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你干什么?”哈比问。
“我想见零帝。”
“他一直就在这儿。”哈比用手指了一下前方的落地窗。
秋沫这才看到那条颀长冰冷的身影正背着她站在窗前,而从这里俯瞰下去,下面是c市的一座公园,巨大的摩天轮似乎是一根擎天柱,屹立在一片苍茫之间。
他从窗前回过头,眼里似乎掠过一丝微不足道的寂寞,但很快就被冷冰冰的眼神所掩盖。
他慢慢走到床前,然后在她身边坐下去。
他的手伸向她受伤的手腕。
秋沫条件反射性的急忙将手放到背后,因为太过用力而使劲疼了一下,她咬住唇,倔强的看着他。
哈比神情严肃,将手里的药箱一扣,“零帝,我先出去了。”
“不必。”叶痕抬手阻止,然后在哈比的注目中俯下身在秋沫的唇上吻了一下,用听起来宠溺到骨子里的语气说:“沫沫乖一点,我很快就会治好你的眼睛。”
“林近枫呢?”对于他的讨好,她似乎并不领情,偏偏在这个时候于他对着干。
哈比眉毛一皱,实在是很佩服这个女人的胆量,能够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零帝的耐性。
叶痕并没有生气,而是出乎意料的说:“只要你答应乖乖的呆在我身边,我可以饶他不死。”
“饶他不死是生不如死?”她紧紧盯着他。
叶痕笑了笑,“沫沫,你就是这么看我的?我说饶他不死,也许会把他扔到冰岛的兵器厂,毒品窟,不会折磨他,你放心。”
这或许已经是他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秋沫觉得如果聪明的话,现在不应该跟他再继续杠下去,以后的事,她还需要另做打算。
她沉默了会儿,妥协的点点头:“我会跟你回冰岛,以后再也不会逃。”
她知道这对于自己意味着什么,那将是一片永无光明的黑暗地狱,而她将变成一只失去翅膀的鸟,再也无法接近太阳。
“这才乖嘛。”叶痕将她搂进怀里:“只要你听话,以后就不会再受这种伤,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嗯?好不好?”
秋沫头靠在他的怀里,闭上眼睛点点头,“好。”
“你休息两天,我们就回冰岛。”叶痕看着哈比说:“手术是在冰岛做,还是在这里?”
“冰岛,我所有吃饭的家伙都在那里。”哈比耸耸肩。
“我希望你尽快弄到眼角膜,实在没有的话,杀几个人取点新鲜的也无所谓。”他说得轻描淡写,秋沫的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她想像不到自己戴着一个生生被摘下眼角膜的人的东西的感觉,她想,她宁愿一辈子瞎了。
叶痕又抱了她一会,口气似乎是商量的说:“你还有什么东西要拿的?”
“我有一只兔子在以前的家里。”
“好,三天后,我带你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