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荒芜之中,还有这么大一座绿意葱葱的大山,真的很难得,在看惯了周围光秃秃的各种相对来说要低的山峰之后,这座绿竟盎然的大山,给人的感觉那就一个爽字,而且,在绿意养眼的情况下,给心灵的滋润,也能使人如沐春风。
田宗宇走了约莫半个小时,便已经到了青云山下,抬首而望,这座山峰确实很高,足有两千米以上的高度,山势很陡,使那些穿于山身之上的绿衣,都显得是那么的俏拔。这片陡峭的山脉,四处都是一片绿衣覆盖,只有在山脉的中间,在一条宽约米许的暗黑色的岩石,直接垂落山峰根低,在暗黑色的岩石之间,流淌着一股细水,不间断地灌注进山脚之底的一个巨大的水窖之中。
水窖很大,足有五十丈方圆,而且看起来很深似的,一片绿波浩渺,在水窖一侧,一片台阶直接延伸至水中,在台阶之上,有几个人提着桶,在水窖里面打着水。而在通往水窖的台阶之侧,有一个凉亭,在凉亭里,两个身背武器之人,在那里看着打水的百姓。离凉庭约莫百米之地,是一个二层小楼,建得非常的漂亮,在青山绿水的映衬之下,显得更加让人心旷神怡。
田宗宇快步走到那个凉庭之前,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冷冷地,静静地看着那两个身背武器的汉子。此时,在水池中打水的百姓,已经提着水桶走上岸来,走到凉庭边上,放下水桶,从怀中掏出数个铜板,向那两个汉子递去。
就在其中一个汉子准备伸手接过铜板之时,田宗宇身影一闪,人已经横在了两个汉子之前,用一双眼睛恨恨地盯在两名汉子的脸上,寒声说道:“从今以后,百姓打水免费。”田宗宇的神色霸然,语气森森,不由得让两个汉子怔了一下,片刻之后,方才回过神来。
“那里来的野小子,找死吗?”其中一名汉子大声喝斥道,说着话的同时,背上的武器已经被他擎在了手中。
“我再说一遍,从今往后,百姓到此打水免费,你要再敢罗嗦,我让你命毙当场。”田宗宇的声音依旧很冷,神色严峻地说道。
很显然,这两名守护水池之人平时是横行惯了,对于田宗宇的话,他们的心中虽然为之一震,可是片刻之后,另一个人也已经抽出了后背之上的武器,执在了手中。这两个人的武器,都还算是上等法器,各自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打水的几个平凡百姓,见要打起来,急忙将手中的铜板放在凉亭的台沿之上,急急地提着水,快速地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小子,你新来矿城的吧?连我们四位大王所立的规矩,你都敢破,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最先拔出武器之上,看着田宗宇寒声问道。
“哼哼,我不管什么四个大王八还是四个小王八,从今往后,这水池的水,你们必须得免费,而且矿城百姓的税收,也得全免。”田宗宇依旧冷冷地沉声道。
“给他罗嗦个屁,杀了他在说。”另一名汉子显得很是不耐烦,手中的法器光芒一闪,已然向田宗宇硬劈下来。
田宗宇没有动,冷冷地站在当场,看着那柄法器向自己劈来。法器的速度很快,在一片光芒之中,田宗宇的满头黑发,已经随之飘飞,那柄法器眼看就要挥中田宗宇的颈项,田宗宇脸上的冷笑一闪,右手倏闪而出,电光火石之间,那柄意欲劈落自己脑袋的法器便这么被田宗宇捉在了手中:“助纣为虐者死。”田宗宇的声音冷斥道,话音一落,右手腕轻动,挥动法器攻击之力,由于是死死地握住自己的法器,与田宗宇进行着全力的挣扎,当田宗宇的右手腕旋动之时,那名汉子的法器连带他的身体,竟是被田宗宇硬生生地提了起来,以闪电般的速度,向一侧凉亭的柱子挥击而去。
“砰”的一声巨响,一片殷红的鲜血四溅,那人的身体竟是将那凉亭的术子横生生地撞断,在田宗宇的威猛一击之下,他的身体也在这斗息之间,变得血肉横糊,如同一个被砸坏的西瓜一般,血肉四下飞溅,同时,那个冰亭也随之拿倒踏,田宗宇在凉亭倒踏之际,身体瞬闪,已经向后飞跃躺开。站于凉亭的另一名汉子,也是仓皇从凉亭之中跳跃了出来,手中拿着那柄法器,与田宗宇对峙相望,双眼之中,竟是惊骇之情,很明显,他已经被田宗宇那狂暴的攻击力所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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