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晚上天色变脸,三不知地降下一阵雨来。潘小闲吃饱喝足后,打开电脑,拉着柳月眉和英子两筹村妇,一起关在房里观摩日本的爱情动作片。一面观摩一面当场指出两个女人的不足,分别对她们在技巧方面的不足进行了批评教育。比如柳月眉,姿势比较单一,碍于乡下人的保守思想,在叫的方面一直都放不开,更主要是不够主动,在身体感觉上羞于表达。英子呢,虽然放得够开了,当女奴也算合格,但毕竟是个小村妇,见识有限。如今通过荧幕一朝认识了武藤兰、藤原多香子、吉泽明步以及原纱央莉等多位爱情教育家之后,表示深受教育,日后一定不遗余力,要以崭新的女奴面目侍奉爹。
看着两个女人认真地学习从岛国来的新技巧,一起商讨着心得体会,小潘十分高兴。暗自感叹着还是市长的公子有福利啊。这要是从前做棚户区的贱民时代,像如此这般的艳福,如此极品的妇,那是想都别想。就在这家伙筹划着上演一场一龙戏二凤的戏码时,少妇宁丹的电话打了进来。少妇宁丹怕落人口实,一般没有要紧的事,她不会轻易打电话来。她打电话来就说明有事禀报:“爹,你说好笑不好笑,潘文忠设下局,本来意在教爹叫赌瘾复发。结果鱼没钓着他自己反而掉河里扑腾去了。哈哈!”
潘小闲贼眼一亮:“丹姐,你是说老潘上瘾了?”
“岂此是他,跟他一起混的牌友全都上瘾了。爹,我打电话就是告诉你,潘文忠带了一队人马,上农场找你去了。你不妨躲一躲,让那个老不死的找不到人,急死他!干脆爹来我屋里,淫妇陪爹睡觉——”
潘小闲一听快意恩仇,由于他开了免提,他跟宁丹的对话教屋里的两个女人听了个不亦乐乎。
英子紧张道:“爹,你千万不能去赌了。快躲起来吧,潘文忠来了我们打发他!”
柳寡妇却只记得宁丹最后说的话,一把掐起小潘的招风大耳嗔骂:“小贼强人,俺每没猜错,姓宁的跟你果然有一腿!你只老实说,几遭了?”
小潘歪着嘴叫痛道:“婶子,轻些轻些。只一遭,就一遭!”
英子见柳寡妇动了真格,忙上前劝:“柳姐,爹给自己起了个外号,就叫小淫贼。你叫他单守着我们两个女人,能叫小淫贼吗?宁丹是豪门少妇,连豪门的女人爹都能弄到手。这说明爹能力强,业务精!我们该支持他才是!最好天底下的漂亮女人爹都有份!”
柳寡妇一听瞪大了眼睛,像是今天才认识这个四川来的小辣椒:“小蹄子,你这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别说天底下的漂亮女人,就是京海市内,凭他的能力,能认识一百个?”
英子促狭地眨了睡眼:“柳姐,爹若是认识了呢?咱俩打个赌怎样?”
柳寡妇把眼一瞪:“赌就赌!输了怎的,赢了怎的?”
“我输了,我给你做丫头。你输了,你给我当丫头!”
“好,就这么敲定了。小贼强人,你来做个见证!”
潘小闲听傻了眼:“这个,英子,一百个是不是多了?到时候你给人当了丫头,可别怪我头上!”
英子娇嘀嘀上前亲了个嘴,媚笑道:“爹,你是妇女班的领袖,我看好你!前天才出新闻,说是某省有个水利厅厅长,包养了九十九个情妇!凭爹的能力,难不成连个厅长都比不过?”
柳寡妇眼见这小妇一径地使出激将法,当即黑下脸来骂道:“小蹄子,仗着爹宠你,你啥子话都敢说咩?爹小小年纪,你不劝进反来拖后腿,仔细你的皮!”
英子嘟起了嘴巴顶回去道:“柳姐,我是爹的女奴。爹喜欢啥子,我就喜欢啥子。没你这么有志气!”
“若不是爹在,看我不撕烂你的臭嘴!”
英子像猴子似的挂到小潘铁板一块的身上戏道:“柳姐,开玩笑不行?你当真的,过来撕啊?看爹肯不肯!我可是爹的最爱哦,你有么?”
“啥?货比货是吧?你有小的,我还有大的呢!大的爹最爱了。你呢?”
两个女人吵起来,小潘平地一声吼道:“两个骚货,都给我闭嘴!”
出声极大,把柳寡妇和英子震得跳了起来。两个女人立马老实,异口同声道:“爹,我们开玩笑。”
“婶子,英子说得对,京海所有的漂亮女人我都要认识一遍!如此,小淫贼的名号才能货真价实!听懂了吗?”
柳寡妇见事已至此,不好说甚么了,头一次顺从的表态:“爹,俺每知道了。从今起俺每下死力挣钱,做爹的坚强后盾!”
这才是我的好婶子。小潘又郑重其事地转向英子:“至于你,我重申一遍。柳婶是我的亲人长辈,也是你的亲人长辈。不管你们谁输谁赢,从今起,在柳婶面前,你都恭恭敬敬的,不许跟婶子顶嘴。听到没?”
“爹,奴婢知错了!奴婢不敢了!”
“你俩个,握手言好罢!”看着两个女人有说有笑,重新热烈地拥抱在一起,潘小闲这才放心地从农场后门下山,一径向宁丹家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