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大哥稍安勿躁,这些弟兄都是依命办事,何必为难他们。”
就在此时,外头忽然传来了一阵对话声响,听声音分明就是杨再兴和徐庆来了。耶律凤仙顿时身体一抖,双眼惊慌地瞪了起来,可那冤家竟还不住手地侵犯着自己!
“别..有..人..我...怕..”耶律凤仙刚推开邓云,又被邓云扑住,这回侵犯的位置,竟是她的双峰。耶律凤仙又急又恼,声音却变得奇怪起来,像是呻吟,又像是求饶。邓云又是发出一声低吼,又是吸允又是轻咬,耶律凤仙刹时迷失理智,不禁发出了阵阵勾人魂魄的低吟声。
这时,外头又传来一阵对话声响。
“咦,这是什么声音?怎这般奇怪?里面还有其他人!?”
“嗯!?鬼先生!?你说我家大哥和鬼先生都在里面!?”
“竟是商议军务要事,那不就正好。徐二郎,我们走!”
“杨大哥且慢!!”
话音到此顿止,其他的大概都听不清了。随即,很快外头便又安静了起来,可里头的水雾里,却是春色无边,一男一女缠绵一起,伴随着阵阵低吼、呻吟。
且说,当夜初更,斡离不正于帐内观书,忽然有人来报,所去细作尽数折返而归。斡离不闻言大惊,连忙召入来问,才知邓云已下令严闭城门,而且城内守备森严,各军谨慎,这些细作还被一员宋将识穿,狼狈而逃,折了近半人马。
“这龙蛮子竟如此谨慎,实乃心腹大敌也。”斡离不面色一冷,速令人召金兀术、粘罕前来商议。须臾,两人都到。粘罕见斡离不脸色极差,又想起在帐外所见那些细作都打扮成辽人的样子,行迹狼狈,不由面色一变,道:“莫非出了什么差池?”
斡离不闻言把头一点,叹声而道:“龙蛮子已在今夜下令紧闭城门,而且城内守备森严,这些细作很快便露出马脚,还折了半数人马。”
金兀术脸色略显苍白,原来适才他已用金针之法,将胸处伤口淤血清出,去了血气,未免会有这些症状。只见他一眯那双骇人凶目,冷声而道:“看来这龙蛮子早有准备,竟如此,明日我等尽管先虚张声势,煽动人心,宋人和辽人对敌多年,素来势如水火,但有机会,亦可乘机行事!!”
斡离不闻言,神色一凝,倒有几分泰山崩于眼前而色不变的枭雄姿态,微微颔首,应道:“四弟所言正合我之心意。事到如今,我等竟以出兵,宋、金之盟已然不复存在。父王亦以征召兵马攻取妫、儒、顺三州,与我军两路齐下,欲望兵围燕京。倘若我军受阻不前,延误战事,实在有失父王之厚望,还望我等弟兄能齐心协力,共建大金伟业!!”
粘罕、金兀术闻言都是面色一震,纷纷厉声应和,神情激慨。斡离不遂对两人各做升迁,命为军中部将。议定后,也是倦了,遂命二人回去。
却说粘罕、金兀术先后出帐,粘罕忽然加快脚步,与金兀术一并而走,两人关系微妙,明明感情极深,互相视为至亲兄弟,却又处处竞争。
“你伤势可有大碍?”粘罕目视前方,低声问道。金兀术面色微微一凝,却无隐瞒,冷声道:“哼。区区小伤不足挂齿。今日若非宋军有人前来搅局,我早将那龙蛮子杀了!”
“这人谋略极佳,麾下更不乏骁勇将士,若不早就,将来必成大金心腹之患!”且见粘罕、金兀术这两人目不交视,自顾自说。金兀术顿了顿,双眸精光骇然,竟咧起笑容,如同傲视群雄的霸王,傲然说道:“如此才好,否则我岂不孤耶!?”
“哼。目中无人的狂徒!”粘罕听了,冷哼一声,嘴角也咧开一丝笑容。说罢,两人各自大步流星离去。而这两个男人,将来又会成为何等人物,且看后话。
次日,斡离不依计行事,整顿好麾下大军,即望新州城火速而去。邓云早听说斥候来报,昨夜已在四门备好震天雷,每门各二十八尊火炮。各门上也是重兵把守。
艳阳挂空,阳光普照。斡离不亲率大军到西门城下,摆开阵势,鸣金擂鼓,金军纷纷高举兵器,嘶声吆喝,声势骇人。城上宋兵却不见动静,似乎并无被金军的声势吓到。邓云高居城首,身后诸将一并摆开,冷眼俯视城下金军。
陡然,号响顿止。金军门旗之下,一将纵马飞出,连跃深沟,刀指城上人丛中央处,怒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