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饰,你们进她房搜去!挖地三尺也要搜出来!气死俺,枉俺还信任你,把你当姐妹!呸,俺真是瞎了眼!老三,你眼红俺金的银的,你也捞了不少!俺真替你悲哀,二十几岁了还分不清正负。李拐那般小的鸟卵就把你服了心,没见识的蠢妇!我强还是他强?这个家是我说了算还是他说了算?你都分不清楚么?你说说,李拐了除了会看病,他会什么?没有俺裘美芬旺夫,他就是个上门女婿!”旁边的小潘这才知道,原来李拐一点一点吃掉宁家的产业,后面有裘美芬作狗头军师!
裘美芬一通叫骂,只骂得烟云这小毒妇哑口无言,浑身长嘴说不清楚。她暗道反正我没偷没抢,你真挖地三尺也挖不出来。我先等着,看你能不能挖出来?这么一想,这小毒妇心眼活泛起来,也不哭了,地下直起身,冷眼看保安在自己屋里乱翻。
裘美芬气头上,见她跪得好好的竟敢自己起来,怒火更猛骂道:“小娼妇,你站起作甚?给老娘跪着!”
烟云恶狠狠地瞪起双暴龙眼,回击道:“老树皮,老骚比,你哪里吃错了药发麻风病。你项链没了找我要?你个死老太婆,口口声声对我怎么怎么好,到底是谁跟谁好呀?我给你当丫环,天天伺侯你,巴结你,你叫往东,我不敢往西,你教抓虾,我不敢捉鱼。你个老不死的发起骚来,就叫我给你舔屁股。你那块烂东西,又腥又臭!没得熏死我!你还想怎么样啊?就你这瓜脑袋,没了我还想对付静兰姐?做你娘的千秋大梦去吧!”小毒妇也不是好惹的,她要耍起泼来,跟大妇裘氏也不逊色。一番叫骂,直把裘美芬骂傻了眼,她做梦也想不到,老三还敢在大庭广众下啪啪啪打自己的脸。当下嘶嚎一声,张牙舞爪,扑向烟云。烟云也不示弱,一张口死死地咬住裘氏松垮的胸部不放。两个毒妇一个抓头发,一个撕衣裳;一个扇嘴巴,一个咬胸部。扭打作一团,斗得不可开交。
本来裘氏块头比老三,无奈恰才吃李拐一顿暴揍,打得她伤筋动骨,再跟小妇扭打,基本没了优势,当下势均力敌。只见裘氏劈头盖脸骂道:“白眼狼,还说俺每误会你!你自己都烂牙膏把私话呕出来了!作死的小娼妇,你想死啊?我怎么对付老二,还不是你出的馊主意?作死的小娼妇,你还好意思张口!我这么信任你,你还来卧我的底!李拐给你多少好处?快说——”
“卧你的底?我呸!你的底又腥又臭,鬼才卧你呢!你个神经病,老糊涂,我几时卧你的底啦?我给你当丫环使,你想怎么样啊?还枉冤我,说我偷了你项链!”小毒妇大骂着,猛地张见对面宁静兰倚在栏杆看过来,马上扭头嘶喊:“静兰姐,这老树皮一心想赶你出去,谋夺你的家产!你千万小心哪?我烟云做下伤天害理的事,我对不起你,静兰姐!”
宁静兰听得一清二楚,马上回应道:“好烟云,快别这么说!人谁无过,你知错能改,很不容易!你还是我的好姐妹,我不怪你!”
烟云听宁静兰说不怪她,她激动得大哭起来:“谢谢你,静兰姐!我再也不给这老树皮当丫环啦。呜呜呜——”宁静兰见这小妇真心悔改,急忙奔下楼,快步向这栋豪宅风摆柳地跑上来。裘氏见老三倒戈,气得七窍冒烟,扬起巴掌,照准烟云的脸,左右开弓,只扇得烟云晕头转向。裘美芬还要打,突然,一条白晰的手臂伸过来,死死地抓住了她,一把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老板娘,够了!你再闹下去,对你没有一点好处!从今天起,烟云是我的姐妹,你敢动她一根寒毛,我对你不客气了!”
宁静兰在药王山庄一忍再忍,日子过得艰难。但她在底下病人中间,声望却很高。她话一出口,周围的群众纷纷叫起好来。
群众一鼓噪,只羞得裘美芬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威势先就少了一半,照准宁静兰的脸,想抽宁静兰嘴巴。小潘眼明手快,一闪身挡了上前,裘氏的巴掌结结实实扇到了他的脸上。她不知道小潘有金刚不坏护体,根本就碰不得。一巴掌抽下去,只痛得她惨叫一声,踉跄倒退了数步,脸色都苍白起来。
她这个举动在周围人看来,就是装。烟云见宁静兰明言罩自己,马上底气十足,哼哼道:“夫人,你厉害,打了人还要装可怜!想博同情啊?我总算明白你为啥要对付我,你见我在强生那里受宠,怕我威胁到你的家主地位。你不惜割肉,栽赃诋毁我,好教我混不下去!对不对?”
恰在此时,室内搜查的保安惊叫起来:“老板娘,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