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呐喊,一股豪迈激情从风吕天心底油然而生,风吕天从小就很想当军人,因为他们都很强大,可以保护想保护的人。
没想到今天,风吕天竟可以圆这个梦了,帘子被一双粗糙的手掀开,一张粗犷的脸出现在风吕天的眼前,浓密的胡须爬满了整个下巴,头发也只是胡乱盘起,脸上青筋交错,而粗糙的皮肤也是久经沙场的结果,最吓人的是他额头上有一道长长的疤,横贯了他的额头,让人看着心惊胆战,风吕天嘴角抽搐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卑职曹性,拜见孙观将军。”曹性不知何时已经下马,半跪在地上,另一声粗哑的声音也随即响起:“孙观见过主公。”风吕天见那人也身穿张辽一眼的银甲,只是身躯更加壮实。
“起来吧。”
“谢将军!”
“谢主公。”
下了马车,风吕天这才抬起头,看着这宽广的校场,左右以围墙砌起,只留下前后两个口,在围墙尽头则是四座高高的箭塔,隐隐可以看见有士兵在箭塔内走动,而一队队飞驰的骑兵正绕着这围墙,马蹄扬起的沙尘令四周模糊一片,不是有说话声与马的嘶吼声响起,即使风吕天在校场之外,也能感受到那马蹄撞击地面的震动,那么雄浑有力,那么热血澎湃。
而沙场中央则是两列士兵,皆身穿墨绿色衣甲,左边一队手持长戈,时不时发出震天吼声,右边一队皆身背大弓,只是静静地等候发号施令。
风吕天第一次看见这么多密密麻麻多人在这机场之上操练列阵,心跳又加快了几分。这少说也有万人,数万人在这巨大的校场内演练技艺,而且又让自己指挥,想想就觉得自己厉害的不行,这么拉风炫酷的事,自己可要好好体会,风吕天心中又是一阵窃喜。
不过指挥的时候又该说些什么呢?风吕天又被浇了一盆冷水,刚刚的热血一下子冻住了,孙观转身向着风吕天,说:“主公,您觉得这次的校场布置准备的如何?”
“额,非常好。”
风吕天一时语塞,不知道用什么来回答。这粗犷大汗发出野兽一般的笑声:“哈哈哈,只要主公满意即可,那么我们就上演兵台吧!陈宫大人可还在哪儿等着您呢!”孙观手伸出,做出一个“请”的姿势,风吕天这才顺着他的手看去、发现一个高高地演兵台矗立在自己身后,光是台阶就是密密麻麻的让人一眼看去就有些发晕,但是风吕天也会只能当是旅游观光了,没走几步,籍的声音就传来了,“怎么了,小子,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感受到天灵盖的气风吕天才有些舒缓下来,“没什么,只是……我该怎么指挥这演兵呢?”
“演兵?哈哈哈,老夫当年也干过这事的,不如让我给你指点一二?”
“籍,看不出来啊!你以前还是个大将军。”“当然啦,老夫当年可是很威风的,到时候,你就听我的,别出什么茬子就是。”
孙观见风吕天的嘴唇不停地发动,觉得有些奇怪,便大大咧咧的问:“主公,你怎么了,嘴上一直动个不停?”
风吕天有些尴尬,马上闭上了嘴,用一种充满威严的语气说:“我的事你不要管这么多。”孙观知趣的闭上了嘴,只是用一种很奇异的眼神打量着风吕天,眼前这个人似乎变了个人似地。
不知走了多久,只听得一声“噔”,风吕天终于踏上了这木板做的演兵台,也幸好风吕天这副身躯经过气的强化,要是在以前,他现在肯定要累的趴在地上了,回身望去,只见这半个小沛城的全貌尽收眼底,校场之大经占据了小沛的五分之一,一队队的士兵都在风吕天眼中缩成蚂蚁大小,所以风吕天只能看到无数的黑点与滚滚沙尘。
“好久没有站到这么高的地方了,真是怀念。”籍沧桑的声音再次回荡在风吕天脑海中,但是风吕天这次却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地远眺着前方,但是满目只有莽莽苍苍的无尽树林与几条交通大道,向远处延伸,不知通向何处,而抬眼望去,只有一片宽广的湛蓝天空,诠释着无垠与浩瀚,也包含着孤独与无止境的重复。偶然有几只飞鸟,掠过发出几声清脆的鸣叫,被这无垠的蓝天吸入,过了一会便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了。
“陈宫拜见吕布大人,在下在此等候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