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还是那样干净,一丝一丝的云就像棉花糖。看上去都有甜味儿。特别是对于深受雾霭之苦的龙剑来说。阴错阳差来到了这里,已经没法再好奇下去,汽车、洋房、手机、网络、的确只能在梦里,他有时想回到梦里,每次出去打鱼,都得换一个地方,而换地方不是为鱼儿着想,而是想找到来时的路,有了路,就有选择。总比没得选择好,每人都希望很多选择。好汉也不例外。三个多月过去,看到的湖泊还是那平静的湖泊,没有哪个地方有条自己想象的时光之门,不管那门是漩涡还是暗河。虽然有些挫败但是他一直都有信念,有信念的人是充实的。等待或者寻找同学。虽然守候在此,也许这就是最靠近回家的路。
直到这一天,岸边小花掉落水里,小鱼儿吞进又吐出。母亲一边补着渔网一边数落小五:“半日不到又输得精光,还打我手上这对戒指主意,那是你嫂子好良心,怎么能叫你败了去。且说你鱼又不打,小七也不道累,你就不知道心疼。妻又不娶,说的几个婆娘你又推三阻四。只要赌,气死老娘你才心甘。”
小七刚打鱼回来,不多不少足有一篓。蹲在门口的小五看见小七回来,忙站起来。一边搭手一边笑道:“七哥,手上还有活钱,借哥几个去翻本。”
阮小七憨憨一笑“你知道在哪,自己取去,不过要留几个买酒,还得留着半年粮米钱,莫全取去,让娘与我跟你挨饿。”小五听到此,手也不搭了,忙忙进入房间,片刻拿着小包铜钱出来,高高兴兴小跑,在拐角处却停了下来。
“五哥莫不是又要赌去,今儿个还真不能去,有贵客。”立地太岁哥哥带了一个客人过来,朝旁边让了让,闪出一个少年来,眉清目秀,一袭白衣,背着一把奇怪的剑。少年抱拳施礼道:“五哥稍等片刻,事后陪哥赌两局,今日冒昧来访,没带礼物,唯有此物,先当赌资。”少年从怀里掏出一个蒜头金,放到小五手上。这小五忙忙推却“使不得,使不得。”一边用力往回推。一个送一个推,小五加了一份力气,却没见半分退让,再加一份力,依然如此。只见小五脸上开始发红,呼吸声加重,二哥见状,忙道:“五哥先收着,别陪了精光。”可是小五却没听见似的,大吼一声“回”可是还没见推回半毫。气急败坏下一个扫堂腿直踢少年下盘,少年也不避让,反手一拉,小五踢出的腿立马着地,否则定会摔个狗啃泥。少年退后一步抱拳道“承让,承让,闻名不如见面啊!”小五呆若木鸡,看着手上蒜头金。嘘了一口气:“看不出,哥哥果然是高人,却不知来此何事。”“不急,我们进屋说,哪有这般待客之道啊。”二哥一手拉了少年,一手来了五哥,进了茅屋。几人落座不久,几壶酒茶就温好,利落的婆婆才能培养出息的儿孙。
席间少不了一番客套,少年放下酒碗笑道:“闻三位好汉大名,只是未曾拜见,敝寨近些日头山人不少,足有两三万兄弟,兄弟们吃得不好,特来麻烦三位,”
三人一阵茫然,早三月梁山才七八百兵马,数月就到两三万,还真是大寨啊,人多自然粮食跟不上,难不成要来接粮。可我们这小渔村,就算全抢光,也不够一天食用啊。五哥直道:“王头领请名言,山寨若打我渔村主意,还是消了念头,如果是用兄弟处,水里火里全且吩咐。”少年见说,哈哈笑道“果真是好汉,我山寨打的主意可都是有钱有地有粮的山庄,还真不在乎你们的粮,可是在乎你们的鱼,每日送两千斤鲜鱼来,足称的银两结账,只要管够,比市价高上几离也行。”
阮氏三雄对视一眼,心中都有惊讶,脸上却也有些失落。言者无意,听者有声。小七把碗一放,“哥哥真是好头领,山上兄弟真有福,只是听说王头领心胸狭隘,不能容人,却不知江湖传言是假啊,我们早想投靠。”少年见说,润了润喉:“士别三日,王头领现在看得也开,是个识大体之人,恕小可冒犯,今日便请三位到我寨中各坐一把交椅,如何。”
阮小七把桌子一拍,大声道“我三人屈居也此早不耐烦,一身武艺没地方使,今日就与哥哥去过快活日子。”小二与小五见小七吐露心声,都起身对少年道“哥哥若肯收留,我们家人就卖与哥哥,日后若有二心,必遭天谴。”
此时婆婆从厨房走进来,“们若真要投梁山,老身去那有用不”少年忙站起身来,三兄弟都去,怎能独留家人,梁山现有家眷数千,您也是我母亲,接受小儿一拜.”说完就拜了下去,婆婆忙忙扶住“折煞老身也,折煞老身也。”三雄赶忙上前扶起少年,心里都道:“不负今生不负卿。”
小七把碗一摔,“趁着今日日头没落,现在就上山如何?”少年哈哈一笑,直道七郎爽快,“好,在梁山我们接着喝。”
立地太岁取了家眷,安排好了鲜鱼着落,直让全村鱼民高兴了半日。拿着预付的鱼款,直直傻笑,互相取乐。
三雄与少年坐了一条船,家眷坐了其他船,少年朝三雄鞠了一躬“三位兄弟,现下我山寨发展一片兴旺,仗着梁山泊的好位置,官府还不曾惦记,但是人就得柴米油盐,总得出去,况且我寨还没有水军,我闻兄弟三人好本事,定也有些过命朋友,如若他人有意,一起上山聚义,同分金银,岂不美哉?打造一只能保卫我梁山的水师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