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管自己叫爹!
“就是,就是陪爹睡觉!”
睡——觉?
潘小闲傻眼。天可怜见,他叫谢美兰到菜棚里来,可不是这意思!想不到这女人自作聪明,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主动献身!眼前一亮,肚内打起了新的算盘。这谢美兰心如蛇蝎,若想叫她替自己办事,只有从肉体和心理上双管齐下,彻底地征服她。她才会死心塌地!
这么想着,伸指勾了勾妇人的下巴,笑问:“再说清楚些!”
“就是,就是做,做爱!”
“是你自愿的?我有没有逼你!”
“爹,我自愿的!没人逼我!”
潘小闲踱了几步,仰头叹道:“问题是,我不想做了。”
“爹,我求求你,跟我睡觉罢!”
求求我,为啥?说个理由。
“我喜欢你,爱你!让我做你的情人罢!”
“不对,你都哭了。这说明一件事,你不是自愿的!”
“少爷,我那是高兴!为少爷侍寝,是美兰之福!”妇人说着,马趴在地,裙底顺势滑落到腰际。白花花的两个圆蛋子呈现在眼前!潘小闲有些眩晕,不相信地睁了睁眼。作为一个棚户区来的老光棍,他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娶一房好媳妇。可是那些女人见他家穷,个个都翻白眼,一副瞧不起的神气样!特别是他那个初恋情人李珍珠。自己在二十一岁的时候,鼓起老大勇气跟她表白,可那妞却露出一种鄙夷的表情来!那种表情,潘小闲到死都不会忘记!
“我穷得叮当响,连个家都无。你真的愿意做我的情妇?”
“爹,你折杀我了。你是市长家的少爷,这个身份永远都抹杀不了!少爷,你一定会飞黄腾达,就答应了罢!”潘小闲喘气如牛,再不犹豫,吭哧上前,一把按住了妇人开始行事。当炽热的火焰卷入妇人体内,耳边响起了一阵阵的咿呀乱叫(此处省略五百零六个字)。
赌着一口硬气,潘小闲猛烈杀伐着。一个小时后,谢美兰口内讨饶:“少爷,想不到你恁地生猛!嗯啊,美兰受不了了,求你饶了我!要死了——”良久云收雨散,只见妇人仰八叉瘫倒在地,只顾起伏。潘小闲甚是快活,戏问妇人:“咋样,比起潘三保来,谁厉害?”
“潘三保连你个手指头都比不上!那老贼却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少爷,我是你的人了!日后你可得罩着我点儿!”
罩你?那没问题!你实说,到底是谁在千方百计把我往死里整?
“爹,原来你不知道。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潘小武!有天他开着法拉利找到潘三保,给了潘三保一大笔钱。条件是发动全村的女人,搞臭你的名声!好叫爹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潘小武?
潘小闲努力搜寻潘疯子的记忆,发现只有一张不是很清晰的脸浮现。哼,这笔帐迟早得算!
“钱呢?带来没有?”谢美兰急忙从包里寻出钱包,恭恭敬敬递上。抽取了一千二百块,吩咐道:“这一千二百,是你欺负我婶的精神损失费!你听着,明天中午你设法哄回你老公回家吃饭。我会登门造访!到时候,你知道怎么做,是不是?”
“爹,我知道了。家冰箱刚好有几条鲍鱼,舍不得吃,刚好请爹来家尝尝!”
“我一向看重自己的羽毛。你们为了几个钱,就来拔我的毛!搞得我身败名裂。我不会轻易罢手,美兰,从明天开始,村里只要收了钱的,造过我谣的,你想法叫到我面前来。让她们服侍我一场,就此作罢。一天一个!”
“爹,晓得了。我一定照办!干坏事,我最拿手!”谢美兰投靠了新的主,再次像小人得志一样昂起了头颅。
“放肆!这是干坏事吗!”
妇人慌道:“爹,我错了。这是好事,好事!”
打发了谢美兰,潘小闲阴笑一声,暗道潘三保,你女人叫我爹了。明天,你得跟着叫了!
给读者的话:
晚上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