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房推过去。丁凡哪会容他这么拉扯自已?立刻怒声道:“放开我,干嘛!”
芊芊担心的上前一步,南宫晨拦住了她:“云泽不会伤害她的。”
芊芊顿了顿脚步,看到云泽只是将丁凡困在墙壁边上,并没有对她动粗,她这才放心下来,率先走在了前面,下了医院坐上了车中,一路上她都没有开口说话,南宫晨时不时的转头看她,本想要安慰她几句,但是却发现他还没有开口,芊芊就别过头微睑着了眼镜闭目不语。
她在生气!南宫晨感受到她身上那种沉默的怒意,只能无奈的在心中叹息一声。到了别墅也是这样,南宫晨帮她打开车门,芊芊直接走出来上了楼,连招呼也没有打,赵妈候在那儿也感觉到了有点不对劲,凑过来道:“少爷,柳小姐她……”
“她没事,就是有点心情不好。”
“女人嘛,都是要哄的,你过去陪她说会话呗。”
南宫晨拍了拍赵妈的肩膀,紧跟着也上了楼,当他走到卧房的时候,伸手一扭才发现房门被反锁了,他伸手想要敲门,不过犹豫了一下又放下了手。她想安静……他懂这种感觉,他愿意给她时间恢复,眼下,处理周伟的事情更重要。
叹息了一声,南宫晨转身走向了书房。
三日后……
在郊外的墓园里,芊芊在两个石碑前忙碌着,她用毛刷仔细的刷着石碑上的尘土,纤指轻轻的划过了那上面刻着的名字!她没有哭,甚至连悲伤的表情也没有,她只是平静的打理着墓碑,一遍一遍,平静的让人不安。丁凡看到她这个样子,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楚,眼圈一红,走到她的身边蹲下来,默默的陪着她擦拭墓碑。
芊芊仍然不说话,低头摆上供果。倒是丁凡受不住她的这种压抑,伸手搭上了她的肩膀道:“芊芊,你想哭……就哭吧!哭出来会好一点。”
芊芊的眼神仍然只盯着墓碑,淡淡的摇头。低头摆上了最后一个供果,这才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土,提着空篮子往路边的那辆豪华劳斯莱斯走去。丁凡张了张嘴想要叫住她,但是最后什么也没说。南宫晨在碑前深深的恭了个身,转身也往车边走去。
丁凡皱着眉头低咕了一声:“什么情况这是?太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别在朋友伤心的时候撕裂她的伤口,给她时间恢复吧!”云泽在边上接了一句,丁凡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谁和你说话来着?多管闲事。”
云泽不以为意的耸耸肩:“我是看你这个朋友当的太不称职了,好心的提醒你一句而已,唉!对于我这个未来的嫂夫人,我为她深深的感到悲哀,你说她怎么就交了你这么挫的一个姐妹呢?”
说完,云泽叹息着离开,说着无心听着有意,丁凡愣了好一会儿,这才猛的反应过来,冲着云泽的背影吼道:“喂,你这个小男人,怎么什么话到了你的嘴里就这么难听呢?真够毒舌的。”
但是回答丁凡的只是汽车发动的声音,丁凡忍不住又呸了一口,拿过放在地上的手包,扭头一看,这才发现所有的人都走了,独独把自个给落下了,这荒山野岭的,自个怎么打车?她来的时候是坐云泽的车来的,这个小男人,竟然就直接这么走了?和南宫晨一起的人果然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口中诅咒着,丁凡往马路边走去。
就在这时,缓缓从前方驶来一辆黑色轿车,稳稳的停在了丁凡的面前,车窗被打开,露出一个男人的脸,看了她一眼道:“上车,主人有请。”
芊芊变了!
自从她外婆去世之后,芊芊就变的特别安静。虽然现在她恢复了正常的生活,正常上下班,正常工作,正常的用餐,偶尔还会在别墅的花园里修剪花草,和佣人们一起研究法式的美食,但是所有的人都感觉到她变了。
她在沉沦,她在封闭自已。在她的眼里找不到一丝快乐或者悲伤,就连她的笑容都是飘渺而虚伪的,此刻的她就像是一个空壳,麻木的呼吸着,麻木的活着……
从外表上看起来,她和正常人没有什么两样,但是曾经那个风靡一时的酒吧舞娘,再也看不到半点妖娆的影子了。她娴静淡然,淡然的让人觉的就是一潭死水。
“少爷!”赵妈轻唤,打断了南宫晨的思绪,他停下了手中的画笔,视线从花园中那个呆坐的人儿身上移开,赵妈立刻上前一步道:“少爷,门外有一位乔先生要找柳小姐,需要告诉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