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现,她竟然长着一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你是谁?”她仰起头问。
女人嫣然一笑,她身边的花朵顿时黯然失色。
“我是妈妈。”
“妈妈?”
“沫沫,跟我走吧。”女人向她伸出手,纤纤玉指,白嫩如玉。
秋沫像受了蛊惑般将自己的手递了过去。。。。。
“喂,喂。”梦境破碎了,她突然感觉到耳边吵得厉害,但她的头很沉,根本无法睁开眼睛。
“喂,喂, 喂。”那声音又一次响了起来,她努力的想醒来,可是根本没用,明明神志是清醒的,就是睁不开眼睛。
像是听到一声叹息,紧接着有什么苦涩的液体流进她的嘴里,她排斥的闭紧了牙关想要拒绝它的进入,可是那人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张开了嘴。
很苦很苦,她被呛得咳嗽起来,这一咳,人也跟着醒了。
在迷蒙的水雾中,她渐渐的看清了面前的人脸,英俊不羁,眼带桃花,竟然是炎天洛。
“呦,你可算醒了。”炎天洛松了一口气,将手里的药瓶丢向一边,撞到石头上,叭的一声碎成数片。
“冷肖呢?”秋沫蓦地坐了起来,抓着他的手臂问。
“你只知道关心你老公,怎么也不慰问一下这个上了他的恶当,陪他来玩这个变态游戏的好哥们?”炎天洛故意加重了那个好字,撇撇嘴很不满意的说。
秋沫本来脸皮就薄,也听不出他是开玩笑,于是脸一下就红了,觉得自己太失态了,不好意思的说:“对。。对不起,你没受伤吧?”
炎天洛看她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心想,这冷肖的老婆也单纯的太可爱了吧。
不忍再逗她,便说:“战斗已经结束了,我刚才喂你喝下去的就是解药。”
“那他们人呢?”秋沫才不关心什么解药不解药,她现在只是迫切的想要知道冷肖和叶痕的情况。
偏偏炎天洛还在卖关子,故意不急不缓的说:“他们。。他们嘛。。。”
秋沫都快急死了,两只小手紧紧的攥着衣襟,似乎要把那里攥出水来。
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他,焦急和着刚才咳出的水花似乎就要一起涌了出来。
炎天洛起了怜香惜玉之情,于是板正了脸说:“叶痕受了重伤,被他的两个手下,好像是叫什么天天和平之的给带走了。”
“重伤?多重?”秋沫追问。
“多重也死不了,那可是叶痕。”炎天洛安慰的说:“更何况,身边还有两个亲信。”
秋沫一想,虽然是重伤,但以他的毅力一定可以挺过去,天天和平之又对他忠诚不二,有他们在,她也放心了。
其实他最关心的是。。。。
她仰起脸看着炎天洛,却看到他突然垂下头,然后坐在一边的废墟上说:“冷肖那笨蛋替叶痕挡了三枪。。。恐怕活不长了。”他一指旁边的墙根:“你去见他最后一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