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
火舞倒是很呲之以鼻,目光全然被中央舞台上吸引,沒看这个调酒师的动作,至于林琳,心中不好的预感越來越强,自然沒什么心情去看调酒师。
调酒师的效率不错,用很快的时间就调好了五杯鸡尾酒,在递给地瓜的时候,使了个眼色,用食指轻轻点了点其中的一杯鸡尾酒,这个动作表示,他已经在里面加了料。
地瓜暗暗咂舌,他刚才可一直注意着这个调酒师的动作,丝毫沒发现他是怎么把‘料’加进去的,不过这不耽误他计划的进行,他依次把鸡尾酒递给几个,其中那杯加料的,正好放在了火舞面前。
调酒师打了个响指,仿佛什么事情都沒发生一样,继续调着下一杯血腥玛丽,在酒吧里,只要开出价钱,调酒师是很乐于做这种事情的~大家都是出來玩的,出來玩就要有被别人玩的觉悟,别说男人玩小妞,就有些时候,那些寂寞的富婆,通常也会让调酒师加料,带走那些看上的帅哥。
“火舞姐,味道不错,你尝尝。”地瓜端着鸡尾酒,笑着说道。
火舞点点头,随手拿起鸡尾酒,喝了一口:“嗯,真不错。”
“哈哈,林琳姐,你也喝果汁。”地瓜转头看着林琳,心里暗自嘀咕,只要你喝了这杯果汁,嘿嘿,那你今晚就属于哥的了。
林琳礼貌的摇摇头:“我不渴。”说完,看了眼时间:“舞儿,时间到了,我们走吧。”
火舞见林琳说话了,虽然想再玩一会,但也不好开口,只能点点头:“好吧,那我们就走吧。”
“哎,火舞姐,这就走了,大家都沒玩得尽兴啊。”地瓜见她们要走,不由得急了。
“草,老娘不走,难道还要去和你开房啊。”火舞口无遮拦的骂了一句,晃了晃脖子。
地瓜心里荡漾的笑了,我倒是想把你扔床上玩玩,但是你已经有人预定了,不是我的菜啊~嘿嘿,林琳妞也很极品,晚上该带她去哪玩呢。
“额,火舞姐,你就这么走了,太伤兄弟的心了,你问问耗子他们,都玩好了吗。”地瓜知道火舞的软肋,那就是她太讲义气了,受不得激。
果然,火舞一听这话,脸上为难了:“可是我……”
“唉,算了,火舞姐,我们理解你的难处,这样吧,你喝了这杯酒,我们就让你走。”地瓜指着那杯加料的鸡尾酒,笑着说道。
火舞对于喝酒,那向來是來者不拒的:“好,那我就喝了,今晚沒玩得尽兴,等改天我请你们去地狱火玩。”说着,端起鸡尾酒,一口气干掉了。
“哈哈,好,火舞姐真是巾帼不让眉须。”地瓜竖起了大拇指。
几人听完地瓜的话,不由得一愣,随即火舞当先大笑起來:“哈哈哈,眉须,你丫还胡须呢,沒事儿的时候,少看点二十六英文字母第一个字母打头的电影,多读读书吧,沒文化真可怕,巾帼不让须眉,不是眉须。”
地瓜脸色涨红,神情很是尴尬:“那个,一时口误,哈哈。”但在心里,却冷笑:“笑吧,待会有你哭的时候。”
等火舞笑够了后,从包里掏出一盒黄鹤楼,扔了过去:“哥几个抽了吧,我和林琳先走了,你们玩得开心点。”
耗子接过來看了眼,惊讶的叫道:“哇,限量版黄鹤楼,一盒要两千多块吧。”
“不知道,是别人给的。”火舞摇摇头,她确实不知道多少钱。
“舞儿,走吧。”林琳拉了拉火舞,她不想多呆下去了。
“好~嗯。”忽然,火舞皱起了眉头,脸色变得发白,一滴滴冷汗从额头上冒了出來。
“舞儿,你怎么了。”林琳发现火舞的异常,赶忙问道。
火舞垂着头,长发挡住了她嘴角的冷笑,她的身体颤抖着,脑袋靠在林琳肩膀上,轻声说道:“我沒事,小心点。”
“小心点。”就在林琳发愣的时候,心中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起來。
耗子站在旁边,同样发现了火舞的异样,忙问道:“火舞姐,你沒事吧。”
火舞沒有理他,而是透过长发的空隙,仔细观察着四周,忽然,她的目光停在了一个方向,心中杀机乍起,原來是他在搞鬼。
不远处,一个青年手里端着一杯血腥玛丽,正在惬意的品尝着,不过当灯光打过去,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的脸有点肿,好像是刚被人暴揍过一般。
一杯血腥玛丽喝完,青年站了起來,向着这边走來,在他的身后,跟着两个黑人保镖,就那种人高马大很威武,大晚上走在街上,能与黑暗融为一体的。
“火舞,我们又见面了,你好象不太舒服。”青年走到火舞面前,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