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报出自己的字号,满以为对方会很重视,却没想到对方直接揭他的伤疤,偏偏现在这是他最疼的地方,又被揭开了伤疤撒上了一把盐。
这个家伙看样子应该是独行之人,这种人招惹上了残魂,肯定没什么好果子,自己要庇护他,他竟然敢如此不知好歹。
“不知好歹”蓝天看着离去的这个带笑脸的可恶的家伙,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
可恶,太可恶了。
怎么最近诸事不顺,遇到一个毁掉自己开府立宗的任杰,还让他当着所有人勉强将自己羞辱了一番,又碰到方炎那个疯子,如今这么一个散修之人,也敢在自己面前说这种话。
尤其是这个家伙提到蓝府天宗被毁,自己刚刚还说庇护他的话,让蓝天此刻自己想起来都有些脸发红、发烧的感觉。
他刚刚说的时候真没想这方面,完全是一副收留的架势,却没想到……
“呼……厉害,太厉害了。”此时,夏九鹤才像是缓过劲来,长长的喘了一口气,随后看了看离去的那个带笑脸的人,又看了看蓝天,他也明白蓝天所
“这人绝对是千年难得一见的阵法天才,任何宗派遇到都会待为上宾,就算是你们那样的势力,也都会很重视。如果咱们能得到他的帮助,的确能更容易一些,不过此人的背景也得慢慢调查一番,如果调查清楚了再跟他详谈也不急。以后有的是机会,不急于这一时。”看到蓝天此刻很是尴尬、也有些恼怒的样子,夏九鹤不动声色的说了一句。
既点了蓝天一下,提醒他此人阵法方面造诣的厉害他,同时也让蓝天没那么尴尬。
“嗯。”蓝天就坡下驴,微微点头道:“古神镇天图的秘密不能轻易让人知道,必须查清楚他的背景,或者在有办法彻底掌控他的情况下再行动,要不就是控制住他……”
“控制恐怕很难,此子非同一般。不过他现在着急离开,其实也是害怕我们对他动手,不足为奇,以后总能有机会的,多留意一下他就是了。”夏九鹤研究古神镇天图多年,也不甘心让其他人插手,除非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而且古神镇天图关系重大,绝对不能泄露。
蓝天这个举动跟这个反映,夏九鹤也很清楚他想做什么,一方面这个人恐怖的惊人,显然让一项自信高傲的蓝天都有些震惊、虽然对方是服用丹药催生的力量,但也相当恐怖。另外一点,对方再阵法方面的造诣让人心动,加上他明显不是属于某个大势力的,这种情况下蓝天都动心。不过这种动心还有局限,正如夏九鹤所说。
所以蓝天也并没太多说什么,师徒俩说了几句后,也转身离开,赶回玉京城。
“轰”三万里外的一座山峰上方,施展小挪移灵符突然出现的华美玉一下子没控制住自己的身形,瞬间栽倒山上,直接将这几百米的山砸开一个洞
过了好一会,身在洞中的华美玉才口中含着鲜血,浑身凄惨无比,手中还紧紧握着一些八角盘碎裂的残片,无比痛恨的望着外边。
“这个家伙到底是谁,是谁……啊……轰……”华美玉愣神了好一会,猛然之间爆吼一声,力量也轰然之间炸开,整座山峰轰然之间从内部被震得碎裂倒塌。
而华美玉则站在那里,表情变得无比痛苦,难过,因为最后一瞬间他施展小挪移灵符的时候,已经感受到了巨大爆炸波及到了古月。
那种程度的力量,古月已经很难幸免了,就算活下来落到对方手里,恐怕
“啊……”再度怒吼,力量再度爆发,原本崩溃、塌陷的山峰再度轰然炸响,下方几乎被华美玉爆发的力量夷平。
“扑……”太极境的力量毁掉一座山峰自然轻而易举,不过此刻华美玉自己重伤之下,愤怒、发泄式的爆发力量之下,一下子牵动了伤势,一口血狂喷出来。
身体之上一些伤口不断撕裂,体内神魂都不稳定。
此刻华美玉无比心疼、无比后悔,自己之前应该仔细调查清楚再动手,没想到这个家伙不但截杀了丹仙教的人,竟然得到了上品战神丹。这种丹药,丹仙教的人遇到危险不可能不服用,而对方服用了还被他击杀,这家伙太恐怖了
关键是,能拥有上品战神丹的丹仙教弟子就算不是太极境,但肯定也能拥有太极境的战斗力。如果仔细了解一下,华美玉也不会如此轻视。
而这还不是最让华美玉痛苦的,毕竟这只是大意,对方最后是靠那战神丹赢的也就罢了,可是在这之前,对方凭借九九阴阳镇神旗就将自己牢牢拖住甚至陷入危机之地。他最自傲的阵法修为,在对方面前却不堪一击,而那个家伙明显年纪不大,不是那种修炼了几百年的老家伙。
最终因为这个原因,还让自己追了多年的女人丧命,他怎能不怒、怎能不痛。
“敢抢夺我残魂重宝,敢杀我喜欢的女人,敢冒充残魂的人做事,不管你是谁,连天都帮不了你…”华美玉站在半空中好一会,随后看向被他愤怒爆发力量夷平的山峰,这个如今只剩下碎石的地方,喃喃自语的嘟囔着。
另外一边的李臻则幸运的多,他伤势比华美玉重得多,毕竟他是正面被任杰全力爆发打中,不过他身形刚刚接近玉京城,立刻一道身形冲了过来。
正是挺着大肚子的大供奉,过来第一时间已经将一颗丹药塞入李臻口中,随后搀扶着李臻很快消失进入皇宫。
皇宫深处,皇帝已经引动一丝火焰,帮助刚刚赶回来的李臻重新凝练身体,调节伤势。
“陛下,次子很恐怖,天不怕地不怕,战意澎湃无穷,虽然服用了丹药,但能在阴阳境巅峰做到这种程度的,就算那海王都不可能。而且他阵法之水准高的离谱,恐怕已经达到高级阵法宗师的程度,这种人太恐怖了。如果不能收为己有,就必须除掉。”镇西王李臻稍稍恢复一些,立刻开口说着。
“嗯。”皇帝微微点头,但表现的却并那么紧张,反倒像是在想别的事情
这让李臻很奇怪,怎么皇帝对这样的人物,反倒不如对任杰那样的纨绔在意呢,如果任杰有什么举动,他反倒是反应很大,此刻倒是不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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