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儿,红孩儿来了,白骨精不想理他:“你还有脸往我这儿来?”
红孩儿嘿嘿一笑,不以为然,他对白骨精说:“精精,我这人脸皮厚,不怕别人戳脊梁骨的。你们刚才说的话,我已经都听到了,你就不要埋怨蜘蛛妹了。要不是你移情别恋,我怎么可能去追蜘蛛妹呢。”
“如此说来,倒是我的不对了?”白骨精非常不高兴,“当初谁说的,我们之间只是玩玩而已,我对你没有投入真情?现在,却说我的不是了?”
“我说过吗?我怎么记不得了?”红孩儿在瞎抵赖。
“你少来,就你那揍性,我还不知道?你也别怪我,当初,如果你离了蝎子夫人,我会移情别恋?你不离婚,要过就和夫人好好过日子,就仗着一副娃娃脸,到处沾花惹草,三天不吃荤,就要上吊的样子,把个蝎夫人晾在一边了,”白骨精愤愤地说,显然更生气了。
“嗨,别提那个蝎子精了,他可把我给害苦了,我哪里还敢和她上床呀,只要她兴奋了,猛地就咬你一口,谁受得了啊。”红孩儿提起这事就痛苦不堪,“那可不是疼一天两天呢。”
“谁让你们是夫妻呢,我听蝎子夫人说过,那是她表示爱你的方式,”白骨精讥笑着说,“这是你们男人的拿手好戏,在另外一个女人面前诉说自己的不幸借以引起这个女人对你的同情,然后一步一步下套,就把这个女人勾上你的床了。”
“得得,打住打住,别把我糟蹋地一钱不值行不行?我红孩儿是有尊严的。”红孩儿阻止白骨精往下说。
“既然你对她一万个不愿意,那你为什么不跟她离婚?”蜘蛛精追问红孩儿,“害得我至今还是个地下夫人。”
“我,我,我敢离吗,我!”红孩儿求饶似的说,“只要说出个离字,好家伙,大姨子,二姨子,小姨子,大舅哥,小舅弟,就一起上了不咬你半死不罢休的。”
“装,装,你就装吧,想当初,蝎子精根本看不上你,说你就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没有职业,没有固定收入,靠不住的。你怎么向她求婚的?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害得人家还租了房子放你的玫瑰。你还好意思说。”
蜘蛛精呜呜地哭了,她拼命地捶打着红孩儿,:“难道你就忍心我一辈子做小三?”
“好啦,好啦,别闹了,我的收入都归你管还不行?”红孩儿说,“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现在的妖精也不好混呀,你们看看我家那个老头子牛魔王,不就是开个牛肉铺子吗?还有什么呀?你看他现在,不光有小三红蟒精,还有小四老鼠精。凭什么呀,我,红孩儿哪里比他差?话又说回来,这也叫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么样的父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
“这么说来,你倒是有理了?你若不是富二代,谁理你呀?”白骨精挖苦红孩儿说,“有本事,自己创业去。别花老子的钱不心疼。”
“这不是找你来了吗?我们要组织起来,成立一个妖精联盟,轰轰烈烈地干出一番事业来。”红孩儿讲起来滔滔不绝。
“打住,打住,,我可没有什么本领。拉我干嘛?”白骨精推辞说。
“这事非你莫属?”红孩儿说,“你有这个本事。“
“我向来不喜欢高帽子,你还是送给别人带吧。”白骨精认为,这个红孩儿是在讽刺她。
“真的,这事别人办不了,因为你可以化无形,还可以把随身所带物品化为无形。其他哪有这个本事,你说是不是?精精。”红孩儿认认真真地说,并非是信口开河。
“那你们需要我干什么?”
“把唐僧从西天取回来的经偷出来。”红孩儿说,“这样就可以引出唐僧师徒,然后一举击溃孙猴子,我们就可以名扬天下,只要有了名,想吃脚鱼来个鳖,那就是财源滚滚来了,”
“偷经?这可是把脑袋别在裤腰上的活啊?那经库四周那可是高手如云,戒备森严啊?”白骨精有些胆战心惊。
“所以,这事非你莫属呀,别人是根本接近不了经库的。”
“你们有困难就找到我了?是吧?”白骨精说,“我要是说不呢?我在花果山孤立无援,你们谁去帮我一把了?这会想到我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