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梁南山就被虎生给吵醒,虎生:“南山哥,吃完早点我们就上路吧。”梁南山兴趣索然的应了一声。早餐是非常丰盛的,只是他没有多少与之相匹配的心情,他开始对这次旅行感到非常的不快。
匆匆填饱肚子,果然虎生开始领着梁南山上路了,只有他们两个。
虎生:“放心,南山哥,镇长人很好的。”明显这无话找话的话梁南山并没听进去,他知道他完全没有不满的资格,毕竟这一切都是人家提供的,但情绪这东西可不是那么好控制的。
一路无语,虎生:“南山哥,看前面!”
梁南山闻言看了看,前面有两座笔直如剑的石壁,大概就是在山顶上看到的那两座。两座石壁破潭而出直插苍天,那潭,有风也无波,完完全全的黑色,望久了有一种很沉重的感觉,并且它仿佛有一种魔力。梁南山相信久视之多半会跳下去,于是他赶紧收回目光。
两壁之间有一座石台,石台的通道由两边的吊桥连接,只是其中的一座吊桥已断。石台上好像盘坐着一人。
梁南山:“那是?”
虎生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道:“中间的石台名独孤台,石台上坐的就是镇长。”
梁南山虽然第一感觉就是那人就是他们口中的镇长,但听虎生亲口说出还是免不了狠狠地被震惊到了,在他的想象中镇长是一个官位,而非眼前的模样。
虎生:“南山哥,你看见了那座吊桥了吧。”
梁南山:“看见了。”
虎生:“你可以顺着它去见镇长。”
梁南山:“你不过去?”
虎生摇摇头说:“我就不过去了。你快过去吧,镇长还等着呢。”梁南山于是独自一人去见那个盘坐于独孤台上的人。
吊桥很长,走在上面会摇来摇去。梁南山感觉掉下去的话后果会十分的严重。终于还是以莫大的毅力登上了独孤台。
老者须发皆白,麻衣外褐披在身上。老者盘坐于此,走近才觉得他像一座高不可攀的山峰,似亘古永存,落寞孤寂不动丝毫。
正当梁南山不知如何看口,老者:“你坐吧。”其音嘶哑苍老,绝对是很久没有开口,开口便说吐一段岁月。梁南山依言而坐。
独孤台,两人,一古一少。虽然老者的气势巍然,但更多的是与道合一,就如同自然界的大山高峰一般,泰然雄浑。
梁南山:“您有事找我?”不知不觉间梁南山对老者的态度十分恭敬,老者笑笑,说道:“何必如此拘束。随意就好。”梁南山可不敢真的随意。
老者打量着梁南山,眼神对视之间,梁南山有如望见星空之感,浩瀚无边。老者收回目光,说道:“有一些陈年旧事想与你说说。不知道小娃娃有没有兴趣听。”然后笑着望向梁南山,梁南山:“晚辈自然洗耳恭听。”老者:“那好。”于是一段故事从他口中缓缓流出。
老者:“我就开门见山了,此地,是一处镇压之地。”
梁南山接道:“镇压?”
老者点点头:“镇压。你看到的另一座吊桥就是当年我来时的路,你来的那条。”顿了顿说道:“是我离开时的路。”梁南山没有接话,静待下文。
老者:“当年,从某个空间来了一批‘恶灵’,但是还是被追缴者寻到此地,由于追剿者不忍消灭于是改为镇压。便有了此地。”
梁南山:“当年?很久远了吗?”
老者:”哈哈,的确很久了,久到沧海可变桑田。”梁南山已经起冷汗了,小心翼翼问道:“那您?”
老者:”你个小娃,怕什么,我又没说我见到过那个时代,是我们一脉记录于典籍之中的往事。”问道:“你看我很老吗?”梁南山见老者这么的随意也就逐渐放松了,说道:“您不是老,您是老过头了。”
老者闻言哈哈大笑说道:“不老,不老,小老儿我才一百多岁。”梁南山虽然是坐着的,但听到老者的话,也差点一个趔趄翻到潭里去了。
老者继续说道:“你看这潭,那下面就是镇压之物所在之地。”梁南山看了看问道:“那些东西很厉害?”
老者:“算的上是很厉害吧,有过两次污染。”
梁南山:“污染?”老者点点头:“污染就是说有一些逃出镇压,祸乱世间。”
老者继续说道:“第一次规模相对而言教大,很多典籍都记载了此事。”
梁南山顿时来了兴趣说道:“典籍?现在还存在于世吗?”
老者:“《山海经》知道吧,其中记录了那次祸乱的一小部分。”梁南山无语,老者:“可能说来是不太真实,但却是发生过的。在爆发污染之后,我们这一脉和处于世间的显脉开始收拾残局,这就是现在那些东西不可见的原因。”
梁南山咽了一口唾沫:“你是说,那些神兽、怪兽什么的是被你们抓回来然后沉入这黑潭了?”
老者:“你可以这样理解。”
梁南山:“那还有一次呢?”
老者:“那一次是当年的那些漏网之鱼掀起的。”
梁南山:“那第二次发生了什么?”
老者露出追忆神色,然后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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