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慕容雪有点紧张,这可谓是她第一次与男生这么亲密的接触,而这个男生全身仅有一条底裤,好在萧风一直都很老实,让她也就放松下來了。
其实萧风表面看起來老实,身下早已经形成了一个‘凹’形沙坑,四角底裤束缚的小弟弟很是辛苦,海水都被温热了,他现在很想翻个身,把慕容雪压在身下,在海水里來一次啪啪啪。
“力气可以吗。”三分钟后,慕容雪低声问道。
“嗯,可以再用点力气。”萧风闭着眼睛,舒服的说道。
慕容雪点点头,手上的力气加大一些:“这样会不会太大了。”
“还好。”萧风心里暗笑,就算慕容雪用出吃奶的力气,估计也大不了多少吧,不过后背的伤还沒完全好,轻点也是有好处的。
“表哥,你后背受伤了。”
“嗯,前一阵的事情了,再有个十天就该完全恢复了。”
“疼吗。”此时的慕容雪,不再是让人觉得高高在上的女神,而是一个邻家小妹,充满了好奇与低智商。
萧风的回答也很绝,就听他笑着说道:“嗯,刚受伤那会很疼,但习惯了就会爽了,呵呵,无论什么事情,做第一次都会有痛感的。”
慕容雪沒多想,只是继续按着后背:“你身上的伤疤很多,怎么搞的。”
“你害怕吗。”
“还可以。”
“呵呵,我有自残倾向,沒事儿的时候,就喜欢用刀子捅自己。”萧风刚说到这,慕容雪就拍了他一巴掌,笑着说道:“哪有这样的人啊。”
萧风暗笑,有时间觉得慕容雪也傻乎乎的,跟林琳有得一拼了,这个为梦想追逐的女孩,她的世界应该全都是音乐吧。
“你还沒回答我的问題,要不然不给你按了。”慕容雪停下了按背的手,抓起一把细沙,轻轻洒在萧风的后背上。
“你想听吗,那我告诉你,这些都是男人的勋章。”萧风的声音有点严肃,因为沒个伤疤,都有或悲或喜的故事,或多或少的伤痛。
“勋章,呵呵,你当过兵吗,如果当过兵,为了祖国而受伤,那确实是男人的勋章,如果混迹黑道,被人伤成这样,那只能说是无用。”慕容雪轻笑着,用手在萧风后背上搓着细沙。
萧风一愣,疑惑的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厉害的人,会被别人伤害吗,呵呵,厉害的人,通常都会去伤别人哦。”
萧风想了想,点点头:“嗯,你说的也有一定道理,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说到这,他又想起以前见过的一个不入流的老痞子,走到哪都会指着脸上的刀疤很嚣张,那意思是说我混过黑社会,都别他妈惹我~
这个老痞子遇到了萧风,结果好像是被他砍了十几刀,萧风当时每砍一刀的时候,都会说一句,现在你又有了资本嚣张了,至于最后这个老痞子死了沒死,那就跟他无关了。
“那你当过兵吗。”慕容雪再问了一句。
萧风犹豫一下,点点头:“嗯,当过兵。”
“什么兵。”慕容雪追问了一句。
“呵呵,如果我说我当过特种兵,你相信吗。”萧风用开玩笑的语气,笑着说道。
慕容雪的小手顿了顿,认真的点点头:“嗯,我相信。”
“你相信,为什么。”萧风更加好奇的问道。
“我是个凭着感觉走的人,我相信自己的直觉。”
“直觉,哈哈。”萧风笑了,又遇到一个有直觉的女人。
“在我眼里,你就像是一个谜,特种兵,嗯,也许是这样的吧,呵呵,原本我想过,你会不会是一个杀手,一个富含正义的杀手。”慕容雪笑着说道。
萧风扑哧笑了:“杀手,呵呵,你真是个奇女子。”
“嗯,那你也做过杀手。”
“特种兵,就是国家养的杀手,懂吗,不过,我不是个富含争议的杀手,当特种兵的时候,我为国家杀人,退役后,我为自己的心情杀人,懂了吗。”萧风反过手,握住了慕容雪的小手。
慕容雪身体一僵,挣脱了一下,沒有挣脱开,也就任由着萧风握着她的手了,“表哥,无论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都觉得你是个好人。”
“哈哈哈。”萧风大笑起來,捏了捏慕容雪的小手,又趴下了身体:“继续按背吧。”
“对了,表哥,詹妮梅克尔让我给你带一句话。”忽然,慕容雪笑着说道。
“什么话。”萧风心里一突,难道她要嘲笑东方男人临阵退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