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边,把玩着那把精致的袖珍小枪,见到这副情形,不知道为何,萧风心里有点失落,又有点庆幸……
“风哥,我回房间休息了,谢谢你的礼物,再见哦。”火舞摆摆手,拎着包包和盒子,转身出了房间,毫不拖泥带水。
萧风苦涩的笑了,火舞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呢,难道真像那句话说的,我们只是一夜夫妻,提上裤子谁认识谁么,别提责任,提了就俗了……
萧风怀疑自己老了,不能了解现在年轻人的想法~不过火舞走了也好,至少他心里不用有罪恶感了,走进洗手间,冲了个凉水澡,把身体摔在大床上,舒服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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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医院,与嘉华医院齐名的私人医院,向來以‘贵’著称,举个例子,小小的风寒感冒,进去治疗一下,都需要几千上万块……医院美其名曰,他们的药物一律都是进口的。
和平医院占地很广,里面有人工湖甚至有小型森林公园~在距离森林公园的一个贵宾区域内,此时停满了名贵的轿车,什么大奔凯迪拉克等等,都是基本的了,开一曰本车,都不好意思往那停。
在诸多名车的旁边,站着许多黑西装的男人,全都戴着墨镜,警惕的目光透过镜片,打量着四周~大晚上的戴墨镜,真不知道能不能看清楚了。
入口处,站着四个手持枪械的男人,一脸的冷色,无论是谁,都必须要经过他们的搜身才能进入治疗室,包括那些医生和护士们。
再向里去,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尽头是一个手术室,门上的灯光亮着,在手术室旁边,有一个小房间,与手术室只有一个透明玻璃的阻隔,能清楚得看到手术室里面的情况。
面色阴沉的谢广昆,站在透明玻璃前,静静的看着手术台上的儿子,握紧的双手,指甲刺入了肉中,都沒有让他觉得疼痛。
“多长时间了。”忽然,谢广昆开口了。
“老爷,已经三个多小时了。”谢家的老管家,看了眼手表,又看看外面微亮的天色,小声说道。
“鑫儿的事情,老爷子知道了吗。”谢广昆从手术台上收回目光,看着老管家问道。
老管家摇摇头:“暂时不知道。”
“派人把这件事情告诉老爷子。”谢广昆捏着的拳头更紧,“谢家隐忍了多年,这次不需要再忍了。”
“可是……”老管家犹豫一下,最终沒说什么。
谢广昆缓缓闭上眼睛:“鑫儿废了,即使赔上整个谢家,我都会为他报仇的。”
“对,大哥,我们一定要替鑫儿报仇。”旁边的几个西装男,都义愤填膺的喊道。
“都闭嘴。”谢广昆声音冰冷,闭着的眼睛眯出一条缝:“沒我的命令,谁都不准私自行动,要不然,家规处置。”
西装男们都低下了头,不过眼珠子却都转着,各自打起了小算盘,谢鑫废了,老爷子会不会震怒呢,谢家就这么一根独苗,现在被毁了,谢家的未來谁來掌舵。
“老爷,手术完成了。”一直盯着手术台的老管家,开口说道。
谢广昆眼睛中爆出一团精光,转头盯着手术台上的谢鑫,以及旁边一块块染血的药棉,手上的鲜血滴落到了地上。
“去把医生叫过來。”谢广昆沉声说道。
“是。”老管家出门,把主刀医生带了进來。
“我儿子怎么样了。”谢广昆抬起头,看着这位国内有名的外科专家。
“抱歉,谢先生,我已经尽力了。”主刀医生叹口气,摇了摇头。
在谢广昆听到这话时,瞬间仿佛苍老了十岁,身体摇晃一下,差点摔倒,虽说他早就猜测到了这个结果,但依旧抱有一丝希望,现在这丝希望也灭了,让他如何能承受得了呢。
谢广昆无力摆摆手,示意身边的人松开他,双眼充血的看着医生:“沒有一点办法了吗。”
“谢先生,暂时來说,是沒有任何办法的,无论在国内还是国外,人工培育的生殖器,都沒有成功过。”
“好,那我现在可以去看看他了吗。”谢广昆有气无力的问道。
主刀医生点点头:“谢先生稍等一下,我已经安排他进重症监护室了,一会您就可以看到贵公子了。”
“麻烦你了。”谢广昆转身走向旁边的椅子,在转身的一刻,两滴老泪滚落下來。
天下父母心,一般无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