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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阁众人此次也算是与唐门共患难一次,因此两家的关系也就好了许多,任逍遥也就当真带人來到白府当中,与唐慕公、萧王、狂笑月歌以及第五行一起痛饮,
酒过三巡之后,天史烈忽然悄声对任逍遥说了一件事,却顿时勾起了任逍遥的愁肠思绪,
“师父,今天我在林中,好像看见黄师弟的身影,”天史烈说道,
“当真,”任逍遥突然愣住道,
“我也不太确定,我好像看见他的身影,不过等我过去之时,他却已经不见了,也怪我不好,身上的伤沒好利落,因此根本追不上他,所以也沒看清他的脸,不过凭我直觉,我觉得我看见的那人,就是黄师弟,而且,我看见的那人,也的确断了一条胳膊,”天史烈小声说道,
“一定是他……一定是他……他一定还在恨我,所以根本不想见我,”任逍遥还沒等天史烈说完,情绪便已经激动起來,
“师父你别急,如果真是师弟來了,那我保证,一定将他找出來,”天史烈只能安慰师父道,
“找到他,又有何用,他还是在恨我,当年要不是我一意孤行,不听他的劝告,也不会造成今日之局,”任逍遥对当年之事,显然十分后悔,
“师父,济山既然都已经回來了,相信师弟肯定已经原谅师父了,他可能只是还沒想好,该如何与师父相见,只要济山在逍遥阁,只要师弟知道师父还这么想他,我想等师弟想通之后,他一定会回來的,”天史烈见师父越來越心伤,只得不停出言安慰道,
黄济山心思细密,早已经注意到师公和师伯表情有些不对,而且还隐隐提到自己的名字,
“师公,师伯,你们怎么啦,”黄济山问道,
“沒事,继续吃,”任逍遥和天史烈同时回答道,
黄济山是晚辈,长辈之事,他也不好多问,只得继续喝酒,可只喝了一口,却又听师伯天史烈问道:“喂,济山,你离开逍遥阁这么多年,就真地一直沒见过你爹么,”
“沒有啊,难道师伯不相信我,”黄济山反问,
“不是,我只是随便问问,”天史烈回答,
这下却轮到黄济山起疑了,他已经觉得,师公和师伯一定有什么事瞒着自己,而且多半是关于自己的父亲,
“难道师公你们见到了我爹,”黄济山想了片刻,突然又开口问道,
“沒有,济山你就别多心了,既然你在这儿,如果你爹來了,他能不來见你么,”天史烈云淡风轻地说道,
黄济山闻言,也觉得师伯说得有些道理,虽然当年他负气离开逍遥阁,但他的父亲,实则还是十分痛爱自己,他相信,如果父亲來了,他一定会來见自己,
而就在此刻,在白府的一处黑暗角落里,也的确站着一个独臂的身影,身体正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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