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村里哪家哪户,但凡有个头疼脑热的,我没有帮扶过?你去打听打听!”
热心肠的大好人?
“你要是大好人,那我就是圣人!我是你爹!”
疯病发作了!
谢氏慌乱地瞅瞅左右,连条鬼影都无。只好堆笑道:“爹,您请屋里坐。不就是抓胸么?又抓不死人,我让你抓了罢!快进屋——”妇人热情地把潘小闲让进客厅,摆上茶点,关了大门,杵到面前,闭眼道:“那你快点!”
快点?
潘小闲做梦都想不到,挨了打还有这么好的事!如若没欺负柳婶这事,他顶多高高手就算了。“我对你这泼妇的玩意没大兴趣。我开始问你话,你照实说。敢打诳,蒙骗我!我叫你生不生死不死!”狠狠地擂了桌面一拳,吓得谢美兰直打哆嗦,点头如鸡啄米。
“前几天,你男人光天化日拦住柳婶敲竹杠。张口就要两万块!如若没有两万块,就要没收农场。你男人还说甚么,不交钱也行,可以肉偿!柳婶不理会,你男人便缠着不放,柳婶只好忍气吞声,塞了一千二百块钱,方才脱身。你来评评理,到底是谁勾搭谁?”
“这不能。我男人是出了名的正派,他是清官啊。怎么会干出这种事?一定是小兄弟你误听了别人的谗言。”
谗言?这是我亲眼看到的。
“那,如果真有这事,是潘三保不对!”
“小婊子,我问你话,蔸甚圈子?你只直说,谁勾搭谁?”
“潘三保勾搭柳姐——”谢美兰郁闷了,想不通这十五岁的小屁孩怎么跟大人一样。
潘小闲面露笑意问:“你说,该怎么办呢?”
谢美兰又哆嗦了一下,摆头道:“啥?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男人企图强*暴我婶子。你说不知道?
“这不是没成功吗!只是打嘴仗罢了!潘小兄弟,你高高手。我代潘三保跟你赔不是!”
“我高手,你男人会高手吗!凭甚他只低着手横行,我就得高着手让道?今日你也看到了,边乡长是我的好朋友!我给你两个选择!”
“啥?啥选择?”
“一是你不听我话,我去边乡长处揭发你老公以权谋私、鱼肉乡里、欺男霸女的兽行。让边乡长摘他乌纱帽!”
二呢?
“二就是你听我的话,老老实实照我说的办!打住,不要问要你办什么!你没资格讲条件!给你十秒时间考虑——”
谢美兰都快哭出来了,寻思了一番,哭丧着脸说:“我,我选二!”男人若是摘了乌纱帽,那这作威作福的好日子不就灰飞烟灭吗!别人不知道,这谢氏可是听到了内幕消息。说是潘疯子机缘巧合,救了那个女乡长一命!潘疯子是女乡长的大恩人,她小小一个村主任的女人除了低头听话,还敢怎么样?“潘兄弟,我听你的!”
嗯,打到这女人的七寸了。在为虎作伥者面前,我从来不是善茬。
潘小闲抓起个大苹果,狂啃道:“算你聪明!不过为了表示你有诚意。你要给个投名状!”说着目光盯着谢美兰的胸部。
“啥?啥叫投名状?”谢美兰一惊一乍,犹如惊弓之鸟。看得潘小闲一阵的快意恩仇。
“今晚八点,你到你家菜地里来!带上一千二百块钱。注意,我从来不强迫人,你可以不来。你自己拿主意!”
“啥?菜地。去菜地作甚?”
作甚,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潘小闲腹黑道,今晚看我怎么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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