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讽笑道。
“卡洛斯,你就这副德性?我都快认不出来了,也好,要怎么样是你自己的事情,不过以后出去可别说你是我卡夏教出来的。”
“老……老师,我……”
卡洛斯舌头打结,抹了抹脸上那干巴巴的血迹和酒和泪水和鼻涕粘在一起的混合物,摇起了头。
“我对不起你,但是你们都不懂,我现在……真的……”
泣不成声的卡洛斯,这样说着,再次将手中的酒坛往头顶上倒下,就像淋浴一般。
“我的确不懂,也不想懂。”
老酒鬼嫌弃的将卡洛斯手中的酒坛夺下,不让他再糟蹋,然后冷冷的说道。
“不过,要纠正一点的是,你对不起的不是我,而是吴小子,早知道会变成这个样子,当初何必还要怜悯你这条可怜虫,将冠军白白给你糟蹋呢?”
“好了好了,老酒鬼,你也太严厉了一点。”
看卡洛斯将头垂了下去,默默不语,吝啬鬼连忙打圆场道:“谁都会有这样的时候,不是吗?相信卡洛斯吧,让他好好发泄一次,过几天就会振作起来了。”
吝啬鬼仿佛别有所指的说道,让原本还打算说些什么的老酒鬼,嘴巴喃喃几下,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闷头用大口大口的陈酒将自己的嘴巴堵上。
“哎呀哎呀,我说你们都去哪了呢,原来是躲在这里喝酒。”
没到一会儿,又有客人来了,回头一看,却是拄着拐杖的阿卡拉和凯恩,正面带微笑走过来。
这下子罗格四大长老都齐聚一堂了,什么,还有我?拜托,我只是个打杂专用长老而已。
“吴,我说没有在会场上见到你,原来是在这,维拉丝可是大受欢迎,你不看紧点的话,说不定会被其他人抢走哦。”
看了我一眼,阿卡拉难得兴致勃勃的开玩笑道。
“我对维拉丝和罗格士兵还是很有信心的。”我眨了眨眼睛笑道。
如果是比赛以前,没有人认识我,或者知道维拉丝是我的妻子,或许维拉丝还会有被搭讪的危险,但是现在,我对自己还是有几分信心的,那些想占维拉丝便宜的家伙,还得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才行,再说维拉丝现在也已经不再是那个维塔司村的酒吧小侍女了,而是一个实力堪比三到四阶转职者的佣兵,还有琳娅,莎拉和三无公主在一边,这股力量,也不是那么好随意欺负的。
对于我的回答,阿卡拉很有信心的回以一笑,如果我是对现在的自己,还有维拉丝她们有信心的话,那么阿卡拉就是对营地的防卫系统充满自信,为了应付这次比赛,她可是下了很大苦心,除非是超过半数以上的冒险者暴动,不然发生任何情况,她都有信心能够及时扼杀于摇篮之中。
接着,她回头看了卡洛斯一眼,脸上依然带着和蔼的笑容:“我们的比赛冠军,怎么醉成这个样子了,让别人看到可不大好。”
“还不是为了那档子事。”对于阿卡拉的明知故问,老酒鬼大大翻了个白眼。
“是吗?那也的确难为卡洛斯了。“阿卡拉微微一叹,然后继续问道。
“不过,你们对于最后那个箱子,就没有任何看法吗?”
她这样一说,我们才顿时响起,安洁丽尔走之前似乎给了卡洛斯一个古怪的大箱子,当时卡洛斯明明已经使用了愿望,而且并未作出这样的要求,安洁丽尔的举动也就显得十分诡异了。
只不过,大家当时都被那悲惨的离别一幕所震撼,并没有留意到罢了,现在阿卡拉这样一说,顿时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卡洛斯,箱子呢?”
老酒鬼毫不留情的用长枪木柄在卡洛斯头上敲了一下。
“啪”的一声,箱子被卡洛斯随意扔出来。
“我才不要……什么箱子……我要的安洁丽尔……安洁丽尔。”卡洛斯看也不看箱子一眼,醉醺醺的抱着头痛苦悲鸣道。
“你这个样子,还算是男人吗?”
老酒鬼咬牙切齿的看了卡洛斯一眼,一旁的阿卡拉则是示意吝啬鬼去把箱子打开。
“好家伙,还在上面封印了那么高级的魔法阵,看来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了。”
在所有人的视线中,吝啬鬼绕了箱子一圈,然后啧啧有声的惊叹道,当然,在我们看来,这个爱现的老头极力宣扬上面的魔法封印高级,只是为了在众人面前打开,显示自己的能力出众罢了。
研究了一会,这老头就如同野蛮部落的巫医一样,口中开始嘀咕着一些深奥的喃呢,如同枯树一样的手指,在上面不断比划着,随着他的动作,箱子上面开始浮现出一个白光组成魔法阵,光芒越发璀璨,好一会儿,这个魔法阵突然嗡的一声,就像断了电的电动机一样,停了下来。
“嘶——”
表层的白光魔法阵消失以后,原本平滑无缝的箱子上面顿时露出一条缝隙,然后自动打开。
一股浓郁的玫瑰花香,从里面飘了出来,众人不由纷纷将目光落到打开的箱子上面。
箱子里面,装满了火红的玫瑰花,散发出阵阵让人心醉的幽香,而让我们更加迷醉的是,躺在玫瑰花海中央,那个穿着白色小礼服,睡姿安然的小天使——一个五六岁大小,背后长着形状如雏鸡翅膀一般的洁白幼小天使羽翼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