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赌神,以他这种霸道无理的下注和叫牌方式,一个转运估计就得输个底掉,因此雪茄男空出来的1号位置居然好几个候补的赌客要抢。
最后当然不是石头剪刀布,而是以手中筹码的多少来决定谁可以坐到空出来的1号位置上去,一个瘦竹竿一样的老头凭借手里的300多万筹码得到了和江叶林同台玩牌的幸运,或者,说是不幸!
“等等,荷官,诸位,我看这桌每次叫到第三张牌就到了房间下注上限,150万的限注是不是太小了点,能不能提高到300万限注?或者,给我们换张300万限注的台子?”贵妇不紧不慢的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说的对,5号每次第一轮就叫到限注,下面三张牌等于是博傻欺负人了,我看150万限注确实太低了!”黑衣青年跟着附和。
“我没意见哈,150万,要是大家每轮都跟,每个人一局输也就30万而已,确实,少了点……”新来的瘦竹竿老头手里筹码仅次于江叶林,说话底气比贵妇还响。
荷官艾默生见状有点为难,征询似的看着江叶林道,“5号这位先生,你怎么看?我可以临时申请把这桌的限注提高,不过,那要你们牌桌上的5个玩家意见一致才行,还得我的上司最后批准……”
“我没有问题!”西服老头见江叶林把视线转向自己,忙举手表态,虽然此刻贵妇、黑衣青年和他跟前的筹码都不足200万,不过,羊牯摆在面前,机会怎能错过!
“那就ok,不过你们手里的筹码除了新来的这位老先生,其他三个人都不到三百万,到时候一把输光了没得玩,可别说哥哥手太辣哦!”江叶林打着哈哈算是勉强答应了下来。
身边白素贞抓着他的胳膊埋怨道,“喂喂差不多见好就收得了,怎么还越玩越大了,咱们随便来玩玩,你可别真堕落成赌徒了好伐?”
“素素你还不知道我嘛,钱对我来说就是一串花花绿绿的纸头而已,来,我发现每局开始前亲一个,这把准能拿到好牌!”说着江叶林一扭头,吧唧在美女助理的粉脸上又香了一记,当然,换来的是白素贞愠怒的眼神和腰间软肉的被虐,疼的江叶林呲牙咧嘴。
周围的赌客们见状都心照不宣的微笑起来,显然这位小胡子少爷还真是泡妞玩牌两不误的牛人,这身边的美女倒也是个有性格的人,可不是予取予求百依百顺的主,很有点带刺的蔷薇的意味。
这边荷官艾默生按钟叫来了青铜贵宾厅的当班经理,小声说了几句,当班经理又用对讲机和自己的上司取得了联络,很快一个侍应从厅外拿来了一个牌子,上面注明本桌临时房间限注提高到300万港币的字样。
牌局终于可以重新开始,围观的赌客比刚才更多,但都次序井然保持着安静,否则的话,本桌玩家或者荷官可以要求清场,那可就没得看了,事实上,作为玩家之间的对决,赌场对提高上限是何乐而不为,这样每局下注更多,赌场抽佣也更多。
至于围观的赌客,说起来每一桌输赢紧张牌面精彩的赌局,仿佛都是吸引人气的活广告,所以除非围观者喧哗影响到了赌桌上的牌局进行,否则,不会轻易要求清场。
虽然每局下注总额的上限从150万提高到了300万,但底注还是之前提高过的1万,因此,对喜欢弃牌的玩家来说,这上限只有在自己抓到大牌好牌的时候,才会真正发挥作用。
要赢就赢大的不是?或许是因为上限提高的缘故,或许是因为江叶林偃旗息鼓没有继续张扬的关系,接下来连续三局,都没有成大注,江叶林更是大跌眼镜,每次荷官发完第一张暗牌和第一张明牌,这厮就直接弃牌,仿佛扔出去的底注1万块根本不存在似的。
这下子牌桌上的其他四个人都有点措手不及,贵妇赢了三局中的两局,但赢回去的筹码不过二三十万,新来的瘦竹竿老头赢了一局,倒弄回去60万块,在江叶林每局都弃牌的情况下,输家自然是黑衣青年和西服老头。
这下子俩人有点沉不住气了,这么耗下去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周围的围观的赌客也觉得老大无趣,江叶林不叫牌不跟注,这每局的注码顿时小的让人提不起精神来,这下子围观的赌客们都散去了不少,毕竟来赌场玩都是希望自己能赢的,没有谁专门提着一篮子筹码光当看客不是?
“姜戈,真没劲,你每把胡乱下重注固然叫人心惊肉跳的,可每把弃牌那这不是白给人家送底注么,一万一万的那不是钱呀,要不咱走人得了!”白素贞掩着一小口打了个哈欠,一脸无聊的样子催促他干脆走人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