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照所想的,只是要月读出了那牢笼,恢复自由,毕竟当初她们是一同诞生的,虽然都是为了一个男人从而走上了不归路,可毕竟同属于姐妹,血浓于水,她曾经也恋父,甚至是看到伊邪那岐如此痛苦,想要用自己的一切去抚平他内心的伤痛,包括自己的身体,可惜的是,伊邪那岐对于伊邪那美的爱太深了,他也太过于忠贞了,从而未能如愿。
贞洁,这算什么。
对于一个女人而言,这一层膜可以说宝贵,也可以说一文不值,关键的是,在于那层膜究竟是给了谁,如此而已。
用身体换取自由,外加一个拥有着无尽可能,无限强大的靠山,这笔买卖,怎算都划得來,天照只是想要将月读拉出來,同时给那些心中有所不满的叛乱分子一个借口,让他们自己跳出來,从而好一起解决了,至于其他,她沒想过。
弱者臣服于强者,这有什么值得怀疑的,更何况,若是能够依附于如此强者,反而是她们的荣幸,她虽然为一介女流,但心中的志向却是不输给任何男人,东瀛不过弹丸之地,成为这里的主人已然不足以满足她,想要更进一步,就必须得让世界洗牌。
世界洗牌,各个地方都有着自己供奉的神祗,即便是那些偏远的穷山恶水,也有什么蛊神,草头神之类的,想要渗透,不是不可能,而是太难了,她沒有这个能力,不过,自己的能力不济,楚锐有那个能力,她的主人有那个能力,这就是机会。
这或许是唯一的机会,天照必须得把握住,所以,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得讨得主人的欢心,而且,她内心也发现,不知何时,在心里,已经有了这位年轻得过分却是强得离谱的主人的身影。
作为一个女人,而且还是饱受东瀛文化熏陶的女人,对于强者,是沒有多大的抵抗力的,尤其是这个强者还那么的英俊潇洒,卓尔不凡,因为契约的缘故,她的心里已然经过作用,打上了特殊的标签,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她,这样的情况下,以她的思想,动情也并非不可能。
“你,你们……”
当月读出现的在这个地方的时候,还懵懵懂懂的完全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在來之前,她正站在那困住自己的宫殿中,沒有一个人,完全沒有丝毫生气的宫殿里,完全就是一个牢笼的宫殿里,脑子里一片朦胧,沒有去想那些恩恩怨怨,也沒有去想之前的功过得失,有的,仅仅只是抬起头,看着天上那一轮皎洁的明月,感受着与它心相连的异样滋味。
孤独与寂渺,已然会从那天开始,伴随一生,月读不想出去,即便是能够出去也不想,她宁愿在这凄冷的宫殿之中,度过一生,不问任何事,也正是因为这样的想法和那样的心境,让她的实力突飞猛进,尤其是心灵力量,已然超越了天照。
心灵力量也就是心境之力,是一种特别的存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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