世界上唯一一个孙悟空的孙子就此摔死了,相信孙悟空也不能怪邹雲。)
“哼!便宜你了!要是你活着,我就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啃了你的骨头!吃了你的心!把你眼睛抠出来“啪啪”当炮踩!”邹雲依然不依不饶的冲着那个尖嘴猴腮的死体骂着,显然,他的气还没出来,刚才的他差点气死。(本书中有名的暴脾气便是“邹雲,李凯旋,李复訫,历云佑和郢谨”这五个人比那三国年间的周瑜气性还大!)
在场的齐,晋,卫,宋四国的军兵都已经吓傻了,一个个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敢靠近邹雲,仿佛邹雲是一个杀神,见谁宰谁!
“咚咚咚咚咚咚……”战鼓如雷,在众士兵的身后,突然闯出一哨人马,为首的一个文官,不用问,此人正是田忌。
邹雲似乎也注意到了这点,他虽然没见过田忌,但是早有耳闻,田忌赛马一事便表明了此人智谋甚是高超。
“邹元帅!真是好武艺啊!佩服佩服!”那个文官倒是很客气,一抱拳,对着邹雲恭恭敬敬的说道。
“你可是田忌!田军师!”邹雲以礼还礼,报腕当胸,也可客气气的说道。
“然!邹雲元帅!你可真是夜明珠埋粪土——光滑难现啊,为何不弃暗投明呢?如果你愿意投降,我会在我主面前重重保举与你!在齐国这片富饶的土地上,也任你为元帅,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多谢你的好意!恕我不能从命!”邹雲当机立断,坚决反对,在他的眼中,忠臣不识二主。
“狗崽子!不知好歹!你敢来追我吗?”田忌不知道怎么回事,冒出来这样一句话,刚才客气的口吻,立即变得粗暴起来。
“恩?激将法?!哼哼哼!我看你们这些人中谁能敌我!”邹雲明知道是激将法,但是也受不了,举枪就追田忌,田忌抹头就跑,田忌的马还挺快,邹雲的踏雪无痕追了半天愣是没追上田忌。
突然,追着追着,踏雪无痕脚下一软,陷进了一个大坑中,“陷马坑!”邹雲惊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