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民怨日积,外有强敌侵略,内有国患,宋必亡也。贼人邓云有经天纬地之略,韬略之高,纵使臣下也把握胜之。大金之所以灭国,全因此人屡屡在关键时刻,施以奇谋,力挽狂澜。
大宋危难之际,陛下当如悬梁刺股,不得丝毫松懈。臣下身为宋人,死为宋鬼,军中诸多将士,也是爱国之士,只盼莫要辜负一众忠良之盼,寒了众人之心。
“好一个岳飞,竟敢如此来数落朕!!朕有你说得如此不堪耶!!?还有,这信中尽是危言耸听之言,贼子未曾攻来,你便畏敌怯战,但若贼子真是杀来,朕还如何能指望你把守汴京!!?”赵构嘶声大喝,气得更是面色狰狞。他这辈子就连他的父皇赵佶也没如此数落自己,这岳飞不过是个臣子,却敢把他说得如此不堪,好像大宋落得如此危机,全因是他昏庸无能!
赵构当众喝骂岳飞,殿内诸多臣子大多听了,却是暗暗窃喜,只有些许臣子替岳飞说话,不过很快就被赵构怒声喝叱下去。
这时,陈琳向王启暗投眼色。王启会意,急出禀道:“陛下!!臣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说?”
“有话直说,莫要遮遮掩掩,朕正气在头上!!”赵构一瞪眼,怒声喝道。
王启连忙告罪,遂是说道:“臣下听说,金鹏大元帅虽是常胜将军,但却当年在大行山时,曾吃过了贼帝的亏,两人大战一番,虽是平手,不过金鹏大元帅却也受了重伤。
兼之这些年来贼帝名望愈大,金鹏大元帅难免会忧心败于其手,英名尽毁一旦。
再有,两人曾败于名师周侗门下,两人也是知根知底,若真是对战起来,恐怕也是胜负难料。
竟是如此,依臣下之见。何不召回神龙将军,替下金鹏大元帅。再命金鹏大元帅在襄阳接应,以防万一,不知陛下以为若何?”王启此言一出,殿内不由响起了一片惊呼声。刘光世更是惊得心惊肉跳,连忙赶出禀告:“万万不可,战前换帅乃兵家大忌!!何况神龙将军虽有无敌之勇,但兵家对战,非单凭个人武力,谋略才是胜负关键。金鹏大元帅谋略之高,堪比汉之韩信,除他之外,恐无人能对付贼帝!!”
赵构一听不由眉头一皱。此时,陈琳慨然而出,凝声便道:“神龙将军自参军起,屡立奇功,杀敌无数,从无败绩,更在军中赢得‘枪神’称号。何况贼帝并不熟悉神龙将军行风,说不定神龙将军能如往常一般,展现其绝世骁勇,不用多日,便能在三军之中取下贼帝首级!!”
陈琳说得慨然振奋,赵构听得也是一喜,顿时面色一震,连忙说道:“陈爱卿所言正合朕的心意!!快传朕的号令,把高宠召回朝中,朕有要事吩咐!!”
“陛下!!若是如此,无疑是置大宋于水深火热之中啊!!还请陛下三思~~!!!”刘光世心头一急,连忙跪下求道。
不过赵构却也心意已决,冷声喝道:“此事朕主意已决,朕就不相信没了岳飞,汴京就保不住了!!”
赵构喝毕,遂是忿忿甩袖离去。刘光世顿时面如土色,嘶声叫道:“陛下!!”
可赵构全不理会,须臾便转入后堂。陈琳、王启见之,两人暗对眼色,都露出一个阴鸷的笑容。
“哼哼。岳飞啊岳飞!!别以为我王启好欺负。这回正好打击一下你的锐气!!”
王启想到岳飞听说此事后,那挫败的摸样,更是几乎忍不住笑了起来。
“岳飞!!你一来临安,便百般羞辱我陈氏父子,还要将我置于死地!!无毒不丈夫,这全乃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陈琳面色却是愈加阴鸷,想到岳飞当初就在这大殿之内那嚣张的样子,更是气得咬牙切齿。
数日后,在江南一带的某处,只见四周青山绿水,风景秀丽,气候凉爽。这里,四季如春,因此得名为如春山。但要到这如春山必须要翻过三座大山,再渡船而来。因为地方偏僻,与世隔绝,如此世外桃源,一直以来只有几户人家居住,后来这里实在太过安逸了,反而让人极易会感觉空虚,渐渐地那几户人家也搬了出去。不知不觉中,如春山里就剩下高家一户。
高家的屋子在山头之上,面向东方,每日都能看到日出。这姓高的人家却非一般,听说数年前这高家的长子高宠,已成了朝廷的神龙将军,方圆百里一带,也有不少人认识高宠,听知此事无不以此为荣,毕竟他们也算高宠半个乡里,乡中出了个大人物,他们脸上也有光。
就在乡人都以为高宠成了朝廷的大人物,定会把他的老母、妻儿接去享福,可一去数年,朝廷的人虽然来了几番,但高家一家老小却仍旧在偏僻的如春山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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