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晚,秦,当是明月时吗?”
萧墨和其余的各位将领不由得一愣,他们面面相觑着,萧墨俊逸的面庞浮现着困惑的神情,不愧是久经沙场的战将,定了定神,举手抱拳道:“禀统帅,根据朝中司天鉴的预测,天命城明晚将被明月照亮,若无安军入侵一事,统帅恐怕明晚会在皇宫与帝君一共赏月呢,不知统帅问此事为何意?”
楚黎静静的看着面前的将领,他深邃的眼神中,空洞的黑瞳仿佛可以容纳万物,但是眼神中,却没有着东西,没人能够看懂他的眼神,而每个人被他看着的人,都似乎感觉着自己心中的一切早已被他看穿,不能有任何的隐藏,不能有任何的秘密,萧墨紧握着的手,随着他被楚黎看着的时间,不由得的出现了汗水,他不敢抬头直视着楚黎的眼睛,他害怕内心深藏的秘密被楚黎知晓,突然,他感觉到承压在他身上的领域变了,那是一种无声而自威的威严,一种持三尺青锋,笑看万千虎狼的气概,他抬起被压迫的头,看着站立而起的楚黎,那是一座高深可直破云霄的山。
“令,屈霆率帐下五万万羽箭手,以一万为建制,分守各四大城门,副将颜卿率剩一万羽箭手,随时支援各大城门;令,林禹,青巷,岳凡,雷浚,各率两万重骑,待战事开启,随我出城作战;令樊筱,率天泯一万飞骑军,趁明晚月明时,佯攻安军粮仓,令王翰,率天泯四万飞骑,趁乱奔向静天城,务必攻打下静天,君麟两城,据此两城,以断安军退路;令萧墨,率一万重甲士,待我出城,即刻关闭城门,不可让任何人入城,即使是我大秦的士兵!诸将可听令!”
诸将皆以楚黎的自断退路而震惊,林禹抱拳而道:“统帅乃天策上将,岂可自断退路,我等粗人,烂命一条,不可与统帅同列,望统帅听以吾言,坐镇城中,不可以身犯险,我大秦,不可因此战事,而失国之大将,望统帅应允。”说罢,便单膝跪在了地上,而后,各将军皆效仿林禹,呼喊着,望统帅应允的话语,随他一同跪在地上,
“望各将军不惜独身,随我出城,我意已决,诸位回去吧,向帐下将士下达命令,待明晚,以身,报效大秦!”楚黎一摆手,转身,便从后门走出,留下空寂的府堂,以及跪在地上的众人。
随着堂上众人的散去,逐渐归于沉寂,烛光一个个被吹灭,只剩下长发飘逸的萧墨,独自站立在黑暗中,“楚黎,这是你自寻死路,休怪我无情了,”他抬头,看向空旷的夜空,不由得愈发握紧了些拳头,“父亲,您的仇,我会用楚黎的血,洗净您的冤屈,明晚的明月,将会代替您见证,我会亲自手刃楚黎。”
月之静者,为了抚慰远途中的未归者,为了抚慰,凋零在战场上的,万千英豪。
......
入夜的天命城,愈发的热闹,来来往往的商贩与游人的喧嚣声,与千里之外的边城形成对比,纸醉金迷的高官显爵,与镇守边城擦拭着刀锋上敌人鲜血的士兵们,却是不同命运的人,或许,有着杀戮,活在鲜血与尸体中的人,却是世间正道的捍卫者,以万贯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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