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宁丹见小潘噔噔噔打下楼,亦步亦趋地也跟了出来。就听家门怦的发声巨响,好似发生了大爆炸!把客厅内的人都唬了一跳,蔸眼就见一人气凶凶地打进来,身后还有两名荷枪实弹的民兵!两民兵飞一般打进客厅,当即操起猎枪,黑洞洞枪口一个指着潘文忠,一个看押着潘文忠的保镖!登时吃了一惊,定睛看却是堂侄潘三保!
宁丹却吃潘文忠蒙在鼓里,压根不知道这叔侄俩还玩了另外一套。眼见大事不妙,急忙挺身而出,厉声质问:“潘三保,你眼里还没有你叔了?又是动刀又带棒的,你想干啥?!”
那潘三保三不知被一个乞丐欺负得人不人鬼不鬼,面包肿了,菊花也没了,走路还一叉一叉,正窝着一肚子无名火气。不由分说一脚踹了宁丹,教民兵:“一根绳子把小骚货捆起来,烂嘴巴也堵上,免得喷粪!”大咧咧走上前,挥起巴掌结结实实扇了潘文忠一耳光,把他从主位上踢下台,自己大马金刀落了座,见桌上好不好放着茅台,颐指气使道:“老家伙,添酒!”
潘文忠早就傻了眼,他做梦也想不到侄子会喊来两筹荷枪实弹的民兵来!本来是演戏给小潘看,让小潘看见当叔的惧怕当侄的。免得小潘一改口,借录像带逼他侄子自打自脸!现如今民兵杀到家里,他潘文忠日后还怎么在花西村混?出了一脸汗,借筛酒之机,一个劲朝侄子眨眼睛。可那潘三保通装看不见,连老潘喊来的两个牌友也吃这家伙踢下了桌面。潘文忠面露不悦道:“三保,叔不是带了人帮你寻仇吗?我的人把整个村子都翻了底朝天,找不到人我有啥子办法哟!不要这样嘛,一家人,唉——”
潘三保抓起酒杯,咕嘟下肚,酒装怂人胆,他手指头点着桌面如同瞪眼神牛一般咆哮道:“妈了巴子,潘文忠,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老棺材瓢子,你咋还不进棺材呢?我喊你声叔,是看我爹面上!当年,若不是我爹把你从垃圾堆里捡回来,你会有今天?妈了巴子,你搭上干朝东了不起啊?我一嘴巴抽死你,抽抽抽!”
潘三保骂一句,抽一个嘴巴。潘文忠的两个面包肿得比潘三保还高。一串嘴巴下来,唬得潘文忠找不到北。开口求饶:“三保,你消消气,叔一定帮你找回场子!不过就是乞丐,老夫还收拾不了了?”一边冷眼围观的小潘开始还当是这叔侄俩在演戏,肚内腹黑不已。不过,往下看,他也看不懂了!
那潘三保怒不可遏:“妈了巴子,还收拾?收拾你娘去!老匹夫,我问你,那乞丐是不是你找来的?”
潘文忠一听,大惊失色:“不是不是我!我的天,三保你是我侄子,我没有理由对付你啊?”
“理由?你个老匹夫,小气鬼!我不过叫你把当年吃下去的,吐出一点来。不过就几十万,好似要了你老命!如今你搭上干朝东,翅膀硬了,开始翘蹶子翻脸不认帐了!老匹夫,这叫啥?端起碗吃肉,放下筷子骂娘!白眼狼就像你这样!我爹养大了你,就是叫你到我家作威作福么?”
潘文忠越看越不是个事,拼命朝侄子打眼色,还凑上去咬侄耳朵:“三保,差不多可以,再演就过了!”
没想吃那潘三保一个大嘴巴把他抽倒在地,叫骂道:“老匹夫,谁跟你演戏!你挣了好几亿家产,分个几百万给我吧!”
听说要分钱,好似要了潘文忠老命般,哭求道:“哎呀三保,叔哪来好几亿家产?就那点摊点,一年亏一年。叔都快歇不开锅了!三保,你要钱叔给你,能不能少点?”
潘三保大手一挥:“好,一百万!”
潘文忠傻了半天,没奈何,只好写了张一百万的支票。潘三保一把抢过去,揣到蔸里。咂起嘴巴道:“你们几个老匹夫,还有你,小疯子,陪老子赌两手!谁敢不给面子,叫他吃花生米!我告诉你们各位,我家是潘文忠老匹夫的大恩人!没有我爹,就没有潘老匹夫的今天!我跟他要点花花,那是理所当然!都上桌啊,傻愣着干甚?”
潘小闲也傻了眼,暗骂道这贼是不是吃错药了?照理潘文忠背后有副市长,他哪来的底气砸场子呢?真是越看越古怪!
给读者的话:
有急事办。更的短点。回来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