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渐渐停了,群星皓月露出,夜色如帷幕,点点光影为大手,一点一点地揭开。
邀着明月李小道与叶君生走在雨后的道路上,踩破水镜,发出啪的一声,溅起朵朵浪花。
夜里古城,枫红瑟瑟,有清风送爽,暗香浮动。
两人行至崇真观前,正欲推门而入,李小道手刚按上门,顿觉不对,回头说话,恰巧叶君生也望了过来,说。
“有问题,道观无一盏明灯点燃,现在才亥时(21时—23时),白玉、轻松平时是在子时才入睡。”
“小铃儿没出来叫嚷,道观一点声息也无,观内没有一丝光亮。”
“师傅。”李小道豁然一惊,低声叫道。接着毫不犹豫的冲向了崇真观,叶君生紧随其后。
开门而入,先听得一阵猿鸣鹤啼,在看去,有峡谷在前,一道幽径在两人脚下,通往谷后,对视一眼,前行数十步。
隐隐约约地,从远处传来,水声潺潺,带来清凉之感,稍解李小道心中焦躁。
循声而去,在不远处,看到一片荷花池塘,几座假山矗立,绕山而过,流淌到了面前。
流水不疾不徐,九曲十八弯,清澈见得底部鹅卵石铺陈,有半透明的小鱼儿在里面游动,时不时钻入蒲扇大小的绿叶下,再从另外一头钻出来。
叶君生对李小道说:“等一下”。李小道虽然心急如焚,但出于对叶君生一贯的信任,还是停下了脚步。
手持御虚,连鞘刺入溪流,“彭的一声,溪水如雨滴打在地面上四散而去,御虚收回,随手撇下几根树枝,再此入溪流中,拔起。
一条红绫鲤鱼穿在树枝上,嘴巴不住的张开、闭合,鱼尾茨茨的乱扫,鲜红的血液顺着木枝流下。
皱眉:“这还是幻境吗,未免太真了。”
李小道心中一凉,才发现竟以至如此险境,对叶君生道:“。。。”
“道歉的话不要说。”叶君生一如既往抢话:“来人道行之高超乎想象,我俩在观前虽不久,但凭来人道行说不定早以察觉到,进与不进都一个样”。顿了顿,再说:“进来了或者有一线生机,不进说不定死无葬身。”
“小叶子你是说。”李小道忽然明白了什么,神色激动。
“我正是想通了这一关节。”叶君生点头道:“才没有阻止你。”
“若设下幻阵之人是冲含虚道长而来,假设含虚道长被捉住,那要此幻阵有何用,--我们几个还不配。进入幻阵多时也未有什么杀招,说不定。。。。”
“说不定师傅正与设幻阵那人激战到紧要时刻。”李小道激动起来。
“嗯嗯。”叶君生点头微笑,转过身去:“走,我们就是那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草。”
李小道紧紧跟上,他没看到的是,叶君生转过身去那一刻,脸上的笑意迅速消失。
前面所说,固然不假,但只不过是预估较好的一种,多半是安慰之言。
叶君生举目望去,峡谷之上,云雾缭绕,古木参天,青松傲岸,一座竹亭掩映于碧翠凌霜之中。
谁能想到,如斯美景,却如海市蜃楼一般,皆是虚幻。只是如此也就罢了,偏偏危机四伏,一个不好,身死道消。还有一位道行莫测之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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