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好似流星一样的物体,快速的划过夜空,拖出一条长长的绚丽尾巴!
“我不是、、、、、死了吗?我不是在、、、、、沙漠里被真气撑爆了身体吗?可,可我怎么会、会在床上躺着?”
“咳咳、、、”
一连串的疑问,从一间黑乎乎的房间里传了出来,咳嗽着的声音虚弱得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死去的样子。
在这安静的夜晚,要是有人从这房门经过的话,可能会由衷的叹息一声“多好的少年郎,怎么病得净说胡话了?”
趟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说胡话的人,自然是左千了。
“啊!!!好痛!”
自言自语后的左千,伴随着疼得快要炸开的脑子,再次昏睡了过去。
“吱呀!!!”
随着一阵开门的声音传来,把正在昏睡当中的左千吵醒了,左千睁开双眼首先映入眼睑的是一位长相普通个头中等的中年人,打理得一丝不苟得头发和整齐得胡子,配上那一身简单却很干净的青色长色,虽然显得很消瘦但也精神,尤其是一双眼睛给人一种精明的感觉。
“陈叔,你来了!”左千略显虚弱的声音说着。
左千眼前这人叫陈绵绵,是他父亲、、、、、应该算是他占据的这具肉身的父亲之前的军中下属,当然左千也通过和这具身体的前主人的记忆融合后知道,这人虽然名字很扯淡,但他一直都是很尊重这人的,之前身为左千前任身体主人老爸的下属,而且是属于亲兵队长的那种,要不是信任的人怎么可能会把自己的安全交给他,但私底下却又是过命的兄弟,这二人相互之间不知道救过各自多少次了,是真正的过命交情,只是天有不测风云,在老爷子加官进爵的那天被人刺杀身亡。
这也众人觉得很奇怪得地方,这位老爷子身前是为统兵八十万的统帅,怎么可能会被刺杀在自己家里呢?
只是后来传言说是,皇帝老儿怕他功盖盖住,于是就来了一出杯酒释兵权,但还是不放心,就干脆先赐鸩酒后派人假模假样的来了回刺杀,但是尸体抬出来的那天,还是有明眼人看到,伤口是在脖颈上但伤口并不深,不足以造成致命。
“嗯!我今天早上来过一次了这是第二次,你身上的伤好些了没有?”
陈绵绵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左千就感觉到自己的头上有些痛,用手轻轻的摸了下,差点没把他的眼泪疼下来,这下他才感觉到自己现在的头上有个鸡蛋大的包,随即想了想后才知道,是昨天被人站在房顶上用砖头扔的。
左千咬了咬牙说道:“没事了,陈叔”
“嗯!没事就好,洗脸水已经放在了窗口,先洗漱一下,我在外面等你吃早饭”。
陈绵绵也没多说,仿佛多说一个字就会要他的老命一般!简直就是惜字如金。
左千忍着疼痛,洗漱好了后就随着记忆中的路线走去,径直走向饭厅。
穿过一条条回廊,七拐八绕的来到了饭厅,只见桌上早已摆放好了两碟小菜和两晚用小米熬成的稀粥,筷子摆放的位置正好在离桌面和饭碗一寸的距离,不多不少,由此可见这位名字很奇葩的陈绵绵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左千落坐后,也没和陈绵绵打招呼,只是看了一眼后就拿起筷子开始吃起身前的小米粥来,陈绵绵见左千动了筷子后,自己这才开始动筷子。
陈绵绵吃饭的速度不是很快,但是吃得很认真,也听不到他吃饭时发出的声音,比那些所谓的贵族还贵族。
一顿早饭吃得压抑,可能因为受了这具身体前任的影响,左千有好多习惯都开始慢慢的跟着改变了。
“吃好了吗?”
“好了”
“那就上车,我们该走了”
“嗯”
左千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皇帝陛下说是给他那便宜老爹封了一大块领地,但大家都知道那地方虽然面很积大,就是没人愿意去那里,黑水北——一个充满了未知和神秘的地方,一个野兽比人还多的州府!
在别的地方,那些达官贵人公子小姐什么的,只要有去斗兽场卖张票就能去看野兽打架什么的,但这个野兽比人多的地方,都是野兽们去看人,要是有人说‘走,我们组队去黑水北看野兽去’,那人要么是疯子要么就是想找揍了,而在黑水北要是有什么动物说‘兄弟们,走,我们组队看人去’,这绝对会有人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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