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锄红气愤地建议道:“老板,是不是给干市长打个电话,让市长大人敲打敲打蒙老头?”
锄药摆头说:“这个不妥。跟老板作对的不是老子,是他儿子。他儿子也不知道潘疯子是我们的对头嘛。这小子一看就是个纨绔的官二代,除了跟在潘疯子屁股后耍点流氓,兴不起甚么风浪。我们要对付的是潘疯子!”
锄红又心生一计:“这潘疯子既不把老板放在眼里,那老板也不必客气。干脆安他一个敲诈勒索罪名,叫邓明队长拉一车干警过来,直接把这俩人抓了,没收他们的非法所得。慈航静斋不是不让找人吗?邓队长是京海公安局刑警大队长,他有合法的逮捕令,想逮到那骚货太容易了!”
锄药听了直冷笑起来:“你有点脑子好不好?老板跟潘老头只是朋友关系,咳咳,这种事能摆到台面上来么?这么大的事,现在的媒体记者可是无孔不入,一旦被他们挖出内幕。潘老头的原配家属势必介入。到时候不仅仅那一亿元钱,潘老头名下的产业,也要重新清算。如此一来,我们不光达不成目的,还会陷老板于不义!”此女所指的不义,意思是倪倩莲跟潘老头的地下情人关系一旦大白天下,后果不堪设想。锄红也是个极善于看风使舵的人,眼见老板的脸都黑了下来,意识到说错话,马上一吐舌头,禁若寒蝉。
一番话说得倪倩莲有些脸红心热,她能发迹起来,确实不够光明正大。纯是给潘老头当地下情人,互相利用,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夫君干朝东说是甚么副市长,却自奉清廉,一点忙都不帮她。“锄药,你考虑事情总是面面俱到。现在的情况,那一亿元先不说,关键是山西的那座煤矿还有花西村的别墅。潘老头一货两卖。卖给宁丹是合法的手续,卖给咱们,全是伪造的!唉,都怪我招子不亮,那天要是你在场就不会上当了。无论如何,我倪倩莲不能吃这种大亏。一定要找到那个骚货,把煤矿和别墅的合法产权拿到手!”
锄红插一嘴道:“这下姓宁的惨了。潘老头的运输公司也是一物两卖。一头合法地卖给宁丹,一头伪造地卖给独眼龙!嘻嘻,独眼龙啊,那是个亡命徒,得罪他,够那骚货喝一壶啦!老板,独眼龙也在捞人,干脆咱们跟独眼龙联手,来个双管齐下,整死潘疯子!”
锄药又呛回去道:“哼,你也知道独眼龙是亡命徒。这种人不按规矩出牌,能去招惹吗?再说,老板家那位一直不赞成老板下海经商。要是让他知道老板跟开赌场的黑社会有瓜葛的话,会有甚么后果?就算这一关能过,一旦跟独眼龙结盟,咱们难免授人以柄。要是独眼龙拿着把柄不停地问老板要这要那,那不是跳进火坑了吗?”
“好锄药,你有对策了?”
“老板,您也承认潘疯子能力不小,不是等闲辈。咱们何不做个顺水人情,许以一定的好处,把潘疯子拉拢过来?与其意气用事地干耗着,两败俱伤。不如大家一笑抿恩仇,结为同盟,一起发大财!”锄药目光灼灼,好似眼前出现了金山银山。
锄红跳起来驳道:“我反对!那要是潘疯子狮子大开口咋办?我说锄药妹妹,那就是个小屁孩罢了,咱们犯得着这么怕他?他有三头六臂?拉拢之计最不值当,试想,如不趁着潘疯子翼毛未丰之际把他掐死,难道还要等他翅膀硬了让他把咱们吞掉?邓明队长是老板的亲信,把他叫来最省事!”
倪倩莲点了点头:“锄红的胆心不无道理啊。如果拉拢他,他利用我们一天天地强大起来,极有可能把我们吃掉!”倪氏之所以有这担心,是因为她自己就是这么干的。她没啥资本的时候,投靠到潘文忠的门下,利用潘文忠的资本借树开花,一点一点地把他蚕食干净,这才有了今天的财势。
对这个问题,锄药有自己的看法:“老板,不能拿您跟潘老头的情况相比啊。潘老头之所以被吃,是因为他有赌瘾,加上麻庳大意。咱们跟潘疯子合作,不须要多么亲密。但凡提防他一点,不让他进入核心层。试问,他靠甚么吞吃咱们?”
倪倩莲这下头痛起来了,因为她觉得锄药说得也有道理。难于决断之下,伸个懒腰说道:“我看这么做,等下我单独会一会小潘。先试探到底有什么把柄再作决定!锄药,你回房休息着。锄红,给我按摩按摩——”锄药露了个会意的眼神,一闪出去了。关上门,锄红先去卫浴间刷牙嗽口,回房见老板早已不着寸丝,把个屁蛋子拱在那里。这狐媚女趴到倪氏腿间,对准那一团黑色,用舌头舔了起来。
给读者的话:
这章搞错了名字,不是药阳伟,而是蒙自。已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