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拉尔和野蛮人两兄弟,正在酒吧里喝酒吹牛,维塔司村的战斗在昨天就已经结束了,而他们的好兄弟吴,也在前几天就回来了,呃……虽然是被卡夏大人抬回来的。虽然以后一直昏迷不醒,不过既然卡夏大人说他安然无恙,那他们也就将心里的担忧放了下来。
而且,据卡夏大人说,他们英勇强大的好兄弟,以一个人地力量,将这次的幕后主谋——刚刚降临于暗黑大陆的魔王贝利尔给收拾掉了(魔王贝利尔现世的消息,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也隐瞒不了多久),这可真是个让他们又惊又喜的好消息,虽然他们为贝利尔的出现而感到一层忧虑,但是毕竟山高皇帝远,贝利尔还轮不到他们来操心,所以他们更多是为自己的好兄弟而感到高兴与自豪。
道格这个大嘴巴兼吹牛大王,此时正口沫横飞地向冒险者吹嘘着他的好兄弟,是怎么将贝利尔打的东倒西歪。毫无还手之力,那利索的嘴巴如同机关枪一般快速流畅,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是亲眼目睹呢,不得不说,道格的吹牛功夫实在了得。即使大家知道里面没有多少真实的成分,但是依然听的津津有味,放在原来那个世界,他说不定能成为大神级别地写手。
“啊——啊——”
就在道格说大正精彩的时候。如同残废怪一般丑陋狰狞的贝利尔(可想而知他谎言很快就会被揭破),是如何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时候,一道连他那大喇叭地声音也要盖过的凄厉叫声,远远的从某个方向传过来过来,三人对视一眼,这声音咋那么熟悉呢?难道是……
他们“呼”的一下站了起来,抛下那些好奇不已地冒险者们,在酒吧老板那微弱的抗议声中直奔而去。
“碰——”的一声。大门被粗鲁的道格一把踢开,他两手展开,做出一个拥抱的姿势,嘴巴也是满满的张大,似乎又想用那胜过狼嚎似的大嗓音给予热情而激烈的问候,但是很可惜,下一刻,他地声音被活生生的卡在了喉咙里。保持着嘴巴张大。一脚金鸡**,两手大鹏展翅的姿势。那满是刺青的大脸被憋的通红,显得十分搞笑,但他就是不敢将喉咙里的声音吐出来。
怎么了?在后面的拉尔和格夫好奇的对望一眼,这可不像道格平时地表现呀!?于是他们将自己地脑袋从道格与大门之间的缝隙里挤了进去,好奇地张望了里面一眼。
英勇强大的屠魔战士,他们的口中的好兄弟——吴,此时正趴在床上,腰上跪坐着一个金发女人,这个恶毒的女人,正跪坐在他们的好兄弟吴的腰上,身体微微向前倾,一手勒住吴的脖子,将他的后脑勺搂在怀里,另外一只手狠狠的勾起他的两只腿,将他们的好兄弟给箍成一个u型,那暧昧的姿势,与其说香艳,不如用痛苦来形容。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神级自创技能——女王u字箍?
三人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口水,感同身受般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腰,光只要看到这副姿势,就觉得很疼的样子,可想而知他们的好兄弟,此刻正遭受着什么样的痛苦。
但即使是这样,他们也不敢制止,甚至连声音都没有发出。
“嗯……?”
那个金发的女人,用剩余的目光,轻轻的瞟了他们一眼,白皙小巧的的鼻翼,轻轻的发出了一道带着实质威严的质疑音调,那如同大海一样深蓝的眼睛,仿佛正刮着十二级的风暴一般,惊涛骇浪,吞天没地,让人如同置身里面,惊骇欲绝。
他们顿时如堕冰窖,身子下意识的站的比白杨还要笔直,眼睛没有在他们的“好兄弟”那求救的眼神中逗留哪怕一秒,便立刻高高的抬了起来。
“实在是失礼了,请大人放心,我们什么也没看到。”
不错,他们就是女王靡下最忠诚的士兵,狠狠的敬礼以后,他们大声说道,然后眼睛微不可察的一低,发现他们的女王陛下已经没有再看他们一眼,而是把全部精力放在了身下的“好兄弟”身上,从他那更加凄厉的叫声可以看出,似乎力气又加大了几分。
他们如赦大罪般的松了一口气,然后在那凄厉的惨叫声中,果断的转过身子,道格还不忘记轻轻的将门上,然后再给关紧了,真是个好士兵。
在屋子里一声悲愤欲绝的“叛徒”声中,三人神态自若的走远了,就连格夫这个貌似忠厚老实的人,脸上也不忘记假惺惺的抹上一滴泪水。
吴,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好好照顾纱拉,明年今天,扫墓的时候,绝对不会让你看到她哭泣的面容的。
三人抬头看着那一闪而逝的流星,心里默默的想到。
“哈……呼呼……”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不确信的揉了揉几乎被折断的腰部——以后真的还能用吗?
不过,我还是没能起来,莎尔娜姐姐依然罪坐在我后腰,坐似乎并没有放过我的打算,呜~~
正当我心惊胆战的等待着接下来的惩罚的时候,头发突然传过来滴水的感觉,我几乎立刻转过身字,看了姐姐一眼。
她的的腰弯了下来,手正搀扶在我的脑袋的两边,那张气质优雅,美丽动人的脸蛋正对着我,满头的金色长发如同瀑布般的笔直的垂在我的脸颊上。
最重要的是,她的脸颊划过了一道微不可察的湿痕,几乎让我的心立刻纠急了起来。
“我身出双手,穿过柔细的长发,轻轻的搂在她的脖子,然后微微用力,她并没有抗拒,如同发威过后的小猫一般,温顺的被我搂入怀里……
“你这个混蛋弟弟,难道想吓死我才甘心吗?”
她在我的耳边轻轻的喃喃着,声音细微的如同轻风一般。
“对不起……,我双手微微用力,此时此刻,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描述我心里的悔恨,明明姐姐是那么担惊受怕,而我却丝毫没有体会到她的感觉,竟然开起了这样顽劣的玩笑。