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外,吴定等三人将一百零八杆旗幡按某种玄奥的规律,分先后顺序,定左右座次排列。
木簪道人把手中旗幡插入地中,道:“大哥这条计策真妙。诓骗那几个宗门弟子取得木府令牌,等他们精疲力尽走出洞府,在这儿守株待兔,打他个措手不及。”
他话音刚落,响起少女黄莺般清脆般的声音:“二哥的功劳也是不小。大凡修真多是以神念、阵法等警戒身怀真元之物,谁能想到我们只用了一只普通的信鸽。”
白发老人拱手道:“如果不是大哥计策,小弟这手御兽之术也定不了多大用处。”
吴定呵了声,以手抚须,笑道:“如不是咱们兄弟妹几个一齐同心协力,那三个也不是傻子,还没那么容易上当。”说着,往淡蓝衣裙女子看过去问道,七妹,在客栈我看你对那个和尚知之甚详,他们来历你可知晓?”
淡蓝衣裙女子嫣然一笑,道:“大哥也知晓,小妹曾江国待过一段时间。有个慈云寺。那和尚施展的面皮功正是低级弟子的标准功法之一。”
吴定点点头,没有在问下去,而是肃声言道:“诸位兄弟,为兄再提个醒便是那三人元气大伤,也不得小瞧于他们,保不齐有什么秘术玄功,来我们一起下水。”
白发老人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大哥,且不说那木府传承考验,危机重重,三人不一定过关,说不得尽数死在里面。就算取得令牌,那书生炼了那件人神法宝,以无须在意,剩下二人也不过是强弩之末,有何惧之。”
吴定低头沉吟了一声,缓缓道:“那元景自不必说,此人走的乃是剑道法修中的心剑之道,任你法宝道术,一斩之下,皆是破去。此道修士无所谓疲乏,只要还剩真元余力,就能发挥最大战力;除却元景之外,那陆明也不可小视,此人乃是云霄宗中此辈弟子天资最高之一,拜了云霄宿老涤尘道人为师;而那叶君生虽名声不显,但身怀临云阁掌教鉴真真人所施禁法玉佩,绝不能以常理视之。据为兄判断,他至少也是真传弟子之类,委实不好对付。”
几人大惊失色,问道:“兄长,这些人物随便那一个,在平时,足够把我们一锅端了,怎么尽是这种厉害角色。”
吴定苦笑连连:“为兄要是事先知道他们身份,能招糅吗。”不禁郁闷起来“也不知怎么回事,平时打死都碰不到这些这些宗门骄子,现在却无端的聚集出现。”
“何必如此。”木簪道人重重拍了一下大腿,霍然立起:“横竖现在木以成舟、米以成淬。不如干完这一票,兄弟几个躲几年,练成神通。只要不惹那几个大宗门,天下之大,又有谁能可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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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说道,那中年狂生,不知如何得知叶君生三人入得传承洞府中,架起遁光赶来,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待至时,三人已不见踪影。
一把推去,刚触碰时,石门泛着青木光芒。
中年狂生冷笑一声,对此他似乎早有预料,所以脸上也不见什么意外之色。
将法决拿动,融豫的几如实质的録雾向门前涌来,滚滚録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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