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嘴,眼睛瞪得老大。意思想不到自己会说出这种话。潘小闲大喜,一口答应道:“莲姐,这是亲口发的誓言。半个月内,扳倒潘三保,你做我女人!说好了啊——”
边雪莲羞红脸,耍赖道:“我口误,这怎么行?传出去,我不要活了——”
“怎么不行,乡长说的话,一言九鼎。如果自食其言,威信何在?你做我女人,很丢脸吗?一个未婚,一个未嫁。难道乡长就不能有私生活?”潘疯子这个花心大少说话越来越无耻了。
边雪莲咬牙道:“你女人太多,我怕我受不了!跟了你,吃醋都吃不完!”
“好吧,你的事我不管就是!”潘小闲吓唬她。
边雪莲猛地一扑,失声叫道:“那怎么行?你敢不管我,我跟你没完!”潘小闲一阵暗爽,撒娇的乡长还是乡长吗?
“我说莲姐,你又要得好处,又想没代价。天下有这种好事没?你还是认命吧,以身相许是你最明智的选择!”潘疯子继续戏谑道。其实他只是开玩笑。
边雪莲却当了真,翻白眼骂道:“天下哪有你这种凉薄的弟弟?什么都要等价交换,真没意思。你就是这么看待感情的吗?总之呢不行,你爱理不理——”
“我说,你别凡事都较真好不好?我开玩笑的,你听不出来?你说有话和我谈,现在可以谈了——”
边雪莲心情大变,起身去卧房,丢下一句:“不跟你谈了。谁叫你这么势利,连感情也要交换,太不尊重人。我睡一会儿觉!”
潘小闲跌脚跟进去,进去一看,大吃一惊,莲姐倒在床上泪流满面。这家伙忙上前安慰道:“莲姐,这可不像你啊。开几句玩笑而已,你咋变得脆弱啦?”
“脆弱怎么样,不脆弱又怎么样?枉我这么喜欢你,你却不尊重我!”边雪莲越说越伤心,索性放开嗓门痛哭起来。
潘小闲这才懂得莲姐的心意,一径爬上床,把乡长抱在怀里,噙住她的嘴唇热吻。吻干她的眼泪,从脖子一路吻着她的山峰、河流山川,女人那方面的**被他唤醒来,主动迎合上来,两个人作一团打滚。别看她是个天天讲政治的女强人,到了床上比任何一个女人都不逊色。直颠倒了一个多小时,连着三四次**后,久旷的边乡长到顶点时,忍不住**起来。两团豪玉在潘手里变幻着各种形状。二人满足在灵与肉的交错中,一场大战,边雪莲一直占主导,主动迎合,主动索取和给予。潘小闲算是体会到了什么是奔放。
云收雨散,二人仍亲昵地搂作一团,久久不肯分开。在床上,边雪莲告诉了潘某人一个天大秘密:“潘,我接下来说的话是认真的。你听好,在我们周庄乡,国家有关部门发现了储量在亿吨以上的巨大煤床!煤床主要分布在农民兄弟的田产下面,位置比较低洼。这还是内部绝密消息。我去银行贷款,有三分之二的原因为的就是这件事!”
潘小闲吃了一惊,不相信的摆头道:“莲姐,你没开玩笑吧?咱周庄乡有煤矿?还有,你贷款,是拿去买地皮?国家不是严禁官员经商么?”
“所以,我才找你商量啊?以你的名义买下地皮,然后乡政府参与分红。这事手快有手慢无,等消息传得到处都是,到时候想拿地就难上加难了!”
潘疯子对煤矿存在与否,还处于怀疑虑阶段,把爪子轻薄着妇的美玉,问道:“莲姐,你这消息是哪里来的?该不是你的竞争对手故意散播谣言,挖坑让你跳吧?”
边雪莲不满地大送白眼:“潘弟,你当老姐是白痴么?乡里包括镇上不少官员都活动开来。农民兄弟就算知道了地下有黑金,他们自己也生产不了。到时候照样会被煤老板收购!我这么做,不是为自己谋利。乡政府这些年财政吃紧,还欠了银行几百万的烂帐,没有资金支持,好多工作都开展不了!我打算利用这个机会,为乡财政搞一点创收。乡里面各项开支大,税收来源实在有限,光是计划生育这块,我决定先放松一下,不然搞得老百姓日子不好过。你看,咱们乡的集市,没有像样点的绿化工程,排水系统也很差,天晴的时候灰尘满天,下雨的时候到处积水。没有钱,想干点啥都难。这个,你要支持老姐啊。财政上不去,就意味着没有政绩。没政绩就要面临淘汰!老姐压力很大的!”
潘疯子紧张盘算了一下,点头道:“行,我先去市里打听一下。如果没问题,这个事我来打理!”二人商量妥当,又说了一会风话,很快到了晚上七点,宫主任请客的时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